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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遇刺 前世往事


冬日日子短,天早早就擦了黑。萧愈同秦欢吃过晚饭后,二人共乘一驾车,他送她回秦府。

她斜斜的椅靠在他宽阔胸膛,原本就纤瘦的身子更显娇小。小手作乱,轻掐着他腰上的肉。

萧愈十分无奈,刚毅的下颌蹭了蹭她发顶,“岳父岳母要知道我带你喝酒,指不定要扣我大分。”

原是饭桌上秦欢吃的尽兴,想喝点酒,萧愈不肯,一口也不让喝。

他知道秦欢是有些酒量的,也记得上回她喝了酒,对着他怎样的撒娇,求亲亲……想起来便觉得心里痒痒。

但他还是没叫她喝。

开玩笑,他要是把一身酒气的欢欢送回秦府,岳父岳母会怎样看他?

这婚期还能不能定下来了?

“以后成了婚,你想怎么喝我都陪着你。”萧愈哄她。

秦欢轻哼了一声。

“假的。”

她还挺喜欢喝酒的,如果滴酒不沾,也不会对酿酒业感兴趣了,更不会有现今的秦家酒坊。

但是家里都管着她,不让姑娘家多喝酒。

她今年好好饮一场酒的次数屈指可数,上回还是跟刚跟萧愈在一块儿时。她馋得慌一喝就喝嗨了,微醺。萧愈却不知为何滴酒未沾。

她貌似还没见过萧愈喝酒呢。

唯一一次还是接待使者,他同她哥一块儿从宫里回来,身上全是酒气。

“真的。”萧愈亲亲她的面颊,“等到新婚夜合卺酒,你想怎么喝我都陪你。”

秦欢听的脸红,狠狠拧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

“没事,你要不会喝,我也不勉强。”秦欢料想萧愈没练过酒量。“到时候看着我喝就好啦,就是不知道合卺酒好不好喝。”

她是真的很认真在思索。

“这么馋。”萧愈失笑。

对于未来夫人误以为他不会喝酒,萧愈做了解释。

“我从前也喝,场合对就会喝,不怎么节制,后来发现,喝酒真的误事。”

“酒后乱性?”秦欢危险的挑眉。

“想到哪儿去了,酒后不可能乱性。”萧愈道。

酒后乱性是个托词。他自个儿就是男人,酒后能不能乱性他门清。

乱了性的都是没喝醉的,脑子清醒的。

“那是为何?”

“因为……”萧愈正待解释,忽而听得一阵乱风。

他寒星似的眸子霎时变得凌厉。

宽厚的大掌,已从秦欢腰际攀至她的耳边,将她的头护住,压入自己怀中。

秦欢功夫不深,但也能觉察空气中的肃杀气息。

她心思一动,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萧愈所言酒后误事,不会就是这种情况吧?

马车停了。

赶车的子莫缓缓从押车处跳了下来。

抬手,将头顶上的箬笠取下,放在了车辕上。

箬笠一摘,周身的气场都变了。子莫紧扣了腰际的长剑,蓄势待发。

车内,男人紧绷又强烈的气息已吹至她耳旁。

“好好待在车厢里,我来解决。”

他起身下车,袖口却被牵住。

扭头一瞧,望进秦欢布满担忧的眸中。

“小心。”

“好。”萧愈轻笑,拍了拍她的手。

下一刻,挺拔伟岸的身子踏出车厢。

他知晓对方目标是他,故而刻意与秦欢拉开了距离。

除却子莫外,暗中跟随的三个影卫也跳了出来,个个身姿矫健,武艺高强,立在萧愈旁侧。

夜穹黑洞洞的。

看不见的那面屋脊后,缓缓冒出几道玄色身影,他们皆黑巾蒙面,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呈现环合攻势,将底下的车和人都围在了中间。

高地打低处的优势不止一星半点。他们先是远攻,拉满了弓,利箭离弦射出,撕破空间,发出尖锐的鸣叫。

萧愈抽出车厢下暗藏的重剑,“铮”的一声,银亮的剑身与箭矢相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锐鸣。

那支箭被打落在地,继而扑上来的是第二支、第三支。

四个暗卫两前两后的将萧愈围住,为他挡去劈砍不及的利箭。

直到,某杀手发现一些玄机,朝着车厢射了一箭。

萧愈的心霎时提到嗓子眼,飞身而过,劈落了那箭。

箭壶里的箭几乎射空了。

杀手们的攻势暂停一波。

见萧愈面色冷峻的守在车厢旁,杀手之首扯了扯唇,嗓中发出嘲弄笑意。

萧愈,你也有今日。

秦欢听到形势有变,攥紧了手中匕首。悄悄掀开一点竹帘,露出一双美目。

屋顶上劲装黑衣的数十人映入目中,个个都拔出了森寒的长剑。

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心脏狂跳了一下。

下一刻,萧愈挺拔的背影挡在她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

他挥剑迎向那些杀手。

……

彼端。

巴拉终于退了高热,沉沉的睡过去。

别达猛那负手立在儿子榻前,听着大盛太医对巴拉状况的禀报,幽深的目透出令人难以捉摸的莫测高深。

“守着他。”听毕,他道出这么一句,大步离开了房间。

“可汗。”转至另一间屋子,有个鞑靼兵人上前禀报,“属下守了秦府一个下午,那位姓秦的姑娘并未归府。”

一个下午没回家?

别达猛那目中透出些思索。

“属下就按可汗的吩咐,将信纸放到了她屋中。”兵人顿了顿,又道,“不过秦家有几个人身怀武艺,属下险些就暴露了。”

“哦?”别达猛那挑眉,却没多问。“你先退下呢。”

“是。”

缘缘……

别达猛那坐在椅上,目中露出向来不白于人的落寞和愧疚。

缘缘作为他的女儿,已经因为他这个爸,吃了太多苦了。

那是他人生唯有一次的年轻,他脱离了想要掌控他的父亲,在外打拼创业,遇到了缘缘的母亲,很快就有了缘缘。

缘缘幼时就比一般的孩子懂事,当别的小孩儿尚在父母怀中撒娇,尚在幼稚园学语识字时,缘缘已经习惯了空荡的小单间,忍受风雨无常,默默烧好饭菜等着他回来。

后来生了病,烧的浑身发烫也一声不吭,乖乖缩在小床上,他过了许久才发现。

他几乎身无分,只得联系孩子的爷爷,对方得知缘缘的存在,要带走她,他也无能为力。后来老爷子过世,他不想让孩子跟他小三上位的后妈待在一起,又将她接了回来。

幸而那时他的事业已步入正轨,可以继续为孩子提供高等教育。

成功之后他开始疯狂的弥补。

他送女儿去国外念书,接受最高等的教育,支持她的一切喜好。

她不爱豪车,喜欢骑马,他就送她一个马场,引进世界各地的名马。

他每年会抽出起码一个月时间陪她环游世界。

后来他有了很多的女人,可是没有一个成为他的妻子。

比起妻子,他只要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独生女。

他秦克明两辈子加在一起,做过最后悔的事,便是那天雨夜不听劝,上了那座高架桥。

那是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

等他从医院醒来,女儿已躺在冰冷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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