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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一章 公道


第二九一章      公道

简知心中并不同意,只是看他这般坦然自信,便是像回到了当初那个热血自信的魏无忌一般。微微一叹,自觉做到了提醒之意,也便没有再说,两人再说了几句,便先自离开。这些人,一个个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说自己只是有了隐隐的看法,他们说不定已经有了完善的方案,自己贸然说出,说不得也只是个笑话罢了。

回到家里,已是有些迟了,月上中天,院中清凉如水,灯已尽熄。没想到自家房间还亮着一盏灯,推开门,正见一女子转头微笑,不笑时眉目如画,再笑时宛若春花绽放满室生春。许是因为灯光,许是饮了些酒,平时白如双看来也只能说得上是漂亮二字,如今再看,却宛若天地间钟灵毓秀的精灵一般,简知一时看的有些呆了。白如双却似未觉,轻轻站了起来,站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显示闻见酒味有些不喜。只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轻柔无比,并无责怪之意,“怎地来得这般晚?正好温了一碗醒酒汤,快些喝了罢!”

桌子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炭炉,上面架着一只铜碗,白如双伸手去取,却不想碰到碗口被烫了一下,顿时‘哎呦’一声惊叫起来。

简知恍然而惊,急忙上前捧住,口中焦急的问道,“如何?可是伤着了?疼的可厉害?”

白如双回头看见简知眼中的焦急关心之意,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大意了些,倒也无碍,只是有些然,一时反应不及,其实并不如何疼痛。”

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去歇息不提。

却说第二天,简知还在想那个还不知道名号的道士和那柄魔剑,正想得出神,却有人递进来一封信。拆开却只是一张银票,简知初时不解,随即恍然,这定然是黄乡长来催了。

便将人叫了进来,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红面黄须脚步沉稳。见了简知,眼中倒有一丝鄙夷之意,简知见了也不以为许,反是心中得意,若非自己表演的太好,又焉能骗过那许多人?

见了简知,汉子躬身说道,“小的黄三见过简捕头,黄老请问简捕头,不知所托之事,可有进展?”

简知哈哈大笑,说道,“也是巧了,正有些话要对黄乡长说,正好你便来了。你回去便告诉他,明日晚上前来寻我便是。”

汉子又问了几句,小心记号,便自离去。到得门口,转身看了一眼,嘴里嘀咕着说道,“什么叫做是巧了,不过是送来银子罢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简知便施施然的带着黄乡长来到监牢之处。见简知浑然不当一回事,黄乡长便有些忐忑,小意的问道,“张大侠…咱们这般,可是直接要去?”

简知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过是见上一见,又能费什么事?况且,他的罪过也说不上如何严重,眼下他们忙着别的事,人手不足,正好转到这里来了。”

黄乡长心中担忧,却也没有再问。到了门口,简知便停了下来,扬扬下巴说道,“我便不进去了,你自己去吧!进去之后,只说简知介绍的便好,别的也不用多说!”

黄乡长心中犹疑,不想进去之后,只是提了简知的名字,狱卒问也不问,直接便领了进去。

简知便坐在门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边与人聊着天,一边却又分出刀意来,偷偷去听。黄乡长还在感慨此人虽是贪心了些,做事倒很是讲究,却不知自己的谈话早被人偷听了去。

听了一会,便觉得无趣,索性不去管他。没多久,黄乡长便走了出来,满脸喜色,口中不停道谢。

简知假意客气了一番,临行前又塞了一张银票过来,假作推辞一番,也便收了。

又过了几日,黄三再来时,先没说话,递上了一个信封出来。简知心中奇怪,当面拆开看时,不由有些惊异起来,犹豫了一下,抽出两张出来,将其余的又推了回去,说道,“你且先说说是什么事吧!这般多的银子,我怕它咬手啊!”

看着简知面上的不舍,黄三脸上越发笑的开心起来,说道,“听说最近有一批犯人要发去劳役?”

简知闻言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黄乡长的消息倒是灵通啊!”

见简知不愉,黄三急忙解释道,“也是巧了,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特来求教。”简知说道,“不错,本月月底便是了,这几日正在整理名录,明日便要确定了。”

黄三又将信封推了过去,说道,“说来张大侠也该是在名单上的!”

简知闻言,将信封拿起,又抽出两张出来,推了回去,方才说道,“不错,张大侠是该在名单上的。”

黄三又将信封推了过去,说道,“想来路线…简捕头自然是知道的。”

于是简知便一时有些纠结起来,直接将信封推了过去,说道,“我是押解人员之一…”

黄三闻言,眼睛顿时亮了,将信封再次推了过去,说道,“简捕头辛苦了,如今天气有些热了,若是路上有卖茶水的,想必是极好的!”

简知想了想说道,“若是有,自然是极好的!途中但是渴了,喝上一碗想来定然不错!”

黄三闻言,便站了起来,说道,“简捕头如此公道,想来定会心想事成!”口中公道二字,还加重了语气,也不知是提醒还是威胁。

简知便哈哈笑了起来,只作不知,等到黄三离开,才沉下脸来,感到有些诧异。这些人看来是要中途劫囚了,胆子倒是大得很哪。这几日看起来悄无声息的,不管是黄乡长还是魏无忌他们都做了许多事。

可此时简知却只觉得兴趣索然,这些事,便是成了又能如何?道门已在布局,已在明面上布局,可魏无忌还是在使着暗中的手段,便是成了,也不过是小胜一场。

为了一场小胜,却失去了大略,可是值得?想想简知却又哑然失笑,自己不过是黑冰台的一个小卒,何曾又轮到自己关心了?况且自己都能知道的事,那些大人们又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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