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白五十三章 石派官员碰头
王者风的牌打得可是有此玄机,张光仁拉沈海生作陪,当面考他,到底走出于什么目的?王者风心中猜不透张光仁的真正用意,但他却知道,张光仁一定清楚远大集团的真正打算,也知道自己和远大集团关系匪浅,所以此问不得不郑重回答。
“森林公园短期看是公益场所,从长远看,也有商业上的考量,毕竟远大集团是企业,在商言商。来明州是要赚钱的。”王者风想了一想,觉得还是说得保守一些为好。“我觉得,远大集团肯定是看中了因为森林公园的兴建,而带动了周围地皮的附加价值增值的缘故!,”
此话一出,张光仁微微动容。
他不相信远大集团会对王者风说出他们的商业机密,那么王者风看出了远大集团的真正目的,显然是他自己的见解,难道说,王者风真有这么过人的眼光?
张光仁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质疑和几分赞赏。
“既然小王对远大集团有了解,你和海生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和娄总也见过几次面,对人民广场的前景,也应该有过一些想法,是不是?”如果说刚才是抱着一试的心理问王者风,现在张光仁则完全是考究的态度,看王者风是真不清楚,还是假装糊涂。
王者风被张光仁逼得无路可退。想了想,觉得张光仁应该没有什么恶意,或许也是为了衡量他的份量和价值,也就不再隐瞒:“我也就是猜测一下,娄总的人民广场和森林公园有相似之处,不过也并非完全相同,但总体来说,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光仁一双筷子停在空中,半响没有落下:“好一个异曲同工之妙小王,今天你总算说了一句真话。”
王者风憨厚地笑了,他不是说了一句真话,而是说了一句让张光仁满意的话。今天的牌,直到这一玄才算确实没有白打。
下午他还是抽空见了一趟习习。
过年时生意基本上处于停顿状态,习习也已经抽空回了一趟家,不过只呆了一天就又回到了明州。她还是放心不下生意,也是想念王者风。年前年后加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着王者风,习习属于正被开发并且逐渐有了感觉的女人,内心也有欲望和渴望,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需要也很强烈。
见到王者风。还不等王者风有所表示,她就有点迫不及待地扑入王者风怀中。王者风最近也是没有动个真格,身边三个女人,只有习习可以任意驰骋,说起来也是有点没有选择。他提枪上马。凶狠地进入习习的身体,二人立刻纠缠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一直折腾到精疲力尽之后。王者风才抚摸着习习潮湿的后背,无限感慨地说道:“作为开拓者。其实我一直很辛苦,现在总算有一点回报。”
习习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一直挺熟练的,在我之前,有过几个女人了?”
王者风扳起手指数了数:“你别说,还真数不清了。”
习习伸手拧了王者风一把:“别吹了你。”习习说着。在王者风身上刮着圈围,“是不是在这方面,男人都是无师自通?”
这一点差不多算是说对了,男人好象都不需要别人教,一上来就知道要做什么,想想也是怪事。
王者风对不能陪习习回家感到有一丝惭愧,习习却已经想通了:“你陪我回去了是骗人,名不正言不顺,何必自欺欺人。想想也就算了,每个人追求的境界不同,有时候表面上属于你的东西,或许并不真正属于你。做人,不能太贪心了,是不是?”
王者风才想到一个问题:“一直没有问过你,你老家在哪里?”
习习雪白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一种无比诱人的光芒,真正的玉体横陈,娇态万千。真正的天生媚骨的女人,不管是赤裸还是穿着衣服,举手投足之间的迷人风姿从来不减分毫,况且现在的习习得到了滋润,更是如水如雾。如一朵沐浴过阳光雨露的娇艳之花,美不胜收。
王者风的自光就有点放肆的扫来扫去,怎么都看不够。
习习被王者风看得不好意思。拉过了被子盖上:“桐县,听过没有?”
