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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折江省第一秘


王者风后退一步,愣了愣神:“你会变戏法啊?上个卫生间居然…换一套衣服出来,太神奇了。”

        云菡烟美则美矣,只是脸上的清冷令人望而却步,所以尽管有不少人被她的美丽所震惊,但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讪,她的美丽与冷艳并存,没有人敢壮着胆子试上一试。

        “我不过走路过一家商场,正好看到展示的衣服比较漂亮,就顺手买了下来”云菡烟见王者风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就抬高脚问道,“鞋也是新买的,漂亮不?”

        王者风和她面对面站着。她弯着小腿抬起脚,大腿就不可避免地将裙子带了起来。云菡烟的裙子衣料属于弹性很好有一定支撑性的料子,她小腿带动大腿,裙子就支撑起来王者风只觉眼前一花,先是看到云菡烟滑腻的大腿,然后又很不争气地目光向里面扫去,正好看到淡黄色的内裤。

        咳咳王者风不由自主的咳嗽了一声,见云菡烟还恍然不觉地抬着腿,饶有兴趣地让他欣赏她的新鞋女人就是女人,天祁建美,她再清冷再高傲,终究也会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王者风感慨片刻,见二人的姿势实在是不雅观,旁边的人纷纷侧目,他也不好意思再对她的私密之处欣赏下去,就头脑一热。突然冒出一句:“是不是从头到脚都换了一遍?连内衣也换了?”

        云菡烟才醒悟过来。脸上一红,急忙放下脚,见王者风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腰间,顿时大怒:“无耻!还没看够?”

        王者风挠挠头,委屈的说道:“你误会了,我是在想,你身上没有兜,又没有背包。你的钱包在哪里?”

        云菡烟脸色不善:“耍你管?我愿抢愿偷,与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王者风拉长了声调,见云菡烟真生气了。心想正好把她气走才好,“既然我们没有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见。”

        挥挥手,转身就走。王者风以从未有过的潇洒姿态向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挥手说再见,而且又是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惹得不少路人驻足停留。纷纷议论。

        “这人谁呀,这么牛叉。扔下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就走,有个小性。”

        “我靠。身在福中不知福,傻瓜蛋?”

        云菡烟本来气得恨不的暴打王者风一顿,不想他很光棍地转身就走,才意识到他是故意惹她发火。就为了摆脱她,不由嘴巴微微上翘。会心地笑了。她望着王者风远去的背影,心中得意地想,想这么轻易地就甩开我,哪有这么容易?

        王者风绕了几个弯,发现后面没有了云菡烟的身影,才放下心来,看了看天色还早,就又给丁亥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坐车去折江省晚报,去取他的照片。

        本来想让丁亥在折江省晚报的熟人收下胶卷后,洗出照片再给他寄到兰谷县,正好有事回来。他就亲自去取上一趟,顺便看看刘洋洋的儿子刘伟,也算增进一下感情。

        折江省晚报位于花园街的东头,紧领折江省日报,不过办公环境比折江省日报就差了许多,还好编辑记者大多都是新招聘的大学生,比起折江省日报老气横秋犹如小官僚的一样的编辑记者,充满了朝气和民生气息。

        王者风找到丁亥委托的收件人编辑部主任顾故。顾故50岁左右,戴一副金丝眼镜,颧骨高,眼窝深,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他是丁亥多年的好友之一。

        顾故对王者风的态度客套中带着疏远的距离感,王者风也不以为意,收好照片后,就告辞离去。他现在没有必要和顾故去拉近关系,需要的时候,丁亥肯定会慢慢为他引荐一些媒体关系,现在他要是玄意去结交媒体朋友,不但会弄巧成拙,还会让丁亥不满。

