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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没错,我是离过婚


第100章  没错,我是离过婚

第100章没错,我是离过婚

她的眼圈红了,委曲更甚,“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没错,我是离过婚,而且个处境艰难,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那不代表……不代表你能对我为所欲为!”

说到最后,她垂下双眸,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愤怒,源自恐惧,源自对他日益加深的情感的恐惧。对他的每次心跳加速,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有力到会让她害怕。如果说,这就是心动的滋味,那可是连对斐彦都没有过的。她不相信,自己是那种才离婚没多久就轻易移情别恋的女人!

这样的自己,令她羞耻。

可事实容不得她抵赖,他就这么稍稍的一次挑逗行为,就使她丢盔卸甲,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再一次了。

司徒啸白有点怔住了,意外的,他竟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望住她,眸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很深刻,很心疼,是那种久违了的。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仿佛是前世的画面,早就在各自心里络下深影。

安禹沁适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懊恼的就要推开他,“对不起……我、我刚才只是……”

司徒啸白扯回她,重新扣住她的后脑,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猛地吻了下去——安禹沁呆住了。

司徒啸白半阖着眸,眸底流露出来的眸光,情深浓郁。在这一分,这一秒,他望住的是他这一世的珍宝。

他吻得很用力,像在提醒她,正是因为他的竭力压抑,他才没有对她为所欲为!尽管,他早就想那么做了!

安禹沁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的眸闪现的全是慌乱,想要推开他,可是被他牢牢的控制住,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任他这么吻着!

司徒啸白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开她,他要嘛不做,做了就绝对是不留退路!

他想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能是她!

同一时间,窗外僵立的身影,久久都无法移开愤怒而又痛苦的目光!

直到这时,林斐彦才惊觉,他就要彻底失去了。

感觉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胸口微微起伏时,司徒啸白终于放开了她。安禹沁来不及责问他什么,就扶着旁边的沙发,大口的喘息着。

司徒啸白蹙眉,走过去刚要伸手抚向她的前,安禹沁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立即避开了他。

他的手,僵在半空。

看到她微微胀红的脸色,还有充满错愕的眼神,他慢慢放下手。

“我不会道歉的。”他说。

安禹沁只是瞪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这会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啸白,她会二话不说赏他一记耳光!

可偏偏,就是司徒啸白!

他走近,低下头,目光与她平视,盯住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或许,我做过很多后悔的事,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次!”

安禹沁咬着唇,许久才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不后悔,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是她?

他执着的望了她好一会,“因为认定了。”

安禹沁愣着,聪明如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心头却像被什么狠蜇了一下,深刻得有点疼。

司徒啸白不是那种会揪住一个问题不放的人,他要嘛不说,说的肯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很不客气的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许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那就够了。”

安禹沁摸摸被弹痛的额头,直到现在,都没能适应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以为离开林斐彦后,爱情距离她会远之又远。

就在前一刻,她惊恐的发现,有些东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因为是司徒啸白,她竟然生出些庆幸!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情了?

刚刚说出一番心里话,又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啸白破天慌的脸红了!

“我肚子饿了,给我煮面吃。”他扭脸说,“厨房里有泡面。”

就算再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安禹沁也的确需要逃离。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逃避一样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事,心则愈发的乱了。

很快,面煮好。

他坐下来,吃了几口后,立即挑剔道:“煮得这么烂这么咸?”斜睨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他不客气的说:“煮面的时候,你是连脑子都一块煮了吗?”安禹沁纵有再多的心事,也被他气得全都忘记了,不悦道:“有得吃还那么挑剔!我还没说你事情多呢!”她转而小声嘀咕着:“明明才吃完晚饭没多大一会就喊肚子饿,也不知道你那肚子是不是纸糊的……”

司徒啸白瞪着她,不停点头,“好,好,好,会顶嘴了,以后也不会做包子是不是?”

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安禹沁耸下肩,“你没听过吃亏是福吗?我才不在乎做包子呢。”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我在乎。”

安禹沁心头又是一蜇,原本和谐许多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她脸颊发热,听着他吃面的声音,耳边一遍遍重复着的全是他说的这句话。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她赶紧将碗筷收拾进厨房,躲在那里不停的给自己催眠——他说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客厅里,司徒啸白正在看体育新闻,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长腿抬起搭在茶几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说:“坐下来,陪我看会新闻。”

安禹沁站在他身后,扫一眼电视,兴趣缺缺,“我又不喜欢体育。”

他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后强势的将她固定在旁边,“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就应该多做些体育锻炼。”说着,他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健身。”

安禹沁一听他这么说,顾不得其它的转过头抗议,“不必,我还要上班呢,哪里有时间?”

看出了她根本是在找借口,他鄙夷的扫她一眼,“这也是工作之一。”

安禹沁皱眉,“司徒啸白你耍赖!”

“那也是为你好。”

“我才不用呢。”

“呵呵,你用。”他又笑了,了解他如她,知道这是盛怒前兆。安禹沁有些懊恼,“你在侵犯我的自由。”

他连新闻都不看了,倾身向前,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唇,声音慢得似在引人犯罪,“我更想侵犯你。”

安禹沁滞住,脸颊腾地就红了。

“司徒啸白,你……”无视她的情绪,他像没事人一样又将视线调向电视,“我允许你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

安禹沁,“……”

片刻后,受不了眼前暧昧的她站起身,“不介意我参观一下这里吧。”

不等他回答,她就赶紧离开,然后开始沿着客厅转。

她曾经在外面窥视过,房间内的装修风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今细细观察下才发现,无论是从家具到摆设都是价格不菲。安禹沁也不用咋舌,因为这完全符合他的风格。

这时,她走到了客厅另一侧,是个拐角的地方,墙上挂着一副画框,用布蒙了起来。

她对画一类的东西很敏感,所以对它很有印象。那会就好奇这上面会画什么,依司徒啸白的实力和性格,能收藏在家里的画,一定是名中之贵!

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蒙在上面的画布掀开,毕竟,到人家里做客,这种行为是有此冒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将布掀开……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她的手已经扯到了布角,并且正一点点将布拉下……

“不要动!”

司徒啸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出声制止她。

安禹沁一怔,这时才觉得尴尬和无措,忙解释,“对不起,我只是……”

司徒啸白却连听都没有听,几步过去,将快要掉布的布重新蒙好。然后,站在那副画面前,久久都忘了转身。

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她心底里十分别扭。

这时,司徒啸白转过身,看了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越过她身边。

可是,身后的人没人跟上来。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上安禹沁疑惑而又陌生的视线。

他微微滞了下,最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安禹沁已经拿起包走过来,径直走向了门口。

他的眉头倏尔紧皱,抬起头看向那幅画,目光变得复杂。

出来的时候,禹沁突然发现站在院子里的林斐彦。对面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迎上他的视线,她同样一言不发,只是略有些僵硬的朝他点了下头,便直接走向司徒啸白的车子。

在身后跟出来的男人已经提早打开了车子,她看都没看,拉开车门坐进去。

司徒啸白在经过林斐彦的身边时,他突然说话:“司徒啸白,我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得犹如发自心底的誓言。

司徒啸白头微侧,唇边勾起冷笑,“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扭过头,他的表情却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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