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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江王府垮台


萧愈惊的站起了身,“快传太医!”

“愈儿坐下。”太后淡定如斯,缓声道,“早时太医才来瞧过,换了两贴药,只差将人也喝苦了。”

“外祖母,您要多保重身子啊。”萧愈满目担忧,方才太后声声咳嗽,只叫他的心也跟着被撕扯。

从慈宁宫出来,走在卵石小道上,萧愈依旧觉得心里扯的慌,叫他不禁发出低低的幽叹。

甫一出后宫,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便过来了。

“指挥使大人,陛下请您去御书房议事。”

萧愈抬起幽深的眸。

是“指挥使”,而非“侯爷”,看来是有差事。

萧愈料想是关于鞑靼。

鞑子的可汗不知是在长安住的太中意了,还是怎么的,竟舍不得走,他这段时间也派人盯着在。

然而令萧愈万万没想到的是,差事竟完全不与鞑靼沾边,皇帝要“清理门户”。

当日下午,湘靖街上大半百姓都瞧见,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将江王府这座百年老宅围的严实。

锦衣卫个个高大笔挺,神色肃穆。是以看热闹的百姓根本不敢太上前,非常自觉的在十米开外围成一圈儿,对着王府指指点点,说着自己的各种猜测。

谁人不知锦衣卫是朝廷第一鹰犬?

江王一定是摊上事儿了。

果不其然,不多时,府宅内就“请”出了一个又一个“贵人”。

首先是江王的一干婢妾,她们依旧衣着光鲜,只是没骨头一样被押着出来,鬓发散乱,有隐隐抽泣者,间或嚎啕大哭者……十分热闹。

紧接着是江王一干儿女。

江王子嗣颇丰,参差不齐的一字排开,数数人头竟有十数有余。

而后久无人出来。

看热闹的百姓依旧不退,反而越聚越多。

当一箱箱金银财宝被抬出来时,百姓大惊。抄家——江王爷竟然直接被抄家了!

整整三箱金光闪闪的财宝齐齐攒攒摆着,看的人眼热。

继而走出来的是萧愈。

他身后跟着江王。

江王身边足有三个锦衣卫看着,但是无人上前押他。他负手,那几步走的十分有气场,丝毫不见落魄。

淡淡扫一眼哭闹的婢妾。

更要紧的是不成器的儿女们。

蓦然笑了,“萧侯爷真是本事见长啊。”

“王爷谬赞。”萧愈淡淡回应。

这时,清点人头的姚一真走了过来,凑到萧愈跟前,低声道,“大人,江王世子爷不在。”

萧愈神色不变,只道了一个字,“搜。”

人还在长安便是。

姚一真领了命。

萧愈行至几箱子财宝前,睨了片刻,微俯身子勾起一串莹润透亮的珍珠串子,捏在掌心里把玩。

随后将其丢回了箱中,回头看着江王。

“看来招兵买马是件消耗银子的差事儿,偌大一个江王府,竟只剩这么点家底。”

语气说不上嘲讽,只能说不咸不淡。

“是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啊。”江王语气感慨,扯扯唇,笑了出来,“本王只是可惜,最后还是死在你手上,萧愈。”

阎阵死讯传来时,他就隐有不安,将萧愈当做了心腹大患。孰料千提万防,最终还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萧愈神色不改,只目色沉了一沉,“你可不是死在我手上。”

折子……皇帝召他去御书房,只给他看了一章折子。

是秦策上奏的。

他竟查到了江王私兵的掩藏地点。

他并未就此事与他打商量,萧愈都不知道他是何时查到此事、何时写折子、何时上奏的。

皇帝是明君,纵使知晓江王心怀有二,也苦于师出无名,这些年一直叫他暗中查着。然而养兵之地实在隐蔽,他知道不可能轻易查找到,故而在朝堂上分拨了江王势力,叫他麾下羽翼屡翻落马。

任他如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处掩兵之地,竟被秦策查了出来。

如是想着,忽听姚一真惊叫一声,“老大小心——”

萧愈目色复明,看到的却是江王俯冲上前,一头撞在装满金银的宝箱上的一幕。

锦衣卫都以为江王是要行刺萧愈,谁也没想到,他竟是撞箱而亡。

江王的身子软绵绵倒了下来,死不瞑目了。而箱子的一处利角,已沾满了江王的血,依稀见得一些黄白。

空气都有一瞬间停住。

江王子嗣,以及诸多婢妾,都发出尖锐的鸣喊声。

……

小茶楼。

温菁菁跪坐在方桌前,安静娴雅,眉目低顺的煮着茶。

去端茶壶时,她未拿稳抹帕,瓷白的指腹碰到了滚烫的壶身,灼痛感从指尖袭来,疼的她撒开手来,漂亮的五官拧起。

茶壶落了回去,幸而沸水未翻。

温菁菁垂头看着指尖,几乎红成了血色。

她收手成拳,目中露出的恨意和厌恶愈深,如有实质。

又是温家么?

又是她那伪善的后母,使出了什么阴私招数来对付她?!——自打她带着温童童回来,就没有一日安生过!

“咚——”的一声,打断了温菁菁思绪,她身体肉眼可见的发了一下抖。

她看着那扇窗,刚要喊人,窗边开了,露出一张她无比熟悉,却又厌恶至极的脸来。

江王世子白景珵!

一些不堪回忆浮现脑海时,男人已十分利落的翻窗进了屋。温菁菁这才发现他浑身是血,面色苍白……虚浮的步子几乎支撑不住他挺拔的身子,眼瞧着人要朝她倒下来,温菁菁大惊失色,连忙挪开身子。

白景珵倒在了软垫子上。

但地面还是发出一声闷响。

外面立刻传来影月的声音,“王妃?”

温菁菁心如擂鼓,动动狂跳。

她这时候是该尖叫的。

眼前的情况简直似极了那日,她怀了儿时回忆,小酌两盏后抱梦入睡,而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继子,竟从天而降,浑身燥热的将她压在身下,强暴了她。

他不知从哪里沾染了情药回来。

而最后替他解药的受害者,竟是她!

温菁菁的惊叫在嗓中蓄势待发。

却触目白景珵虚白着脸,修指横在唇上,示意她禁音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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