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她说这句话,意味着要彻底和自己的父母兄弟为敌,不再被裹挟。

岑珥:“那是他咎由自取。”

岑珥不想再为别人的人生买单,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同胞弟弟,他想自寻死路,没人能拦着。

这句话,在梁正怡来求她帮岑修时,她也是这么说的。

梁正怡疯了一样:“你就这么一个弟弟,你忍心让他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岑珥一连串的反问:“你不看看他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徐西漾是二哥的人?还有二哥的身世他无凭无据也敢往外说?”

岑修做的事,哪一样不是在挑战岑宴深的底线?

他想作死,成全他。

梁正怡被她质问的更加火冒三丈:“徐西漾说到底是岑宴深从岑修手里抢走的,岑修还不能有怨言了?就得默默吃这哑巴亏?还有岑宴深的身世,难道岑修不说就没人猜疑没人传?他母亲当年跟你们爷爷不清不楚的,他到底是谁的种,怎么就不能说...。”

岑珥脑袋快要爆炸,“妈。”

她吼梁正怡,制止她再往下说,“这些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梁正怡没理会她苍白的脸色:“是我们不好好过日子吗?是岑宴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弟弟现在在外逃亡,也不知能不能吃饱穿暖,都到这份上,你还维护着岑宴深?如果不是我们把你嫁到霍家,你现在能有这样的好日子过?你不能自己过了好日子,就忘了家人的困难,做人要讲良心。”

岑珥被遏制呼吸似的,手发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梁正怡:“你不管,我找霍北峥,我就不信他会不管我们一家的死活。”

岑珥终于崩溃,歇斯底里喊:“你们找他试试?还嫌不够丢人吗?”

那晚在车内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手不抖却僵硬得无法伸展,脸色惨白,大概是她的样子把梁正怡也吓到了,之后没再说话,等她好转归于平静之后,才离开。

岑珥恢复精神之后,就上来找岑宴深了,她得自救,自救就需脱离原来的枷锁。

所以,她很冷情跟岑宴深说,“对付岑修,不要手软。”

岑宴深后来没再说话,即便整个岑氏集团因为岑修散布他身世的谣言而变得气氛微妙,但岑宴深本人很平静,看似没有受任何影响,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越平静和沉默,办起事来,手段越狠。甚至这次,他完全没有让许秘书插手。

岑修在外逃了两天,只觉得无形之中被一张细密编织的网控制了,似乎有无数的人在他的周边监视着他,看着他。但等他回头认真看,却不见一个人影,他在明,敌在暗,这让他的精神压力变得极大,尤其是当他的刹车在高架桥上忽然失灵,险些冲出栏杆时,好几辆车截住了他,免他一命,然后又呼啸着离开,就像他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可以分分钟让你死,也可以分分钟让你活着。

他第一次生出恐惧来。

在给岑青打了数个电话,都被拒接甚至拉黑之后,他咒骂一声,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岑青再次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小婴孩稚嫩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他道:“什么事回去再说。”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颤抖的声音:“岑青,家里有客人。”

接着是岑修的笑声:“大哥,我这侄儿真可爱。”

岑青神色一冷,挂断电话,直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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