        顾故在三楼,他下到一楼去找刘伟,正好刘伟刚从外面采访回来,听说是王者风找他,非常热情地请他到会客间。

        折江省晚报新成立不久。办公条件很一般,会客间也就是在走廊里隔出一间狭长的房间,摆了几个沙发和茶几,就成了临时接待客人的场所。

        刘伟和刘洋洋长的还真有几分相像,王者风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刘洋洋的儿子。刘伟显然已经知道了王者风在他进入折江省晚报的过程中,所起的帮助作用,而且他也从和他一起进入报社的几个记者的待遇比较上,知道了他得到了照顾,一心想要从事新闻工作的他,对王者风就充满了感激。

        既然无法直接感谢丁亥,他就把一堆感谢的话都说给王者风听。

        刘伟和王者风年纪相仿。自然有共同话题,聊得十分投机。刘伟就提出要请王者风吃饭。王者风已经和李阳约好见面,自然就婉拒了他。离开报社,他想了想,就又给张大朔打了一个电话。

        张大朔自从上次在乐力超市工地现场,想当然地认为梅厅长和柳昌隆有什么关系,就主动开工,以十分的热情投入到了乐力超市的建设之中。乐力超市顺利完工并且交付使用之后,他也就到另一个项目去当负责人。

        原本以为他上次会给梅厅长留下印象,没想到后来几次开会,他特意寻个机会和梅厅长说了几句话,梅厅长淡淡地应付着,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让他大失所望。心里琢磨是不是上一次做得不够好,没有让梅厅长记住。

        可惜的是,后来他一直没有找到在梅厅长面前露面表现的机会,眼见升官无望,就只好在工地苦巴巴地熬日子,数着手指头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出头之日。他当上一分公司经理也有两三年了,既不挪挪地方,也升不上去,情况不太妙呀。

        电话响的时候,张大朔正戴着安全帽,在斥几名违章操作的工人,天气热,心情不好,自然火气就大,从嘴里冒出来的话就是一连串的脏字。骂完之后,他还懊恼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天天跟你们一起混,现在也是张口爹闭口娘了。都别愣着了,都他娘的快去干活,要走出了事故,都滚你娘的蛋!”

        几个工人显然不将张大朔的发火当成一回事,立雷一哄而散,还有两个胆大的留下来,嬉皮笑脸地冲他要烟抽,惹得他抬脚要踢,不料那两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儿烟跑得没影了,让他哭笑不得,狠狠地朝地上啐厂一,才觉得多少解了点气。手机一直响,响得他有些烦躁,就看也没看地按下接听键:“谁呀,大热的天,打个没完,不怕把我的爆了?”

        “张经理,火毛这么大,是不是刚骂了工人一通?”

        张大朔吓了一跳,这人是谁,怎么一下子就说中了,他东张西望一番,没发现有人在偷窥,就又问,“算你猜对了,你到底是谁,有事快说。”

        “上一次在乐力超市工地一别,一转眼就有两个月了吧?张经理有没有升官发财?”

        张大朔愣了片刻,突然醒悟过来,惊喜地叫了起来:“王者风?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老弟,怎么想起我来了?别提了,现在我还在工地上盯着,还是比包工头强不了多少的芝麻红豆官!”话说得热情,其实他心中对王者风未必没有怨气。心说当时卖了你这么大的一个面子,你一转身就忘得一干二净。也太不够朋友了。

        王者风不用猜也能知道张大朔肯定不太满意,也清楚他想要升官的迫切心理,就抛出了一个足够大的诱饵:“其实在建筑行业也是大有可为的,你要是信我的话,张经理。我不会忘了你的情义。晚上有没有时间,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是谁?市政府秘书长!”

        放下电话,张大朔满脸通红,好象喝醉了酒一样,走路都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他原地转了两圈。确定是在清醒状态之下,并没有做梦,才揉揉脸,嘿嘿地笑了几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想不到我张大朔也终于时来运转了,政府秘书长?虽然比梅厅长的官小一点,但权力也不小,发达了!”

