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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简律的下腹逐渐有了反应,他俯身靠近许欢颜,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只要他想,就可以一亲芳泽。

  许欢颜媚眼如丝,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黑色的眼眸渐渐泛起情欲。

  许欢颜早已没了意识,她下意识的咬住男人的手指,舌尖随即灵活的舔舐着。

  如玉的手臂揽住简律的脖颈,如同小兽一般贴紧他的胸膛。清凉让她好受些,柔软摩擦着,刺激着简律按耐已久的野性。

  “欢颜,你喝多了。”

  似是最后一次警告自己,但望着身下的娇躯,简律的理智瞬间瓦解。

  俯身的热吻,像是期待已久的梦想终于实现,简律的动作轻柔,他舍不得身下的女孩有一点不适,他的吻并未有太多的情欲,极力地控制力度。

  深吻还是让许欢颜无法呼吸,她下意识推开简律,感受到她的挣扎,他赶紧起身。

  垂眸望去,身下的许欢颜实在过于诱人,小鹿一般无害的脸,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都让他即将把持不住。

  他极力控制着,将毛毯盖住许欢颜的娇躯,喂下相应的药剂。

  简单也在这时进门,来到许欢颜身边。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望着弟弟神色有些怪怪的,简单疑惑地问道。

  “没事……喂完汤就早点休息吧。”

  简律避重就轻的回答,临出门又扭头深深地望了许欢颜一眼。

  他不想趁人之危,他希望的是,堂堂正正的做她的男朋友再占有她。

  许欢颜睡得昏昏沉沉,再睁开眼,除了有些头疼,理智已经完全恢复。

  映入眼帘的是装潢温馨的卧室,橘黄的灯光让人放松。

  她起床拉开窗帘,简单听到声音关切的声音传来。

  “颜颜醒啦,身体感觉怎么样?”

  许欢颜回头看着昔日姐妹,心底涌起阵阵暖意。

  她奔过去拥抱简单,诉说着想念。

  宋家————

  宋映漾望着床边合衣而眠的钟鸣楼心里却酸涩不已。

  即便自己布局让许欢颜和钟鸣楼离间,但是期待的场景却并没有出现。

  她宁愿在床边端坐一夜,都不肯碰自己。

  钟鸣楼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

  没有欲望,没有厌恶,没有任何情感。

  “你醒了?”

  男人睁开眼,看到宋映漾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道。

  “嗯,鸣楼,昨天真是麻烦你了。”

  宋映漾想起昨晚钟鸣楼抱起自己的样子很满意,他心里还是有自己一席之地的。

  “没事,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回公司了。”

  见他起身要走,宋映漾连忙把住他的隔壁。

  “鸣楼,你还记得伯母说的话吗?”

  提起已故的母亲,阻止了钟鸣楼离去的动作。

  “当然记得,母亲那时很喜欢你,嘱咐过我要好好照顾你。”

  宋映漾嘴甜,又爱花小心思。钟母没有女儿,有个小女孩每天承欢她膝下,钟母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

  她渐渐长大,对钟鸣楼情根深种,不止一次和钟母暗示自己的心意。

  如果没有许欢颜,或许他们早就订婚了……

  “我还是喜欢你……只要你想,伯母的遗愿永远都作数。”

  钟鸣楼望着她,母亲一直把宋映漾当作儿媳的候选人,可是自己对她,只是当作妹妹而已。

  得不到回应,宋映漾急忙岔开话题。

  “鸣楼,我可以原谅许小姐,”宋映漾故意提起许欢颜,男人都爱软话,钟鸣楼也不例外。

  “她不过是太想赢了而已,昨天你也不该那样打她。”

  “可是她不该把你独自扔在包厢里,你的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钟鸣楼总觉得亏欠她,许欢颜的错,他会给兜底。

  “我会让她和你登门道歉,也会尽快把许欢颜调离别的部门。”

  他的话永远简洁明了,没有任何暧昧的感觉。

  一番话说得宋映漾泄气,她不满,原本想借着这件事让许欢颜滚出钟氏,没想到钟鸣楼还是给那个贱人留了后路!

  “鸣楼,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残疾,你才一直逃避我的爱?”

  她自认容貌不逊色于许欢颜,坐在轮椅上无非是引钟鸣楼恻隐之心的权宜之计,既然苦肉计有用,她不介意再多用几次。

  “没有,你想的太多了。”

  钟鸣楼无意纠缠这些事,看宋映漾没什么大问题他也放了心,“不论你健全还是残疾,我对你的态度一直都没有变过。”

  他的态度始终不远不近,这更让宋映漾抓狂。

  “那许欢颜呢?为什么你对她的态度一直在变化?”

  宋映漾并不想一直糊涂,她迫切的想问个明白。

  “从她留在钟氏开始,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她连伯母的项链都敢动,你还想着给她找借口留下来吗?”

  “映漾,钟氏留下谁还不用你操心,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钟鸣楼起身,离开了宋宅。

  等他来到公司,看着空荡荡的工位,问梁助。

  “许欢颜没来?”

  “是的,她刚才打来电话说身体不舒服。”

  钟鸣楼没再说话,想起昨晚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心烦意乱。

  在第n次否决董事会的提案后,钟鸣生按住自家哥哥的手。

  “哥,你有心事,就把工作放一放。”

  “是因为许欢颜?”

  他早就习惯钟鸣楼的冷淡,自顾自的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你不是一向讨厌她么,怎么还过问她的事。”

  钟鸣楼头也不抬,继续手头上的事。

  “我昨天是在卫生间遇到的她,那个五迷三道的样子,啧啧啧,要我说,她才是被灌药的那个,中途还有人要抓她,哥,你说奇不奇怪。”

  钟鸣生当然知道钟鸣楼有多宝贝这个丫头,现在的冰山脸无非是因为遗物。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他对许欢颜有莫名敌意,但还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她和傻子一样被人玩得团团转。

  “咳咳咳,哥,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遗物这种东西连我都不知道在哪里,许家的丫头连这物件来历都不明白,昨天居然能出现在她脖子上,你不觉得有蹊跷么?”

  “她倒有本事,让你来当说客。”钟鸣楼依旧嘴硬。

  钟鸣生连连摆手,“可别这么说,谁让她是你的宝贝,我也只是把见解说出来,听与不听,你自己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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