“桐县?”王者风顿时愣住。怎么这么巧,原来习习是桐县人,他笑了,“我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到桐县当副县长。”
“真的假的?你升官的速度也太快了,这么说,我还真捡到了宝?”习习一脸的神采飞扬。不过片刻之后又黯淡下去,“错了。你是别人的宝,不是我的。”
习习表面上说过什么都不争,不过是她担心王者风嫌她麻烦怕她多事而不要她的违心之话。女人天性里面,都渴望嫁给一个成功的男人,可以有人前人后的风光。习习也清楚,她没有和王者风讨价还价的资格,尽管说,做王者风的情人,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有时候习习也有走向前台的奢望,觉得如果王者风真能娶了她,就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没有人可以录夺一个人拥有梦想的权力。
王者风理解习习的心思,有些话他不能说出口,不是欺骗习习,而是不让她听了更加难受。毕竟和梅里、云菡烟相比,习习就算是千万富翁,也改变不了她不是高官子女的事实,况且与她们的出身高贵相比,梅里和云菡烟的相貌和品行也是一时之选,千里挑一。
王者风只能安慰习习:“我有女朋友不假,她是谁,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没有必要。”
“我知道习习忽然又调皮地笑了,“我只是想,也许有朝一日我会躲在背后看着你们走向婚礼的殿堂。”
习习在笑,王者风却没有想笑他笑不出来,婚礼对他来说似乎很遥远,但两年时间转眼就过。两年后,习习大学毕业,他真能义无反顾地娶了里丫头。而不顾背后一直支持他的云菡烟?
到时他能忍下心吗?王者风无法回答自己。
第二天,他又和梅里一起,去陪了陪云菡烟。毕竟云菡烟一个人在明州,不能让她太孤单了。王者风也曾试着问她为什么不回家过年,云菡烟却当着梅里的面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不该问的就别问,知不知道尊重别人。”
转身却又在趁梅里不注意的时候,俯在王者风耳边悄声对他说:“我知道你的小腹上有一颗痣。”
王者风大惊,他想了想,没有在云菡烟面前棵体过,她什么时候现的?云菡烟仿佛故意解答他的疑惑一样,又说:“上一次在国际大厦,你只穿了一个内裤时。下面丑乎乎的东西搭帐蓬时,我无意中现的。”
这话就太有诱惑力了,王者风知道云菡烟坏,诚心在梅里面前勾引他,就一本正经地大声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子曰,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梅里怒了:“你说什么呢?明明眼前有两大美女在此,你还故意使坏,是不是欠打了?”
“他就是皮痒了,欠收拾了,要不我们收拾收拾他?”云菡烟鼓动梅里对王者风进行体罚。
结果就是,梅里和云菡烟合伙欺负了王者风一顿。作为革命意志非常坚定的王者风同志,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乘机摸了梅里几把,甚至还敢趁梅里没注意,也摸了云菡烟的某一处一下,惹得云菡烟大恼,用手指捅了王者风有痣的部位一下,让王者风欲哭无泪,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太气人了!
接下来又应酬了一天。有些朋友过年必须得见上一见,否则就得落人埋怨,王者风跑来跑去。跑得不亦乐乎,还好,一到初八,就正式上班了。
上班归上班,但一般十五之前也没有什么人办公。转眼就过了十五,机关的人也慢慢收了心,才觉得年终于过完了,没有了念想,也就正式进入了状态。
王者风没想到的是。丁亥还没有回坝县,他接到他的电话,是约他一起去见石铁军,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一下班,就急匆匆赶到史老家接上丁亥,然后直奔石铁军家?
石时好久没见王者风,一见他,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跳个不停。王者风努力几次才挣脱她的手,心想让爸爸带女儿是不够细心,要是妈妈在,肯定会教育女儿。不能随便拉男孩子的手?尤其是现在,石时年纪不算小了,算是大姑娘了小手软软滑滑的,让王者风不由自主想起了两年前的梅里。
可不能走私,,他笑着对石时说:“小妹妹见大哥哥高兴没错,但表示高兴的方法有很多,可以笑可以跳也可以叫,但最好别抓着我的手,好不好?”
石时不高兴了。一转身就去告状:“爸,王者风哥哥不想我抓他的手,他小气,你得批评批评他。”
“呵呵,你的王者风哥哥是对的,你是大姑娘了,得注意不和能男孩子太亲热了石铁军毕竟也是当父亲的,立马明白了王者风的意思,对王者风赞许地点点头,又对石时说道,“你从小一直跟在我身边,你妈妈和你在一起的时间短,有些道理,本该她讲给你听。爸爸讲出来,也不太方便。”
“不说拉倒,我觉的没什么,哪有这么多讲究石时反驳一句,又看着王者风说。“王哥哥又不是男孩子,他是男人。”
算起来石时是八零后,而且还是接近九零后的八零后。王者风可是清楚,相比七零后。八零后的女生的开放思想令人乍舌,而相比八零后,九零后的女生甚至还在网上公开初夜,已经不能用开放来形容,可以直接叫放开了。怪不得连国外的男人见了中国女孩都摇头说,中国女孩解放过头了。
王者风无奈,男人比男孩子更可怕,当着石铁军和丁亥的面,他又不好多说,只好笑道:“那好吧,我以后让你拉我的手。不过我有一斤小条件,就是你只能拉我一个人的手,其他男孩子的手,都不拉好不好?不答应的话。以后我就不让拉了。”
石时侧着头看了看石铁军,又歪着头看了王者风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也好。我就先答应你。不过如果以后我喜欢上了别的大哥哥,那怎么办?”
