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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她曾经见过这枚耳坠


法医踱步过来,他盯着那枚耳坠,有些慎重:“死者是在大海里死亡的,凶手在人活着的时候把证物塞进死者的食道里,不让他咽下去,这更像是仇杀。”

或者说是有意折磨死者。

齐谅打开手机拍了张照片:“我让人去查一查这耳坠是什么时候发行的。”

看着很有年代感,已经不是近年的款式,或许查到这耳坠的信息,能得到一点关于凶手的线索。

然而姜恩许并没有回应他。

齐谅朝她看去,有些奇怪:“恩许,怎么了?”

僵白冷凝的灯光下,女生的侧脸映出一片漆黑深影,死死盯着那枚耳坠,目光凉的彻骨。

姜恩许想起来了。

没来由的熟悉感不是错觉,她是真的见过这耳坠。

百叶窗外有风顺着吹来,白布哗啦被吹起一个角,带着不知哪年哪月的记忆骤然落入脑海中。

小邺山常年多雨,因为道观建在山顶上,所以大多时候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来,也没有朋友。

姜恩许那时候才七八岁,她虽然年纪小,但并不喜欢吵闹,下雨的时候就喜欢坐在木门槛上从山顶往下看,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坐一下午。

云光从外面回来。

他刚拐过山道就瞧见那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门槛上发呆,失笑:“作业写完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长蘑菇?”

姜恩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说话。

云光也熟悉了她的性格,见她不想说话,只是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没一会儿抱着一只小盒子走出来,坐在她旁边的门槛上,毫不讲究。

“喜欢这个吗?”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戒指,上面镶嵌着深蓝色的宝石,小巧而精致。

姜恩许没接,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瞥到最上面正放着一个用防尘袋,里面包裹着一对漂亮的珍珠耳坠,两个珍珠上都有一粒小小的蓝点,在朦胧的雨雾中像是江面上鱼鳞泛起的光,非常独特。

她最终接过那只深蓝色尾戒,才说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句话:“谢谢师父。”

几天后她废寝忘食的学会了第一个平安符,笨拙的包裹在红绒袋子里送给了云光,算是这个礼物的回应。

“恩许?恩许!”

齐谅眉头皱得很深,脸色不太好。

姜恩许回过神来,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心脏重重的沉了下去,彻底死了心。

她刚刚看到的那枚耳坠上有着同样的蓝色光点,和当年看到的一模一样,绝不可能认错。

她声音嘶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对着法医勉强道:“谢谢,麻烦你了。”

对方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茫的点了点头。

姜恩许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她一路径直往外走,径直到了走廊深处的窗边,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然而页面上那个名字始终都是未曾接听的红色,再怎么打也没有再被人接起。

电话里传来亘古而绵长的滴滴声,仿佛从始至终,那头的人都没有存在过。

齐谅跟着追了出来,他站在姜恩许身后。

他没说话,半晌,姜恩许终于抬起头来,她抿着唇,明明看起来镇静又稳重,手指却在轻轻的颤抖。

“你看到那耳坠了吗?”姜恩许眼尾有点发红,她似乎冷静不下来了,好像只要把话说出来,事情就会出现转机。

“那耳坠我在我师父那里见过。”她深呼一口气,浑身都一点点冷了下来,“我找不到他了,从下山之后他就失踪了,连认识廖惊声都是因为他给我的朱砂。”

如果说之前掩耳盗铃,那现在最后的侥幸也灰飞烟灭了。

云光和凶手关系匪浅,也没有阻拦对方想要杀她的意图。

小邺山上相依为命的无数个日夜,到了现在却成了致命的刀从她身后捅进心脏,连一个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齐谅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口,连自己都觉得不敢置信:“你师父和你相依为命二十多年,他怎么会……”

姜恩许心冷如冰。

廖惊声告诉她,那个男人上了年纪,出现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到底是不是云光还有待考究。

廖惊声和张麟伙同齐宣狼狈为奸,再到现在连云光都拉扯进来,似乎从她下山那一刻起,就彻底走入了迷雾中。

她连叹气都觉得没了力气,漠然道:“算了,先不管这个。我的事情我会让人查,你盯好齐宣这边,别临到头人跑了。”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齐谅的事情,不然一件缠一件,很容易忽略了重要的线索。

齐谅看着她冷淡的眼睛,欲言又止。

在这件事情出现之前,姜恩许就算表面冷淡,却时常露出内里的鲜活和生气,至少是能感觉到她也是开心的,有对外倾诉的念头。

现在那些能感受到的一切、这个人鲜活热情的触角,已经全都消失在了面前,仿佛只是齐谅一个人的错觉。

从公安局回去,齐老爷子路上感觉到怪异,但看两人之间氛围奇怪还是咽了回去。

回了齐家,姜恩许午饭都没吃,默不作声去了房间。

她想,等处理了齐宣的事情,也是时候该回一趟小邺山了,云光不愿意和她说的一切,或许在等她把道馆里所有东西都翻一遍之后会露出一些端倪。

午后的巷子静谧无声,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梧桐树不知道在这里长了多少年,树叶常年泛黄。

姜恩许站在窗边往外看,电话里传来等待接通的铃声。

“阿许?”

女人的声音年轻而温和,带着无言的亲近,在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澈。

这个备注和姜恩许之前在飞机上拨通的一样——T。

姜恩许紧绷的肩背慢慢松懈下来:“嗯,是我。你最近在哪儿呢?”

谈墨正单手扯了纸巾去擦身上的咖啡,脸色没有变,只是云淡风轻扫过眼前时无端叫人心生畏惧。

她抬手制止面前年轻人的动作,和姜恩许说话时语气依旧:“我在夷江这边,手上项目马上能完成,出什么事了?”

听着谈墨的声音,姜恩许心口的沉重总算是轻了一些,勉强在这一连串的事情到来的痛苦中喘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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