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权臣爆哭:看上对头亲妹妹 > 第98章 大舅哥VS大舅哥

第98章 大舅哥VS大舅哥


萧盈歌欢快的喊了兄长,还未多问他这段时间去了哪儿,就见萧愈转过身来,朝她比了一个“禁音”的手势。

萧盈歌眨巴眨巴美眸,“怎么了阿兄?”

“我这儿有客人,不好打搅他们。”萧愈引着萧盈歌去另一侧,离棋盘桌上的二人更远了。

“客人?”萧盈歌疑惑,“谁啊,阿策是不是也在这儿?”

“他不在这儿。”萧愈很自然的摇头。

这是个善意的谎言。

这修罗场的火已经烧的无比剧烈了。

可千万别再往里泼油了。

“那好吧,他适才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了门,我就猜是不是阿兄你回来了。”

萧愈从这话里得到两个信息。

第一,秦策刚才说盈歌邀他去秦府用晚膳是个幌子,盈歌根本不知道他回来了。

第二,秦策一直盯着侯府,他一回,他就迫不可待找过来了。

这两个信息又可以串联在一起——秦策只怕是有事找他谈。

本该在现在谈的,奈何碰上了情敌沈折宴。于是退而求其次,请他晚上过去。而晚上被他推到了明天……

嘶——

鸿门宴啊!

“阿兄?阿兄你想什么?”萧盈歌见萧愈出神,胳膊肘撞了撞他。

萧愈垂头看着她,她便笑吟吟道,“你老实说,你这一趟是不是偷溜去丞水见欢欢了?”

萧愈不语,这含笑的沉默足以表示一切。

“阿策他猜到了,生了场气呢!觉得你唐突了欢欢,你自求多福吧阿兄。”反正好话她已经替他说过了。

萧愈在秦策面前夹着尾巴,现在人在数丈开外,他想说什么自然不会再憋着。

“秦策当初瞒着我偷偷约你出去,只你们两个人,就不唐突啊?”

萧盈歌的小得意瞬间收敛。

“哎呀阿兄,我们都成婚了,你还提那往事作甚?”其实好几次都是她约阿策出去的……咳。

“好了,我这还要招待客人,你先回吧,我明天去秦府用午膳。”

“好呢,那你记得明天早些过来。”萧盈歌应着,离开了侯府。

随后萧愈就回到围棋桌旁,看着秦策和沈折宴互相对视,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戳个窟窿出来。

萧愈有些无语。

这两人平时可没这么无聊,现下甚至可以说是幼稚了。。

萧愈在一旁默默坐下,才方触到椅子,二人又吵了起来。

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想了想还是溜到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沈折宴找过来,秦策已经走了。

沈折宴抱臂环胸,半坐半倚在椅靠上,也不说话。萧愈掀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开了口。

“我觉得此人不简单。”

萧愈知道他说的哪方面,颔首道,“的确。”

“怎么说?”

萧愈顿了顿,才道,“西北治沙、赐婚圣旨一事,且他有本事惹盈歌倾心。”

他还是有分寸的,一方北斗什么的,牵扯太深,不好说。

沈折宴一听就知道他有所隐瞒。

心下惊讶更甚。

萧愈连他也隐瞒,事情不会简单,秦策……他到底藏的多深?

“算了,你别看了。”沈折宴夹着萧愈的文书往一旁扔去,“咱们吃肉喝酒去。”

他本来不想喝的,现在又想了。

当夜两个人就在书房外间痛饮,说起往昔他们的年少,那是唯一轻松的话题了。都喝的很凶,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想起来说好了要比划,结果只能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不多时,守在屋外的奴仆听到沉闷的两声“咚——”

探进去头一瞧。

好家伙的,两人都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隔天,萧愈宿醉起来有些头疼,不见沈折宴的影子。

问了勤伯才知道人早早就走了。

洗漱过后时候已经不早,简单用了早膳,过了过书房的文书。换上白底金纹的飞鱼服,正待去北镇抚司,却瞧见空中盘旋的鹰隼。

是阿刁。

秦欢告诉他秦策安排了船去接他们。

这大大缩短了行程时间,大概四五天后,就能在长安水道停泊。

萧愈看着这封信,想了想收进了腰间的香囊里。

去北镇抚司处理了一上午公务。

事情颇为绊人,若放在从前,只怕这整整一日他都不会从北镇抚司出来。

但他可没忘记跟秦策的饭局。

秦策置办的宅子坐落在南市,主市热闹非凡,往内走上两条街,环境就颇为清幽的。

借口有棵五人合抱的百年银杏树,茂盛的颇有姿态,银杏叶已经黄了,簌簌的落在地上。

糜烂的银杏果会有难闻的气味,但这里没有,被清理的很干净。

一路走过去,这一整街上,触目皆是门户相当的清贵世家,书香门第。

这是萧愈第二次来。

上一回还是新宅落定,秦策小办了乔迁宴,他随宾客一起来的。

秦宅牌匾上的“秦府”二字,是秦策亲手提的字,工整漂亮的隶书,蓝底金字的竖向牌匾。

萧愈至府府邸时,正逢几个匠人来给秦策送东西。

“那就劳烦各位,依次将这些匾额挂上去了。”

“哪里哪里,能给大人办事,是小人之幸。”

萧愈看了一眼,依次搬进去的牌匾写有“慈孝堂”“贤硕斋”“缘欢苑”“净堂”“听棠雅筑”等字样。

“大舅哥来了。”这时,秦策瞧见了他,含笑将人往屋里请。

这是一出四进四出的宅院,吐露出新宅特有的木料香,比七进七出的侯府小了许多,但胜在温馨,叫人发自内心的觉得安宁。

屋舍收拾的很好,数十奴仆服侍上下。只是瞧着还是有些空,因为内设布置还在待定,假山瀑布,花鸟虫鱼等,宅院的主人将其交给了心爱的妻子,全凭着她的喜好来。

跟萧盈歌打了招呼后,秦策就领着萧愈往主屋旁的耳房去了。

他反手就将房门合上了,转过身盯盯看着萧愈,“请坐。”

萧愈颔首,端坐在小桌一旁的圈椅上。

秦策坐在另一侧,二人谁都没去瞧谁,目光或垂或扬,落在地板上、门扉上。

“大舅哥,四年前欢欢她救过你的命,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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