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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5章


下班之后,华子建又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后来他便打电话给江可蕊,问她回去了没有。

江可蕊有点奇怪的说:“我在家啊,你要是没事就回来啊,还打什么电话?”

华子建说:“我怕你不在家,我感觉我现在很想你了呀!想那个什么了呀!”

江可蕊就“嘻嘻”笑,说:“你真是的,真是离不开女人了。”

华子建说:“我是离不开你这个女人了。”

华子建挂上电话就回家了,进门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透,远远地便看到家里的灯光,开了门,江可蕊正从里间出来,说:“今天没有应酬吗?”

华子建说:“今天就是应酬你。”说着话,两人已抱在一起。

江可蕊抱着他更多的一是种思念的融化,一种情感的凝聚,而华子建却是灵与欲兼而有之,甚至于欲更多一些。

江可蕊说:“真的就这么猴急吗?”

华子建引导她的手,让她去感觉,她便笑了起来,说:“我还想先出去吃饭呢,衣服都换好了。看来,是不行了,又要脱了。”

华子建说:“你一点不了解我。这种时刻,我最想干的事就是把你吃了。”

江可蕊穿一件那种很多扣子的衣服,一粒扣一粒扣地解很麻烦,华子建就把手从衣摆下伸了进去,她穿了一件很窄的裤子,她不配合屏着呼吸,他就无法解开那粒扣子。

华子建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你今天怎么这么麻烦?”

江可蕊说:“是你麻烦,是你把程序倒过来了。”

江可蕊不停地笑,心里却是甜的。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折腾自己?这说明,自己的男人有多记挂自己,有多需要自己。男人的记挂,男人的思念总是最实际的,他们没有女人那么多幻想,他们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她问:“你是想这个才早早的回来吧?”

华子建说:“都想,也想你。”

江可蕊说:“我才不信呢!”

华子建说:“分得清吗?想你,也想这个,想这个也想你,分不清的。”

江可蕊还想要说什么的。

他要她背对着他的时候,她就有点不愿意了。

江可蕊说:“什么人啊。”

然而,她还是顺从了他,她从不想扫他的兴,尤其在干这种事的时候。然而,正是因为她的半推半就,更助长了他的强烈,她便在他的强烈中瘫软了。

这个晚上,九点多他才说要去吃饭,那会儿,江可蕊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了。

华子建问:“你不饿吗?”

她说:“饿,早就饿了,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华子建说:“要不叫外买吧!”

江可蕊说:“不但只是叫外买,你还要喂我。”

华子建要打电话叫外买,她说:“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我要吃点好的,补充补充。””她这才动了动。

华子建也笑着说:“我也要补充补充。”

江可蕊说:“你不准。不能让你补充。你最好什么也别吃,喝杯白开水就好了,让你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个夜到了尽头,月亮消失了,城市中空寂无人,街道没有丁点声响传来,到处是一片静寂,华子建小屋内昏黄的床前灯还亮着,在黄色灯光的阴影里,华子建一动不动静坐在窗前的椅子中,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

床上的江可蕊睡的很香,她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疲倦的眼睛,看了一眼椅子中一动不动的华子建问道:“怎么还不睡啊?”

华子建摇摇头,有点抱歉的说:“你先睡吧,要不我把灯关了。”

“不用。”江可蕊看看表,肯定地说:“太晚了,你明天还上班呢,发什么呆啊。”

华子建没出声,他起身走向门口:“我出去走走。”

“你拿件衣服,外面冷。”江可蕊叮嘱着。 

华子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江可蕊无奈地看着华子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她不知道华子建遇到了什么麻烦,今天江可蕊已经问过华子建好几次了,但他一直都不肯说,总是用其他的话来打岔,错开话题。

江可蕊不是个唠唠叨叨的女人,她也知道,华子建不想说自己是不应该勉强他的,由他去吧。

华子建来到楼下的花园中,他靠在一棵大树上,紧紧的抱着双臂,看着天上的繁星,想着自己面临的这个困境。  

他凝视着夜空中明亮的星星,集中他所有的力量和热情,在一呼一吸中思考着,满天的星,一闪一闪地含着耀眼的光芒,无穷无尽的挂在天上,闪烁着,那么强!象是在拂平他因思念而躁动的心。

华子建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江可蕊还没有睡觉,华子建不得不暂时的放弃自己的思虑,微笑着把江可蕊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嘴里轻轻的念叨着,睡吧,睡吧。

江可蕊乖的像一只猫一样的依偎在华子建的怀里,甜甜的入睡了......。

阳光照在地板上,窗外传来嘈杂声,当一束金色的阳光爬过门板的地缝在地板上颤抖时,江可蕊的身体裹在灰色的被单下,她转动了一下身体,手臂在空白的床单上搓动了几下之后睁开了眼。

这时华子建端着一杯热奶站在卧室的门口,走了走进。

华子建直接来到江可蕊面前:“睡的好吗?”

华子建将热奶茶递给江可蕊,江可蕊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睛注视着华子建,一动不动。

“你放心,喝吧,温度刚好”

江可蕊接过喝了一大口奶茶,轻声说了声:“谢谢你,你还在烦恼吗?”

“没有什么烦恼。”华子建微笑着。

“昨晚一直没睡觉?”  

