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危险逼近
“楚西墨,别逼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揍你。”许锦垚面色一沉,警告道。
楚西墨当即笑出了声,似是听到了笑话一般。
“我今日还偏不信了,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打我。”他挑衅地看着他。
“你可是国公府的人,若是你敢打我,我大喊一声,定能让你们国公府名声扫地。”楚西墨晃着脑袋,那模样着实欠揍。
许锦垚眉心紧锁,面容冷沉。
他正欲开口时,就被许枝枝拉住,她看向他,眼神示意。
“你是谁啊?”许枝枝走到许锦垚身前看着他问道。
“我?你三哥方才叫我楚西墨,你没听见吗?我可是楚府的二公子。”楚西墨高昂着头,十分轻慢,像极了傲娇的山鸡。
“原来是楚府的二公子啊!我记得楚府的二公子挺健全的,何时耳朵不好使了?”许枝枝笑着说道。
许锦垚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是拐着弯的骂他耳聋。脸色瞬间好转,憋着笑意。
楚西墨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面露不悦,指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本公子耳聪目明。”
“既然楚公子耳聪目明,为何我三哥说让你让开,你偏似没有听到一样?还不是耳朵不好使。”许枝枝嗤笑一声。
“你……”楚西墨被她气的不轻,“你别以为你是郡主,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是郡主,你只是楚府的二公子,连嫡出的大公子都不是,你还如此嚣张,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许枝枝故意戳他痛处。
“你……”楚西墨被气得面色铁青,胸脯因喘着粗气剧烈起伏。
许枝枝瞧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三哥,我们走吧,免得留在这里,就听到某些人在乱叫。”
许锦垚瞥了他一眼,便牵着许枝枝的手离开。
楚西墨再次拦在他们面前,“不许走,不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许枝枝看了看他,卯足力气狠狠踩在他的脚上。
疼得楚西墨哀嚎一声,在原地不停地跳脚。
“疼疼疼……”楚西墨五官似要皱在一起,又疼又气,“你……”
“真是不好意思,没看到你的脚在这。”许枝枝微微一笑,凉凉地说道。
“三哥走。”
楚西墨伸手朝着许枝枝抓去,还未触及她,就被许锦垚握住。他反手一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松手,断了断了。”楚西墨连连呼痛。
周围围了不少的百姓围观,纷纷对他们指指点点,此刻他们在闲云阁内吵吵闹闹,连一些挑选东西的百姓都纷纷注目。
许锦垚嫌弃地甩开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牵着许枝枝信步离开。
许枝枝又回头瞟了他一眼。
「能让三哥如此生气的人,真是少见。」
「托他的福,第一次见三哥生气起来,是这个模样。」
楚西墨捂着手腕,愤愤地瞪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口银牙似要咬碎。
许锦垚,许枝枝,今日之辱,定加倍讨回……
他瞟了一眼四周议论的百姓,没好气地呵叱,“看什么看?没见过吵闹啊?”
“走走走。”
周围围观的百姓见没热闹看,便各自散开。
“西墨。”一道男声蓦然传来。
楚西墨闻声看去,顿时垮下脸,“你怎么才来?我都被人欺负了。”
“谁欺负你了?”来人正是与他交好的钱韦一,一听他被人欺负,当即严肃起来。
“许锦垚,我遇到他了,还有他那个妹妹,许枝枝,他们骂我耳聋,还踩我的脚,扭我的手,疼死了。”楚西墨向他“告状”。
“他们人呢?”钱韦一到处张望一眼,并未瞧许锦垚他们疑惑地问。
“他们都走了。”楚西墨脸色极为难看。
“走多久了?”钱韦一问。
“才刚走没一会。”楚西墨回答道。
“走,去找他们。”钱韦一拉着楚西墨离开。
此刻许锦垚与许枝枝正在集市上走着,并不知在他们不远不近处,有一人暗中跟随。
自他们出府便暗中留意,直到闲云阁,他们进去后,就在外面守着。
如今他们出来,这才再次跟上他们。
“三哥,那楚西墨在书院定没少烦你吧!”许枝枝微仰着头看着许锦垚,淡笑道。
“是啊,他就是一个大麻烦。”许锦垚无奈地说道。
“看得出来,能让三哥这么生气的人不多见,不过他都做了些什么事?”许枝枝兴致勃勃地问。
“他不提也罢。”
“说说嘛!”许枝枝好奇地问。
许锦垚无奈地讲述他在书院的事。
“他烦人精一个,他们楚家与我们国公府不合,他在书院得知我是国公府三公子后,便处处找我的麻烦。有一次,他抓了一条草蛇,偷偷塞进我的屋子里。结果弄巧成拙,自己被咬了,他还以为那草蛇有毒,吓个半死。”
许枝枝认真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来是个笨蛋。”
“是啊,还有一次,他趁着我不在,故意将我的书本泼了墨,还不承认,口口声声说是别人弄得,但是他脸上身上都蹭到了墨水,他却不知道。后来指认他,他百口莫辩,就恼羞成怒的将我书给撕了。”
许锦垚似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对于楚西墨那些事迹说个不停。
许枝枝只是听着许锦垚叙述,就能想到当时是什么画面,亦能联想到他的神情。
“还有吗?”许枝枝示意许锦垚再说。
“还有一次,他故意将茅房的厕纸都涂抹上了辣椒,结果没有等到我去茅房,他就因肚子疼先去了茅房,结果他忘了厕纸有辣椒,就辣到了他,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许枝枝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这个楚西墨当真有趣。”
“不过你说他是楚府的二公子,不是嫡出长公子,他的确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他的大哥,乃是他爹明媒正娶的正妻所出,而他的娘亲原本是个姨娘,后来主母过世后,他娘才被扶正,成了续弦。他自幼又被处处与他大哥比较,这才对此一直心有芥蒂。”许锦垚讲起他的身世。
许枝枝了然地点头。
他们说着话,并不知危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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