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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我方舒苗


点燃我方舒苗

“不管是过河死还是什么,只要你不想,别人劝你有什么用。”

冷情没兴趣和李峋玩游戏:“本来我也不想劝你,你上不上自习是你的事,我凑个时间,明天给王婷看,能交差就可以了。”

她无意搞好同学关系,但也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议论她,男女心思不同,除了陌生人以外,处好了算姐妹,处不好也能做仇人,争斗不激烈但嘴巴不会停。

烦得很。

李峋:“这么干脆?”

他不理解但大为震惊,“我以为你会和朱韵一样,倔的一定要让我去早自习才罢休。”“朱韵是朱韵,我是我。”

“一般在面对无关紧要的人的时候,我不会倔到一定要让你去早自习,除非你触碰了我的利益,比如说,你不去,学生会就扣我学分。”

班级扣分无所谓,扣她自己的就不行了,她可不想因为学分不够而毕不了业。

利益这两个字,很明显刺激了李峋:“怎么你的意思就是没有利益的事情你不做是么,那你好意思交朋友吗?”

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就什么人情都没有吗?

这一刻的李峋对冷情是厌恶的,他讨厌这样的说法,更讨厌拥有悲惨遭遇的自己!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遭受不公平的命运?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

冷情没有生气,她只是反问,“你是我的谁?朋友吗?”

“你只是一个比较熟悉的同学,王婷是谁?也只是一个比较熟悉的同学,哥们,你喜欢把自己的感情浪费在陌生人身上吗?”

“如果你喜欢,为什么不主动参加早自习?你和王婷有利益冲突吗?有情感交流吗?”

一大串的问题直接把李峋问懵了。

“我会向陌生人施与善意,但不一定会向陌生人施以援手,我会帮助朱韵劝说你,但我在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的情况下,我尽心尽力地劝你,你会答应吗?如果你不答应,那么在你的心里,我算不算供你取乐的跳梁小丑?”

“你白天在我们后面都听见了不是吗?老高也告诉你了吧,我们两个会劝你去上早自习。”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峋一向冷言寡语,性格又比较我行我素,倒是第一次被人喷得这么惨,惨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呐呐道:“我只是不喜欢你用利益这两个字去衡量做一件事的可行性。”

“是你对两个字的意义理解太过片面!”

冷情毫不犹豫地说教了他:“在你心里什么叫利益,金钱还是名誉,又或者跟我举的例子一样,是学分?”

“利益利益,有利有益,如果在你心里,这是对你好的,不管从身体或者心理上,都是。”

“我今天不想劝你,为什么?因为劝你没有意义,你愿意去早自习吗?在可能性十分小的情况下,在你已经知道,当朱韵去劝你的时候你却捉弄她的情况下,你认为我去劝你会成功吗?”

“如果我已经知道这次不会成功的结果,还在你面前尽心尽力,装作不知道,这能愉悦你是吗?可我不高兴,我觉得是浪费时间,你又不是我的谁。”点燃我方舒苗

“我傍晚去了舞蹈社,朱韵说跳舞又累又痛,但我不觉得,因为舞蹈能愉悦我,在我眼里这就是舞蹈的价值,它给我的利益就是让我开心,或许以后在学校的比赛中,我能拿奖,这就是我认为的利益。”

“既然我知道劝你没有结果还让我不开心,那我为什么要认真劝你?”

李峋:“……”

似乎无法反驳!

“干嘛那么凶!”

他突然有点委屈:“我语文不好……”

编程天才也是人,总有短板,真的不知道要把汉语的博大精深融进生活。冷情抬眼看了看时间,嗯,已经有五分钟了。

“好了,我说完了,你继续你刚才的事吧,拜拜。”

一看时间差不多,不短也不长了,冷情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也不管李峋懵不懵,气不气,直接给挂断了电话。

李峋还没来得及说话,画面就切换回了聊天模式。

“……”

他感觉自己的价值观需要重塑。

耳朵里都是冷情的长篇大论。

“这小矮子,真会说……”

李峋原本的一腔怒火被浇得连火星都不剩,“其实你认真了也不一定就不成功。”

那肯定是假的,如果冷情打视频电话的目的真的是因为要劝李峋,他肯定不会同意。

对他而言,去上早自习就是浪费时间,书本上的知识他是没有完全背下来,但他懂是什么意思,实操也很简单,根本没必要过去。

所以他原本真的只是把冷情当做跳梁小丑。

或者没有说的这么伤人,但意思都差不多,他就是想让冷情劝他,然后他像旁观者一样,默默在背后冷眼瞧着,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也可能故意捉弄她,当做是一场消遣。

李峋在某些方面是傲慢和幼稚的。

他的冷漠很容易被看作是高傲,他的捉弄也容易被认为是恶劣。

但他是个善良的男孩子,即使遭遇不幸仍然对世界抱有一定的善意。

只是他太封闭自己了,也把刺竖的太高了,以至于无人愿意尝试理解他。

沟通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是很需要的,而李峋并不善表达,有些事情只需要表达,不需要实践。

高岭之花本来让人望而却步。

“我去不就成功了。”

————————

“舒苗,我洗好啦!”

冷情挂断视频通话的时候,朱韵也正好出来。

“好。”

“怎么样?”

朱韵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冷情。

“不怎么样。”

冷情把通话时长给她看:“说半天他也没给准信,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不过大概率是不可能吧,你看你亲自劝去他都不给面子,更别说我了。”“噢,那行吧!”

朱韵也没说什么,把要洗的衣服放到盆里,准备拿去走廊卫生间那边的洗衣机去:“反正我们尽力了,明天来不来是他的事。”

经过这次“过河死”的游戏事件,朱韵是半点都不想和李峋扯上关系,甚至于因为这事被耍,她对人家的好感度都低了不少,看他哪哪都不爽。

“嗯。”

冷情放下手机,去收衣服了。

徐黎娜估计是个有背景的富二代,开学没来让领书不说,人一声不吭就转去其他班了,任迪不常在宿舍,现在就她和朱韵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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