“也没有,睡的晚了一会。”华子建嘴角挂着微笑。

“几点了。”

“快上班了。”

“天啊!我去趟洗手间。”华子建和江可蕊下楼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了电视台给江可蕊配置的小车,华子建放缓了脚步,对江可蕊说:“今天去了之后,就不要在坐这个车了。”

江可蕊有点奇怪的看看华子建,说:“怎么了。”

华子建笑笑说:“以后我让我的车接送你吧?用下面的车影响不好。”

“不会吧,难道用市长的车反倒影响好了?什么逻辑?”

华子建再一次的笑了笑,江可蕊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愣了一下,说:“你昨天就是在想这个事情吗?”

“也不全是吧?但......。”华子建欲言又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从明天起,我还是让广电局的司机开我的车接送我吧,这样可以吗?”

华子建拥了一下江可蕊的肩头,不错,她虽然可能不知道为了什么,但她并不是个不懂道理的人。

看着江可蕊坐上车离开,华子建才慢慢的走到了政府大楼。

刚上三楼,华子建就迎面撞见了庄峰,庄峰很客气的对华子建笑笑说:“华市长没休息好吧,脸色有点难看,不要太辛苦了,注意身体啊。”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点点头,和庄峰擦肩而过。

整整的一天时间里,华子建都有点心神恍惚,今天安排的工作他也干的无精打采的,有几个省城的大老板请求相见,华子建也让小赵给推掉了,他本来就情绪不好,怕和别人谈不出什么感觉,在一个现在谈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后自己不是还要面对庄峰那摆脱不掉的陷阱,华子建在今天变得沉默寡言,也回避几个朋友的邀请,他在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待在办公室里,哪都不去,深居简出。

但即使是如此,华子建还是难以摆脱笼罩在自己眼前的迷雾,下班了,华子建给江可蕊去了一个电话,没想到江可蕊到下面县上去检查工作了,华子建叹口气,独自离开了政府的办公室,出去走了一会,就找到了一个小饭店。

他今天不想吃政府的伙食,他懒得在那里和别人打招呼,更不想和他们去聊天说笑,他就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

很快的,小店里的老板就招呼华子建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华子建点了几个素菜,要了一碗米饭,准备随便吃一点在回家。

这个时候,在小店的外面,却走过了一个绝美的妇人,柯瑶诗,是的,就是她,她本来是在附近一个商店买东西的,走到这里,却扭头却看到了街边小饭馆窗内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停住了脚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窗内,华子建独自坐在靠窗的一个桌子吃着饭,身影显得落寞而孤单。 

柯瑶诗一个短暂的停顿,犹豫了一下,走进小饭馆。

柯瑶诗走进餐厅,店员来到柯瑶诗面前热情的问:“请问,你需要什么?”  

柯瑶诗客气的说:“一会。”  

她走向华子建,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  

华子建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柯瑶诗,目光很惊讶:“是你?”  

柯瑶诗微笑着问:“打扰你吗?”  

柯瑶诗看着华子建摇摇头,他说:“你怎么会来这里?”  

柯瑶诗不由笑了,她很自然的坐在华子建对面,反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啊,没地方吃饭啊,只好在这凑合一顿。”华子建情绪不高的说。 

一个微笑再次爬上了柯瑶诗的脸:“你没等人吧?我不会打扰你吧?”

华子建摇摇头,完全停止了吃饭。“一个人喝酒,不如两个人喝的开心,我能否请你喝酒捎带吃顿饭呢?”柯瑶诗笑着提议。

华子建仔细的琢磨了一下然后说:“不,改天吧。”

因为华子建知道,柯瑶诗最近几天一直说想要对自己表示感谢一下,但自己真不想因为那件事情而让她请自己。

柯瑶诗不由一笑:“既然你一个人喝,不如我们一起喝,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聊聊呢?”

华子建怔怔的看着柯瑶诗,他这一天真的已经悶了太长的时间了,他确实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人,陪他消磨一段无聊难捱的时间也好啊。

柯瑶诗注视着华子建,华子建躲避着她的目光,将目光移向窗外,短暂的沉默之后,柯瑶诗先开口:“通常人们都会选择在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喝酒,向一个人倾诉,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觉得呢?”

华子建回头深深吸了口气:“通常我不喜欢对人倾述烦恼。”

柯瑶诗问:“随你,我只是随便说,你住这附近吗?”

她并不知道华子建的家在哪里。

华子建摇摇头:“不。”

华子建拿出烟,示意一下,看柯瑶诗是否介意,柯瑶诗摇头,华子建正准备点烟,柯瑶诗伸出手说:“给我一支烟。” 

华子建诧异的看着她,他抖露出一根香烟,她拿起烟,华子建将打火机推到她面前,她拿起打火机,打了几下却没有着。 

华子建笑了笑,小心地从她手里把打火机拿过来,打了两下点燃,他将火移向她,她将脸微微低垂,她就着火点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你抽烟?”华子建问。

柯瑶诗说:“偶尔吧,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

“最好不要抽,烟对女人没好处。而且你现在到底是心情好与不好呢?”

柯瑶诗淡淡的说:“我也不知道,这要取决于你的。”

“人生苦短,我们还是选点对身体有益的事情尝试,你说呢?”华子建微笑着。

“你是老师吗?”

“我没有说教的意思,你烦吗。”

“有点。”柯瑶诗真诚的说。

柯瑶诗脸上一缕头发散落下来,她将别头发的卡子拿开,散开头发重新将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节,再次用卡子卡好。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华子建莫名其妙的心动,为什么,这不重要。这种事情最好不分析,有些事情,特别是有魔力的事情,最好保持一种原~始的冲~动,一分析所有的美好就荡然无存。

她脸上露出了微笑,像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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