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发作了
撕拉——
狭窄的后车座内,响起了衣服破碎的声音。
眼见着猥琐的两个男人,就要侵身而上。
砰。
车门被人用力拽开。
两个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后脖颈已经被人拽住。
啪嗒。
厉景焱猩红着眼,随手一扔。
猥琐的男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们颤抖着,哀嚎着……
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厉景焱的长腿已经用力地踢来。
他浑身的杀气很重,每踢一脚,都是击中要害。
两个壮汉,根本挣扎不了,只能在地上蜷缩着打滚。
血水,从两个人的嘴里汩汩而出。
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大少爷……”
追来的许贺,瞧见厉景焱的情况已经不对劲,他连忙拽住厉景焱的胳膊。
厉景焱眼见着就要发病。
“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
神志逐渐不清醒,但厉景焱却靠着划破自己的手,用疼痛刺激神经。
他的手心,不断流血。
那是赶来停车场时,他用刀划破的。
但终归,药性太强,病发作得来势汹汹。
厉景焱颠颠撞撞地朝车后座跑去。
舒窕缩在那,小小的一团。
她浑身发抖,无声地抽噎着。
厉景焱俯身进入后车座,伸手将舒窕环抱在怀中。
他分明能够感受到舒窕的恐惧。
“别怕……我在……”厉景焱一边安抚舒窕,一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舒窕的身上。
停车场,早已被肃清干净。
厉景焱将舒窕从车里面抱出来,但他快要无法抑制住药性。
他手心的伤口,已经愈发严重。
厉景焱粗声喘气,跌跌撞撞地将舒窕抱去药池房。
哐当——
几乎是才进屋,厉景焱整个人就彻底失控。
猩红的眼眸,倏然转为蓝色。
而舒窕身体中的热焰,也已经席卷而来。
她像是行走在沙漠中,极度缺水的人,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就想着跳进药池中。
好热——
舒窕热得哼唧出声。
但偏偏失控了的厉景焱,直接拦腰将她抱住。
他的身体,贴在他的身后。
浑身滚烫的舒窕,突然碰触到了稍许冰凉,她哪里还会逃脱,反而转过身来,化被动为主动。
她的双手,轻巧地搭在了厉景焱的脖颈上。
因为不够高,舒窕只好踮起脚尖。
她的唇,贴在他的下颌上。
忽而,急切的厉景焱,俯首咬住舒窕的唇瓣。
他的吻,如暴雨来袭。
密密麻麻,根本没有空隙。
舒窕沉醉于亲吻当中,却又因为缺氧,不得不张开口呼吸。
而这一举动,则是取悦了着急的厉景焱。
只听得厉景焱低呼一声,复而舒窕的唇舌,早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两尾鱼,迎面游荡。而其中稍大的鱼,则是恨不得将小鱼吞食。
舒窕的唇舌,是小鱼,厉景焱的唇舌,是大鱼。
涟漪阵阵,舒窕的嘴巴被迫张开,她的脑袋仰得高起。
嘶。
突然,厉景焱的牙齿,咬住了舒窕。
舒窕疼得叫了一下,她原本勾着厉景焱的手腕,缩了回来。
她想逃。
但厉景焱不可能放过得手的猎物。
深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似乎闪烁着异样的光。
“啊——”
骤然间,舒窕的脖颈被厉景焱一口咬住。
他像是暗夜中的撒旦,寻求到了自己想要的,怎么都不肯松开。
血腥味,袭来。
舒窕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快要断裂。
她忍不住发抖,嘴里低叫不停。
可血腥气,却刺激着厉景焱。
他的双手,不再空闲。
舒窕的白皙,被一点点折腾得涨红。
她彷如凌霄花,缠绕在厉景焱这棵大树上。
一点点的,越缠越紧。
舒窕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时候坠落的。
她有些凉,但身体最深处又热得很。
矛盾的她,只能够微微张开着口,念叨个不停,“大少爷,帮我……”
可发病的厉景焱,根本听不进舒窕说的话,他仍然沉迷于他的戏弄当中。
厉景焱像是遇到了最为有趣的玩具,不停地戏耍着。
当舒窕的眼角,不断地流出眼泪时,他也仍然不慌不忙地亲吻,随即吞噬。
泪珠,落进了舒窕的嘴里。
舒窕难受得再次哼唧,她想要找到发泄的办法,她不停地去抓厉景焱的手,可最后都无济于事。
她抖着双腿,想要攀附在厉景焱的身上,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才刚刚碰上,她又直接往下坠落。
“哎呀——”眼见着舒窕就要摔在地上时,厉景焱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舒窕趁机整个人往上爬,双腿勾住厉景焱的劲腰,手则是紧紧地勒住厉景焱的脖颈。
只是,神秘之地的碰触,惹来情动,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令舒窕不停地喘气。
她不懂为什么今天的厉景焱,发作起来会这么温柔。
难道他不是应该,暴怒吗?
他不是享受制服的感觉吗?
疑惑不解的舒窕,泪眼婆娑地盯着厉景焱。
她被折磨得越来越泛滥,而厉景焱却仍然淡定自若。
舒窕见状,只好更为主动一些。
她以为是厉景焱某个地方有问题,只好伸手。
可手里的触感,令舒窕瞠目结舌。
这么明显的变化,如此难以紧握……难道厉景焱就不难受吗?
“大少爷——”
舒窕边喊着厉景焱,边用力。
终于,她瞧见了厉景焱的眼神骤变。
他变得情绪激动,像是要咬人一样,狠狠地占有。
舒窕整个人都依附在厉景焱的身上,并未脱离。
她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
舒窕只知道自己的腿,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至于她的呼吸,也好几下跟不上频率。
但她并不觉得痛苦,更多的是舒畅。
那是一种所有细胞都撑开了的欢快。
舒窕原以为一次就可以结束。
但她错了,厉景焱不过是抱着她,直接走进了药池而已。
明明发作时的厉景焱,眼睛是看不太清的,但偏偏他走得倒是挺稳当。
走路时,他都不肯松开她。
严丝密合的,没有松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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