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救她
第六百三十七章救她
密道中的机关十分精妙,被扔出去的玉佩在空中旋转两圈后成功的落在了地上,却并未出发任何机关,若不是裴璟偡的耳里过人,便会以为这密道中并无机关。
但裴璟偡知道,设计这道机关之人一定技艺高超,所以才能把握的如此之精准。
让擅闯密道之人误以为这密道之中没有机关,届时一但放松警惕进入密道,便会被这密道中的机关害死。
裴璟偡在密室中环顾一周,方才的玉佩太小,无法触动机关,幸好密室中摆放着许多神秘的晶石。裴璟偡顺手捡起一颗足够大的晶石,在手里掂了掂,便扔了出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晶石的大小足以触动机关的开关,密道之中万箭齐发,无数道细小的银针从密道的缝隙中一齐射出,这般坚硬的晶石,都被银针扎了个粉碎,若方才进入密道的事裴璟偡,此刻恐怕早已经被扎成筛子了。
待银针尽数射出后,裴璟偡才靠近了密道,但他并未贸然进入,而是捡起了另一块手旁边的晶石,再次扔了进去。
果不其然,这密室中还有第二道机关。
一股浓重的火药味传来,数道火球直奔密道而来,幸好裴璟偡此刻没有贸然进入,不然此刻便会立即被烧死。
原来裴璟偡刚打开这石门之时,便闻到了那股似有若火药的味道,便知晓这机关中一定藏着火药,方才的晶石只触发了其中一道机关。
待密道中的浓雾散去,裴璟偡却依然没有进入密道,因为在此刻他才意识到,或许真正的出口并非此处,哪怕他真的进入了这密道,恐怕也只会被困在其中。
原因无他,而是这密道中的浓雾始终只朝一个方向散去,在密道的另一头,想必只是一条被堵死的路。
裴璟偡果断放弃从这条密道中出去的打算。
如今密道中的动静如此之大,说不定已经触动了设计机关之人,裴璟偡知道,他的动作必须更快一些才行。
又是一顿摸索,裴璟偡终于在水晶棺的下方,发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水晶棺被放在石台上,石台的周围围满了不同颜色的晶石,这些晶石乍一看并无什么不同,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其中的一颗晶石,很明显的要比其他的晶石更加光滑一些。
裴璟偡果断的试图拿起那块晶石,晶石却纹丝不动,分明是特意被固定在这堆石头之中的,而旁边的石头,则可以被随意的拿起。晶石被转动,方才被火石烧过的密道中,传来一阵声响。
一道仅限一人通过的石门被打开,裴璟偡快步走上前,可还未来得及进入,那石门便又飞速的关上,根本来不及进入其中。
裴璟偡站在石门前,明白这一定也是设计机关之人特意而为之的。
所幸裴璟偡还有办法,他捡起一颗晶石,找到合适的角度,将晶石掷出,晶石打在机关之上,恰到好处的将机关扭动。
石门再次打开,裴璟偡飞速闪身进入。
门后的过道并不像裴璟偡想的那般狭窄,宽阔的过道犹如一座地下迷宫。
裴璟偡很快便走到了一个分叉口,两个几乎一摸一样的洞口摆在裴璟偡的面前,裴璟偡并没有迟疑,果断了选择一条没有脚印的路。
那设计机关之人心思如此缜密,是绝对不会留下脚印,除非是他故意而为之,用来迷惑旁人的。
裴璟偡沿着密道一路前行,很快便看见了前面的光亮,看来他所选的路并不错。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出现,裴璟偡意识到外面来了人,匆忙退回那条无人的小道。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便有一道身影出现,正是去而复返的鹤缘声。
裴璟偡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身影隐匿在其中,待鹤缘声进入密室,才动身沿着鹤缘声来时的道路走出去。
鹤缘声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儿,明白是有人触动了机关,一路疾驰,很快便进了密室。
鹤缘声趴在水晶棺中,直到确认水晶棺中的鹿呦的胸口依然保持着均匀的起伏,这才起身查看。
水晶棺四周的晶石七零八落,鹤缘声面色阴鸷的盯着那条密道。
密道中的机关已经被尽数破解,却并无什么挣扎的痕迹,看来进入密室之人并非常人。
裴璟偡走出密道,便发觉此地应当是某户人家的后院。
院子并不大,看起来十分简陋,不像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家,倒像是某户平平无奇的富庶农户。
院子不大,房间也并不多,裴璟偡一间一间找过去,很快便发现了那间被紧锁住的房间。
“淸儿,淸儿,”裴璟偡轻声叫着,不敢太过大声,怕再将那人招来。
毕竟如今这里只有他一人,还要带着受伤的沈时淸,恐怕难以招架。
沈时起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道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可却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沈时起十分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看见窗外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大淸来人身份,但声音绝不会认错,正是裴璟偡。
“是我……”沈时淸的声音格外微弱,根本无法被门外之人听到。
裴璟偡见屋内无人回应,心知沈时淸如今恐怕已经昏迷,便准备强行将门上硕大的锁链打开。
可还没来得及动弹,隧道尽头便又传来一阵声响。
裴璟偡联盟隐匿身型,将自己藏进了一旁的矮木丛中。
来人正是鹤缘声,他面色阴鸷,手上拿着一颗被烟熏黑的晶石,走进关着沈时淸的屋子,轻声说道:“小月儿,小月儿。”
沈时淸听见鹤缘声的声音,害怕他会发现裴璟偡,便连忙用力发出些声响来。鹤缘声听着屋内的声响,面色愈发难看。
打开锁扣,鹤缘声一进门便发现了被沈时淸吐在花盆里的安神药。
“小月儿,你怎么不听舅舅的话呢?你母亲便是因为不听舅舅的话才死的,你忘记了吗?”鹤缘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时淸的脸,神情近乎疯狂。
沈时淸有些害怕,眼前的鹤缘声分明已经癫狂了。
“对不起舅舅,药太苦了……”一串泪珠从沈时淸的脸颊便划过,她自知示弱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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