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孟建成尸变
第88章 孟建成尸变
杜超和赵刚躲在柜子里,吓得大气不敢出。
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身上抹了很多粪尿,臭的。
赵刚忍着恶心,捏着鼻子说:“杜总,咱们现在能出去了吗?”
杜超说:“等等吧,万一那丧尸又折回来了呢?”
赵刚皱着眉点头:“我看着那丧尸好像是孟建成啊!”
不是好像,那就是孟建成。
赵刚出来给刘瑞打热水的时候,被杜超叫住。他把刘瑞的所做作为都跟杜超讲了一遍,杜超很鄙夷地说道:“没那本事找孟希报仇就把仇恨都转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孬种!”
要说孬,他连刘瑞都不如。
刘瑞好歹还敢集结人去劫孟希,杜超却只敢躲在背后想阴招,关键是现在他也没什么招儿可想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丧尸踹开门进来了。
赵刚见孟建成的次数不多,还没认出来,正要出言呵斥。
杜超认出了来人是孟建成,而且是已经尸变了的孟建成。
他说:“是丧尸,跑!”
两人在外面被丧尸追着四处躲藏,就要体力不支的时候,杜超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电影里看到说丧尸对活人的气味十分灵敏。
抱着拼死一试的念头,杜超把屎尿涂在了身上,果然发现那丧尸好像迷失方向。
而此时,刘瑞正在后面发泄的正欢,里面鬼哭狼嚎的,吸引了丧尸的注意。
于是丧尸转头就朝着刘瑞他们所在的位置去了。
杜超和赵刚两人把自己身上,和所藏身的柜子都涂了屎尿,这才躲过一劫。
“孟建成变丧尸了,那他们一家岂不是都变丧尸了?”
赵刚有些惋惜。
他对郭清这个女人的印象还是挺深的,在伺候男人这块儿很不错。
杜超说:“有可能。你有没有发现孟建成这个丧尸跟之前那些尸变后的丧尸不太一样?”
赵刚收起对郭清的回忆,说:“是不太一样,好像不但眼睛是红色的,头发也变红了。”“妈的,该不会变异了吧。”
“变异了,是不是更厉害了?”
杜超从柜子的缝隙往外瞅了瞅,又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动静,说:“我们得离开这里,万一这变异的丧尸有之前的记忆,孟家人对我们这儿熟悉,再来两个丧尸就危险了。而且,里面那些被咬的人,估计也会尸变。”
赵刚和杜超从柜子里出来,收拾了一些东西,拿了防身的武器就离开了物业。
刘瑞一路狂奔,眼看就要到楼门口了,丧尸一个跳跃就揪住了他的衣服。
刘瑞用力一甩,拿刀就砍。
丧尸很灵活地躲过了他的刀,扯住了他拿刀的那条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眼看那带血的牙齿就要对着他的胳膊咬下,忽然一根木棍打在了丧尸的头上。
丧尸被打的后退两步,只是晕了几秒,脑袋却没爆。
“刘哥快跑!”
来人正是刘瑞的手下。
两人趁丧尸晕头的瞬间,跑回了楼里,将楼门用力一关,又用铁链缠绕了好几圈,这次往上走。
一个丧尸的力量有限。
门撞不开,于是就转头离开,去寻找新的目标了。
5号楼1单元的门口,守门的王叔神采奕奕地给其他人讲孟希带领他们杀了一群匪徒,抢了武器的事儿,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靠近。
几人立刻拿起武器警戒了起来。
现在是后半夜了,如果真有人想抢劫,也是时候该来了。
“王叔,刚才是人吗?”王叔说:“不是人难道还是鬼啊!”
这话一说完,王叔立刻就想到,该不会是丧尸吧。
他将枪里的子弹上膛,说:“大家都小心点儿,万一是丧尸,就按希姐教的,往心脏或者头上打。”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拍在了门上。
紧接着,露出了一颗长满红毛的脑袋,和一张糊了半脸的鲜血脸。
“是丧尸,还是红毛丧尸,大家都小心点儿!”
王叔说着将枪对准了外面的丧尸的脑袋。
他不会用枪。
这还是有了枪之后,潘冬阳抽空教了他怎么装子弹,怎么开枪。
但都是空教,还没实践过。这枪里一共就三发子弹,很珍贵,不敢练习浪费。
“王叔,你能不能一枪打爆这丧尸的头?”
王叔握了握手里的枪,有些紧张。
他没开过枪,能不能顺利的开了这一枪是未知数,能不能正好打在脑袋上也是未知数。
如果他一枪没打准,还把门给打坏了,被丧尸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王叔说:“子弹有限,不能浪费,而且,万一后面还有丧尸,我们开往把门打坏了,别的丧尸涌进来怎么办?”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几人只能看着丧尸不断地撞门,做好战斗的准备。
这道门是经过几次战斗,潘冬阳组织楼里的人重新加固过的,一个丧尸的力量很难撞开。撞不开门,就只能换目标。
看着那只丧尸离开,守楼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人说:“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丧尸有点眼熟。”
这么一说,王叔好像也觉出来了。
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希姐她爸。”
“啊?”
关于孟希的事儿,他们这些人私底下都讨论过很多回,都能编成故事来讲了。
生父跟继母一起虐待她,她就将他们全都赶出了家门,在末世让他们自生自灭。
有些人一开始还觉得孟希这么做太冷血无情了。
自从跟了孟希,受过她的恩惠之后,大家都觉得一定是因为以前被生父和继母虐待太狠了,她现在才能这么绝情。
对这种人就该这样!
“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王叔想了想,说:“我跟冬阳说一下,让他跟希姐说吧,今晚我们只看见一个红毛丧尸,估计明天小区会多出很多个这样的丧尸,我们得做好准备。”
睡前一杯牛奶,是孟希的习惯。
她正在做梦,梦见跟妈妈在一起,放在床边的电话把她震醒了。
她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语气带了点儿半夜被打扰睡觉的脾气:“你最好给我一个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的合理解释。”
扰了美梦是其次,主要这个梦里有妈妈。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妈妈了,难得做个好梦。
潘冬阳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是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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