        现在距离晚上和李阳见面的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王者风站在人来人往的明州的大街上,犹豫着要不要给习习打一个电话,他正站在一个繁华的个字路口,自西向东方向是红灯,却有一辆崭新的没上牌照的奥迪车牛气冲天地闯了红灯!

        正在路中间值勤的交警见状心中有气,这么明目张胆地闯红灯,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又不是军车,嚣张什么?他上前拦住奥迫,敬了个礼,然后礼貌地请对方出示驾驶证。

        王者风离得不远,场中的情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奥迪车打开车窗,从里面探出一张怒容满面的脸,他双眼红赤,眼神飘忽,显然是喝醉了酒。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交警,威胁说道:“滚一边去,睁大眼睛看清楚,谁的车都敢拦,不想干了是不是?”

        交警还真没认出他是谁,也难怪,他又不是常上新闻的省市主要领导,谁能认出他?交警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同志,请出示你的驾照,请下车接受检查,你酒后驾车,按照规定”

        “规定是我定的,你知道个屁!”车里的人大怒,突然一张口就吐出一口痰,正中交警的脸上,他还不解恨,盯着交警的警号,“我记住你了,连我的车也敢拦。你等着,要是三天之内你还丢不了工作,我的陈字到着写!”

        脚油门,开车扬长而去。

        林森的第一秘书陈济棠?

        王者风认出了车中的人。正是倚仗林森的权势,在折江省横行霸道、呼风唤雨的陈济棠!他的嚣张和蛮横在折江省的政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多人甚至包括一些副省长都对他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林森明知陈济棠为非作歹,也是不遗余力地袒护他,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一年之后,陈济棠就被林森扶到了省交通厅厅长的位置,上任交通厅厅长之后,陈济棠以权谋私,大肆敛财,举报信雪花一样飞向省纪委,却都被林森强行压下。

        两年后,在林森倒台前夕,陈济棠终于被中纪委拿下,最终判处死刑,很快就被处决。折江省上层的人都这样形容陈济棠的一生:他用三年时间,走过别人三十年的路。他用五年时间,走完别人一生的路。意思是,陈济棠从担任林森秘书以来,三年时间就爬上了厅级干部的高个。当了两年的厅长就被处死,死时年仅召岁,一生,被他在五年内挥霍一空。

        以前只是听闻陈济棠的嚣张,今日亲眼一见,王者风算是大开了眼界,身为省委书记的秘书,竟然当街吐了交警一口,飞扬跋扈到了如此程度,只能用不可一世来形容。

        王者风暗暗冷笑,果然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书记,就有什么样的秘书,从陈济棠的素质就可以看出来林森的水平,陈济棠其罪当诛,林森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交警呆立半晌,脸上有委屈才不平,还有伤心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刚才他已经看到了汽车的副驾驶座上扔到一堆特别通行证,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但来头再大。也不能闯了红灯还吐人一脸,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他愤愤不平。掏出纸巾擦干了脸,心想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不干了,受他娘的这种鸟气,不就是一个破交警,谁还当宝贝不成?

        人流来往匆忙,月才的一幕并没有几人留意,就算看的人又能怎样?不过是摇头叹息,暗骂一句特权阶层,同情一下交警。复想也是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忽然愣住,才发现测才的交警竟然是他认识的一个人何明。

        上次在八咏楼和几个小混混起冲突,梅里打电话叫来几个人,有刑警陈雨,民警历飞和交警何明,三个人都给王者风留下了深剪的印象小刚才他只注意到车内的陈济棠,现在才认出来原来交警是何明。

        王者风对何明的印象还不错。既然遇上了,就打算向前安慰他几句。还没迈步,就见何明突然怒气冲冲地来到斑马线前;冲一辆压着斑马线的汽车大吼:“你怎么停的车?知不知道压着线了?请出示驾照,靠边停车!”

        正有气没处撒,有人撞到枪口上,不收拾才怪。王者风一见不由苦笑起来,压着斑马线停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菡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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