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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2章


然后萧博翰就要了一个包间,要了几瓶红酒,喝了起来。

鬼手和蒙铃莫名其妙的,难道萧博翰今天的计划有变吗?可是就算有变,他们也不用坐在这个酒吧啊,萧博翰在这半年中很少来这种地方。

蒙铃问:“萧总,我们今天不去见人了吗?”

“嗯,今天不用去了,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喝酒。”

摇一下头,蒙铃疑惑中又说:“但我们不是说好要过去的吗?”

萧博翰这才笑笑说:“明知道要出麻烦,还去做什么?喝酒吧。”

鬼手和蒙铃有点无可奈何的也端起了酒杯,但鬼手只是浅尝即止,并没有真正的喝,到是蒙铃陪着萧博翰喝了几杯,后来在她也不想喝的时候,萧博翰就不答应了,一定要和她好好喝一次,说她酒量很好,自己要和她比一比。

无奈中,蒙铃就陪着萧博翰,也喝了不少,再后来,鬼手还是有点担心,就又调来了几个手下,让蒙铃好好的喝萧博翰喝到醉酒为止。

这期间萧博翰还是接到了鉄猴的一个电话,说那面旅馆里想起了枪声,萧博翰只是醉意蒙蒙的说:“你回家睡觉去吧,没事了。”

挂上电话之后,萧博翰就更放松了,红酒的确度数低,但要是每人喝好几瓶,最后还是会醉的。

再后来他和蒙铃是怎么回来的,他已经不大记得太清了,但看着怀中蒙铃并没有脱去衣服,显然的,她昨天也喝醉了,萧博翰就低头闻了一下怀中蒙铃的头发,一阵奇异的香味就钻入了鼻孔,这还不算,还有另一种处子的体味,也混合着香味,飘然而至,让萧博翰的手开始忍不住移动起来......。

现在蒙铃就有点傻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萧博翰很快的恢复过来,因为他本来也要脸厚一点,他说:“你昨天怎么把我灌醉了?”这完全是恶人先告状。

蒙铃这才有了反应说:“你醉了,我也醉了,我们........。”

说完话她就一咕噜坐了起来,看看身上,还好,除了衣口有点敞开,裤子倒是整齐的,她红着脸说:“你那脏手以后要是在往我怀里放.......我就,我就。”

萧博翰嘻嘻的笑着,也坐了起来说:“你就怎么?你就怎么?我还要放。”

说着他就真的把手又抬起来,做出个要往蒙铃怀里放的架势,蒙铃大惊一下跳到了床下,什么话都不敢说了,立即是一头冲出了房间,离开了萧博翰的魔掌。

萧博翰看着手足无措狂奔出去的蒙铃,就有点好笑起来,不过他始终是想不通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放人家怀里去的,不会是一个喝醉的人,也知道什么地方最舒服吧,这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这个天赋呢?

他在这沾沾自喜,但蒙铃就没这么轻松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发愣了好久,那胸膛上倒像是一直在通电一样,酥酥的,麻麻的。

蒙铃不由的也自己摸了摸,她的脸更红了,血液也沸腾起来,这奇怪的体验让她有点晕了。

她有点后悔起来,自己真傻,要是当时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让萧博翰多摸一会该多好,但这个念头一出现,蒙铃又马上“呸,呸,呸”的吐了几下,对自己说:“真不害臊,一个姑娘家家的,想什么呢?”

她就这样矛盾了好长时间,才想到应该到萧博翰办公室去了,自己还没搞清楚,他昨天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计划,变成喝酒了。

蒙铃推开们走进了萧博翰的办公室,就见萧博翰坐在办公椅上悠然自得的抽着烟,他对面的靠椅上坐着成雁柏,不过今天的成雁柏脸上绝没有平常的那种淡定和平静,他额头上在冒着汗,灰暗,颓废的脸上充满了惊异不定,萧博翰见蒙铃进来,微微一笑说:“蒙铃啊,给成总倒杯茶水吧,顺便也给我倒杯。”

