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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逃出生天与不速之客


一声巨响,伴随着闪电后的惊雷,声势浩大,吓得花不晚差点叫出声来。

“你做什么?这柜子里根本没人!这么大动静一会儿该来人了!快走!”

两人离去,房门也没关,任凭风雨潇潇,将门吹的摇晃,不断发出吱呀声,在夜里尤为渗人。

空间狭小,花不晚抱紧鞋子和披风,一手紧紧握住匕首,心里默数数字。

15、16、17……32、33……

有人来了!

两双熟悉的黑色靴子,带着水汽去而复返。

“我就说了没人,你却不信!耽误这时间,都够她逃走了!没能完成任务,回去定要受罚了!”

两人低声骂骂咧咧离开,花不晚却半点不动摇,直到东方肚白,被冻醒,她才从被劈了半截的柜子底下,爬出来,一脸泥灰,神色疲惫。

那低矮窄小的空间,谁能想到能藏人?

穿上披风和鞋子,花不晚抖着身子看身后的柜子,感慨地拍了拍。

“柜子啊,你忠肝义胆,为我牺牲,护我周全,这份心意我领了,他日一定给你好好安葬。”

花不晚披风兜帽一戴,遮住大半张脸,趁着此时人少,快速离开了。

刚走到景安王府门口,就看到萧伯皱如菊的愁苦老脸,突然如盛开般明媚。

“世子妃、世子妃!您可算回来了!您没事吧?您、您……”

“别看了,咳咳我还没死,棺材挂白都不用准备咳咳,快让厨房给我准备姜汤,快。”

生病滋味不好受,半年遭几回罪了,可不想再感冒发烧。

回到院子,采叶就担心地扑了上来,眼泪鼻涕的,看着怪嫌弃的,翆心站得老远,不敢上前,本本分分当着粗使丫头。

一问才知道,竹嬉弄丢了自己后,就赶回王府搬救兵,萧昼带着飞垣几人,趁夜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作为夫君,萧昼行为合理,花不晚虽然怀疑,但也不认为昨夜的杀手,是他的手笔。

要杀自己,以萧昼的为人,定会亲自动手,再不济也该是飞垣几人下手。

昨夜躲了大半夜,虽然后半段睡着了,但花不晚也想了很多。

使用排除法后,最后剩下的两个最大嫌疑对象——令光尘、千帆楼。

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意思,但却不同。

如果是令光尘,那可能是为了此前绑架的杀人灭口。

若是千帆楼,就应该是接了别人买凶杀人的单子。

不管如何,看来这千帆楼,花不晚非去一趟不可了。

泡在浴桶中,花不晚刚放松下来,面板就跳了出来。

寿命:7961天、7960天……

卧槽!

花不晚就要起身去穿衣服,可突然又变了动作,转而拿了凳子上的匕首,悄然放入浴桶中。

不一会儿房门被敲了两下就被推开。

隔着外间屏风,花不晚看到了从屏风上透出的人影。

“世子如此不见外,是要与为妻,同浴吗?”

正要走来的萧昼,脚步一顿。

得知花不晚回府的消息,萧昼方才情急推门而入,却没想到花不晚正在沐浴。

好像竹嬉方才是有说,此时不便入内,他怎么没注意听……

尴尬。

“你、你做事吧?”

“我命硬,这次没死成,也省了夫君为我准备寿材的花销了。”

寿命:7957天、7956天……

被花不晚的话呛了,萧昼也说不出话来。不过听她声音,虽有一丝疲惫,却没有虚弱之感,想来应该没受伤。

两人正沉默僵持,飞垣声音老远传来,竹嬉挡了他的道,得了消息后,竹嬉赶紧过来,给萧昼一阵耳语。

他竟上门了……虽是隐了行踪而来,也难保不会被人发现。

萧昼眉头轻皱,看了眼屏风。

“你好好休息。”

说完迅速转身离去。

待萧昼离开院子,花不晚的寿命数值,停在7951天。

匕首没用上,花不晚却好奇方才竹嬉的悄悄话,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却没想到,只开口问了一句,便得了答案。

“有贵客隐了行踪上门拜访,只是此贵客身份特殊,长待实非善事。”

身份特殊的贵客。

许是回来一直想着令光尘和千帆楼,花不晚竟本能脱口问道:“来人可是姓令?”

花园凉亭。

寒冬已至,亭子挂了半拉挡风帘子,萧昼与令光尘,正坐在亭中对饮。

两人没怎么说话,三两句显得淡淡的,酒却喝了四五杯。

放下酒杯,萧昼开门见山。

“令兄,梅花珠钗既已得,为何要对花不晚下杀手?”

“你果然知道了。”

令光尘神色没有半分惊讶,毕竟那打探消息的人,确实有些手段,令光尘不胜其烦,又不想对萧昼的人,赶尽杀绝,索性便让人将消息放了些。

如此,今日萧昼才有此一问。

不过他既敢放消息让萧昼知道,今日登门也不在怕。

景安王府,纵是想困杀他,他也有法子安然离开。

“花不晚身份不俗,牵扯相府和景安王府,为了以防万一,我自然要杀人灭口的。我一个质子,行事若不小心,死的人就得是我,只是自保而已。”

令光尘说得如此直白坦然,萧昼竟一时没法反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令光尘浅笑着给自己倒酒,突然沉默的萧昼一掌拍桌,声音不大,却震裂了石桌。

一道弯曲裂缝,瞬间延伸到令光尘面前的酒杯底下,刚倒了半杯的酒杯,从中一分为二裂开,酒水流淌,落了令光尘身上。

“公子!”

宿雾一声惊呼,就要动手,却被令光尘抬手示意阻止。

两人相视,令光尘从萧昼淡漠的神色中,看出三分冷意。

“我与萧世子是旧相识,此番前来是会友,世子定不会想在自己家,发生谋杀质子的事情,让整个景安王府,给我陪葬。”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但令光尘不屑做这种下乘之举,如此,便是真心提醒萧昼,行事三思了。

萧昼生气,却也没想过要留下令光尘的性命。

突然萧昼展颜,倒了一杯酒,抬手隔空递给令光尘。

令光尘伸手去接,却发现萧昼没松手,两只手便僵持凌空于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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