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萧大人持证入闺房
萧愈喉头发紧,满是黏腻,似木头一般定在那。
秦欢因药效已然神志不清了,她只想寻个人,给她凉快,为她解渴。
她抱着萧愈的劲腰,笨拙的往他怀中拱着,小脸贴在他胸口,稍微凉快了一些,可是还不够……便去解萧愈的衣带。
男人的强烈的反应已紧贴在她小腹了。
那处比她浑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灼热。
烧的她难受至极,便无意识的蹭啊蹭啊。
萧愈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得疯!
终于狠了心将她推在椅子上,撕下一片衣带将她绑住。
秦欢还不老实,穿着软缎绣花鞋的脚翘起,柔软的鞋底踩在他膝上,一点点往上挪动,暧昧至极。
口中全是“阿兄救我”“阿兄不要丢下我”。
她并不知道这些话于一个喜爱她的男人而言,有多大的诱惑力。
萧愈只觉他毕生的自制力全用在此刻了。
他迅速去水井打了水,倒进一只大浴桶,将秦欢塞了进去。
继而又去打水,往秦欢身上浇。
幸而不是什么厉害的情药,当水蔓延至小腹,秦欢的欲火去了些,脑子也清醒不少。
就见萧愈忙碌的身影。
见她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萧愈将水桶重重搁在地上,居高临下睨着她,冷声道,“清醒了?”
声音喑哑的不像话。
那怒火就这么铺天盖地的压下来,秦欢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她立马转过身子。
萧愈便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听到她一句迅速的,“还没有!”
他心头无奈叹一声,又去打了一桶水来。
水线刚好至胸下,萧愈便停下来,勾了椅子默默坐在一旁。
现在是六月下旬,天气热的不像话,但井水很凉,他还是怕将她泡坏了。
秦欢却伏低身子往水中钻,这样能让她舒服一些。
她始终背对着他。
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非常强烈。
她不敢回头看他。耳中传来萧愈“咯吱咯吱”,拳头紧握,骨节发响的声音。
秦欢压根不知道,萧愈鬼使神差跟到后屋时,觉得他自己有多可笑愚蠢。
也不知道,听到周氏兴高采烈同刚回来的邓父说“成了,成了,生米要煮成熟饭”时有多愤怒。
更不知道,得知她是中药时,他有多庆幸。
幸好……幸好他赶到了。
萧愈现在都在后怕。
可这小没良心的竟看也不看他一眼!
秦欢不知萧愈所想。
她现在简直羞愤欲死。
她刚才那些话,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引!诱!
鼻子往水中打了个泡泡,秦欢抬起脸,还是不敢看他,闷闷的问,“阿兄这是哪儿?”
“锦衣卫的地盘。”
“那阿兄怎么没住这里,反倒住在客栈?”
萧愈磨了磨后槽牙,却没说话。
还不是因为客栈离她家近!
“邓家人是怎么回事?”萧愈冷声问,“为何会给你下药?”
秦欢目色微垂,“你之前听说我跟邓修要成婚,那是假的,是邓修母亲周氏放出的消息。”
包括外头早早就有二人在一起的消息,想必也是周氏所为。秦欢猜得到,然而当初只以为是妇人闲聊透露出去的,再加上她的确喜欢邓修,也就没去追究。
“消息是假的?”
萧愈是锦衣卫指挥使,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他猜得出因果,但是听秦欢亲口承认的感觉又不一样。
虽然有种被村口大娘坑了的既视感,但现下总归是愉悦的。
“嗯,周氏自私虚伪,看破她时我跟邓修就没有可能了。我也同他说清楚了,只是今日……”
她先以为是邓修所为,听对话才知是周氏。
可是后来他……秦欢还是不能原谅他。
“你打算怎么做?”萧愈指尖轻轻弹动,宽阔的背脊靠在椅背上。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放松的表现。
“自然不会姑息。”她声音变冷,目色变厉。
萧愈勾了勾唇。
见她忽而望过来,又迅速压下。
“我还以为阿兄已经回京了,今日……多谢阿兄。”
“不必,你好歹是我妹妹。”萧愈无所谓道。
她并没有定亲却还是拒绝了他。
只能说明她真的不喜欢他。
眼下“兄妹”的关系,是他唯一能保住的了。
……
秦欢从浴桶里出来,浑身都湿透了。
萧愈默默瞥开眸子,欲出去避一避。
“还得要阿兄帮我一个忙……”秦欢讨好的声音传来。
萧愈顿住脚,“多大尺码的成衣?”