蒙铃建有成雁柏在,也就不能在提起昨夜的事情了,她默不作声的帮成雁柏道上了茶水,又帮萧博翰洗漱茶杯,准备泡茶了,这时候,蒙铃就听到了萧博翰的一句话:“成总,要是我现在对你很好,给你极大的奖励一下,你估计会有什么一个效果。”

成雁柏战抖着,当萧博翰今天一早出现在他面前,当萧博翰很客气的说:“成总,我们今天好好的聊一下。”

这个时候,成雁柏就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假如昨天萧博翰真的去了家家乐旅馆,特别是当他一早听说了那个地方发生了枪击案的时候,成雁柏就明白今天无论如何萧博翰是不应该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除非他昨天没去。但他为什么不去呢,那是因为他发现了危险,既然他发现了危险,他就必然会怀疑到自己了。

所以在进来以后,成雁柏是惶恐的,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一点,努力的让自己显的泰然一些,不过要做到这写,对成雁柏来说,难度太高了。

萧博翰现在说道了他会奖励自己,话题太过突兀,很莫名其妙。有点出乎成雁柏的意料之外,他有点结巴的说:“萧总,萧......总,为什么要奖励我呢?”

萧博翰接过蒙铃递过来的茶水,淡淡的说:“我只是一种假设,并不是真的要奖励你,因为这个奖励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要命??”

“是啊,知道昨天在家家乐旅馆住开枪的是谁吗?是耿容,是那个曾今就射杀过史正杰手下的耿容。”

成雁柏一下就长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萧博翰,连蒙铃也对这个消息有点诧异。

萧博翰笑笑,继续说:“耿容本来就和史正杰有仇,现在史正杰又上了一个当,和耿容的仇就更大了,你想下,史正杰对给他送情报这个人会不会恨之入骨。”

成雁柏本来是满头大汗的,现在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他的恐惧来之两个方面,一个是萧博翰为什么要给他说这样的话,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萧博翰早就识穿了自己和史正杰的勾结,那接下来自己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他不敢想。

还有一个让他恐惧的地方就是萧博翰说的一点不错,就算今天萧博翰没有识破自己,但史正杰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事情真的就像是自己给史正杰下的一个圈套。

他看着萧博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萧博翰抽口烟,轻轻的吹散了眼前的迷雾说:“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责怪你什么,我也不准备奖励你,然后让史正杰对你下手,但你必须要做一点,把这些年你从恒道集团贪墨的好处都拿出来,这样,我可以考虑让你住在恒道集团的地盘上,不会受到史正杰的伤害。”

房间里一下就悄无声息了,蒙铃也睁大了眼神,呆呆的看着萧博翰,她已经从萧博翰的话中听出了事情的原委,看来萧博翰早就知道了成雁柏喝史正杰的勾结,但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让史正杰上个大当。

不得不说,萧博翰这一手很毒,他给史正杰树立了一个最大的对头,那个叫耿容的亡命之徒一定会把史正杰当成自己的头号敌人,他会让史正杰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的。

难怪昨天他专门的给自己说,要自己提醒他晚上的约会,这都是给成雁柏在演戏看,这个臭小子,他连自己都利用了。

但萧博翰是什么时候知道成雁柏和史正杰的勾结?

他又怎么就能肯定成雁柏当他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史正杰呢?

这种种的好奇喝谜团,让蒙铃一下就忘记了早上的尴尬,他有点崇拜起萧博翰了。

成雁柏不想分辨什么了,他也知道所有的谎言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无用处,自己是看走眼了,以为他对自己越来越信任,以为他开始依靠起自己,谁知道这不过都是他刻意的一种表演,为的就是让自己上当受骗。

现在自己的抵赖和推诿一点都没有作用,对这样一个人,再美的谎言都难以成功,而且萧博翰给自己说的够清楚了,只要萧博翰对自己不闻不问,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史正杰冷酷的报复,泄恨。

但自己犯下如此重大的罪孽,萧博翰真的能放手让自己活下去吗?