“那你先告诉爸爸,和他商量商量,看他怎么说,好不好?”
“行,看你笑得挺憨厚的份上,我就同意了。”
石铁军难的地笑了,以十分和蔼的口气说道:“还是小王有办法,唉。养一个女儿,操不完的心,又说不得骂不得更打不得,她妈妈又总不在身边,我反正没少被她气得吃不下饭。”
王者风和丁亥都笑了起来。
丁亥约王者风来见石铁军,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想三个人一起聚一聚,怎么说也是三个人第一次会面,也算隆重也有正式的意思,石铁军就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好酒,又让保姆在家中做了饭,三个人就在阳台上。就着月色下酒。
丁亥要到桐县的事情,石铁军也已经知道。也是持赞成的态度。对王者风任副县长。陪丁亥一同上任,他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好象也是谨慎乐观的样子。
王者风猜到石铁军可能觉得他留在明州更好一些。但因为是史老的安排,石铁军也不好开口反驳。
丁亥喝了几杯酒,有了点感慨:“虽然有小王陪我下去,不过身边没有一个趁手的秘书,实在是伤脑筋,铁军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石铁军慢慢摇头:“不好找,各方面合适又让我完全信任的人,还没有。”
王者风心想。对石铁军来说,符合条作的人肯定不少,但让他信任的人。是少之又少。石铁军轻易很难去信任一个人,对此他深有体会。他和石铁军算是交往时间不短了,每次来石家,除了谈正事之外,他极少说到个人事情。哪怕是随意聊天也没有。要么是有事说事,要么就无话可说,幸好还有石时比较喜欢和自己说话,否则每次来石家,恐怕说话不超过三分钟,就会无悄可说了。
“小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丁亥又问王者风。
“有倒是有,而且还有两个人王者风犹豫一下,本来他只想推荐钟山一人。后来转念一想,何不推荐一下方寸试试,也许方部长也有意让方寸下到基层锻练一下。桐县离明州不远,方部长虽然和丁书记不熟。但自己也下去当副县长,说不定方部长会大感兴趣。
真要是方寸当了丁书记的秘书,就等于将丁书记和方部长串连在一起,丁书记有难时,方部长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当然好事是好事,王者风有意促成此事。还要双方都同意才行。
“一个叫钟山小伙子人倒不错,学历也高,而且也有眼色,缺点是,不够大气。”王者风的评价还算中肯,钟山没有基层的工作经验,眼界有点低,但有上进心,又肯干,不愁学不到经验。
“还有一个叫方寸,才毕业,北大的高材生。稍微有点轻华,不过有眼界,用心干的话,比钟山更有前途。”王者风自嘲地一笑,“因为他是方余胜的儿子。”
丁亥吃惊不小:“市委组织部长方余胜?他的儿子肯放给我当秘书?小王你不要开玩笑了。”
反倒是石铁军比较沉稳,若有所思地说:“你别说,小王这个思路还挺不错。方余胜既然安排他的儿子进了改造小组办公室跟着小王,就是对小王大有好感,非卓看好小王,才放心让他的儿子跟在眼前小风既然和你一起下到桐县,那么方寸能在你身边当秘书,等于还间接地和小王在一起,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我想方余胜或许还真能松口。”
丁亥自嘲地笑了:“我找个秘书。还得看小王的面子,我这个县委书记越混越不济。当初小王连副科都不是时。我就是县处级了。现在小王是副县级了。我还是县处,你说,我的秘书比我升迁还快,是不是让人非常无奈?”
王者风嘿嘿直笑:“丁书记又说见外的话了,我升到副科是您提拨的。正科虽然是来到明州才提的,但也是因为在兰谷县的底子打得好,有乡里任职的经历才得以顺利长了半格。说起来,归根结底,还是完全由您一手帮我扶到了科级,至于副处,全是因为沾了改造小组批了编制的光,不算数。”
“好运气不是人人都有的,也要程晓宇想扶你,才把你放到主任的位置上。”石铁军今天也不知是因为丁亥在场的关系,还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话不少。“在官场上,有人帮有人带很正常。但还是有人上有人下,最主要的是,帮带只是外力,个人能力和为人处世的水平。才是升官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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