秦欢摇摇头。
“内个阿兄,你不是很会翻窗爬院吗?”
萧愈,“……”
一时不知这话是在骂他呢还是在骂他。
“你知道我房间在哪,麻烦阿兄帮我带一套衣裳出来,我的衣橱最下层,有搭好的衣裳。”
最主要的是,贴身的肚兜、亵衣亵裤也包在里头了。
这类贴身之物她可不好意思让萧愈去买。
“麻烦。”
萧大人口上这么说,步子倒挺勤快。
秦家。
一回生二回熟。秦家后屋后头是人迹罕至的小巷,萧愈听了一阵,没有人。翻个身就上了墙,一跃而下,直奔秦欢闺房里去。
迅速的合上房门,发现门内侧挂了块“年年有鱼”形状的木板子,上面画着可爱的小人。
萧愈疑惑,拿开一瞧,发现它正遮着一只拇指长短的小洞,他伏身看去,正好可以探看到外头。
轻笑了笑,将东西挂回去,便回头看向内卧。
他上回来时,因心思烦乱没有细看。
现下一瞧,既整洁舒适,又大气高雅。
拔步床的一侧是床头柜,一侧是长桌,桌上除了图纸账本外,摆放两棵漂亮的多肉盆栽……窗台上也有。
令萧愈吃惊的是妆奁,上面五花八门的摆着各种金银玉制的首饰……十分惹眼。
为何要整整齐齐的摆开?
萧愈忽而回想起,那天秦欢从船上下来,提着的某只包裹里尽是金银碰撞的响声。
料想也是一整包的首饰。
可是萧愈从未见她用这些首饰过分打扮自己。
所以……她仅仅喜欢观赏。
原来她喜欢这些东西。
萧愈勾唇,打开秦欢的衣柜,果然在最底层瞧见搭配好的衣裳,他裹好一份放进怀中。
正欲翻窗离开时,忽而听到一阵,“汪!汪!汪汪!”的犬吠。
萧愈脸色一黑,拨开小鱼往外瞧,只见秦欢养的土松大黄双耳竖直,锐利的眼睛正盯着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越吠越凶。
“大黄这是咋的了?”秦满被声音吸引,上前来看。
吓的萧愈忙将那块小鱼放下。
秦满小心翼翼的上前,猛的拉开门,瞧室内空空荡荡,不由松了口气。
只是并未注意到,那扇窗轻轻的晃动着。
大黄吠的更凶了,还待冲过去,却被秦满一把抱住,“好了大黄,欢欢不让进她的屋,咱出去……还叫?你见鬼了你?”
便将狗子拽走了。
萧愈贴着窗下的墙躲着,猛松了一口气。
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被一条狗吓个半死,只怕得笑掉了大牙。
—
次日。
秦欢打断邓修分外羞愧的道歉,冷冷告诉他,“什么都不用多说,你被辞退了。”
“欢欢……”邓修有些失神,她的话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他猜到了,只是接受不了罢了。
“机会我给过你了邓修,而今我们情分已尽,不光你母亲周氏,你全家人我都不想见到!周氏所为我已尽数告知县令,如何处置马上就会有结果。
“另外,私塾我说了算,丞水县我也有一些话语权的,你们一家若还想生存下去,我劝你趁早离开丞水。”
邓修懊悔的泪水淌下,一滴一滴,皆滴在白玉青纹的扳指上。
秦欢言尽于此,再也不想看到邓修,夺门而出。
而隔壁包间,听到全过程的萧某人笑容欢畅。
他总算可以放心的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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