成雁柏不能肯定这种结果,他战战兢兢的说:“萧总,我..我是鬼迷心窍,我......。”

萧博翰摇摇手,叹息着说:“我理解,每个人都想出头,每个人都想过好,你这样想,我也这样想,本来这没有错,但你使用的方式错了。”

成雁柏一下就双膝一软,从靠椅上滑了下来,他跪在了地上,这反倒让萧博翰一下看不到他了,他们的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不过很快的,成雁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偏移着用膝盖错行到了萧博翰面前,说:“我其他的不求什么,只求萧总留我一命。”

萧博翰看着他,眼中也有了一点泪光,轻声说:“我没有想要你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老爹留下的人,但你很让我失望,所以我要追回你过去侵占恒道集团的所有脏款,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确定永远保护你。”

成雁柏就磕着头说:“萧总,你是我再生父母,谢谢你留我一命,我一定马上把所有钱都叫出来,一定交。”

萧博翰就挥挥手说:“你走吧,鬼手在外面等你,办好这件事情之后,你提出个理由,比如生病什么的,请求辞职。”

成雁柏连滚带爬的出了萧博翰的办公室,房间里只剩下蒙铃和萧博翰两人了,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萧博翰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蒙铃早就让今天出现的这种突变震惊了。

他们就这样面面相对了好长时间,蒙铃才试探着说:“萧总,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对劲了”。

“早了,在我第二次到苏老大赌场去的时候,当我们几路人马都让史正杰准确的牵制住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是内贼,只是还不能完全的确定这个人就是成雁柏,直到林彬的情报组察觉到他经常和史正杰见面。”

蒙铃这才恍然大悟,她说:“但你一直都没有告诉大家,我们最近还以为你开始欣赏起他来了,上次鬼手还私下让我提醒提醒你,不要让成雁柏给蒙骗了,看来我们都是瞎操心了。”

萧博翰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他在等蒙铃继续的提问,他知道蒙铃在没搞清楚一些问题之前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蒙铃又说了:“萧总,那你就怎么肯定昨天成雁柏一定会去通知史正杰呢?”

萧博翰摇下头说:“我并不能肯定他昨天就一定回去通报我的行踪,但既然是机会,我就要试上一试,他不通报我也不会损失什么,大不了就是多喝了几瓶酒。”

说到喝酒,萧博翰就捉狭的看了蒙铃一眼,一下想到了今天早上的那美轮美奂的情景。

但蒙铃现在的注意力一点都不在那里,她还是皱着眉头问:“但对这样一个人,你怎么就轻易的放过他?这有点太便宜他了吧?”

萧博翰反问一句:“哪你说说应该怎么处罚他?”

蒙铃咬牙切齿的说:“至少应该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比如性命。”

萧博翰想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给蒙铃来解释这个事情,他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刚上来就处罚掉一个老爹生前的老人,这并不利于恒道集团的团结和发展,在一个,留下他,给恒道集团追回一笔不小的资金,这很合算,本来他是不值多少钱的”。

他稍微的想了想继续说:“同时,我们还需要认清形势,现在不是70年代和80年代了,我们的路本来就很艰难,政府也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很多,暴力只是最后的一种手段,能不用最好不要过多的使用。”

蒙铃是第一次听到萧博翰这样的理论,她迷惑的看着萧博翰,对他的认识又迷茫起来,萧博翰极像是一阵风,一片云,一阵雾,让蒙铃琢磨不透。

她不解的继续问到:“但是萧总,你可以借助史正杰的手来除掉他啊。”

摇下头,萧博翰说:“你考虑问题很简单,史正杰除掉他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对外解释,说成雁柏是吃里爬外也好,说成雁柏是我们这的有功之臣也好,对恒道来说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这样低调的处理,让我们获得最大的利益和好处,让史正杰带着这个上当受骗的永远的痛来面对我。”

蒙铃再也不需要问什么了,萧博翰的论调对蒙铃来说有点高,有的蒙铃也未必听的懂,但毋庸置疑的一点就是,蒙铃看着萧博翰的眼神已经不再完全是多情,其中还参杂了许许多多的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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