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正主回来了
“鸣楼,你的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
“没有。”钟鸣楼没有给任何关于缓和的回应,淡淡的神色,不近人情,齐欢抽噎着凑过来搂住了钟鸣楼。
哭声听着哀婉却又动听,许欢颜是第一次觉得竟然有人连哭声都能控制得如此悦耳。
钟鸣楼并没有推开她,齐欢宛如看到了希望,柔美的声线像是带着魔力,开始有了蛊惑的意味。
“这么久不见,你真的不再喜欢我了吗?我不想逼你,也不会纠缠你的生活。”
齐欢抬眸望着钟鸣楼说道,“只要你说不爱我,那我......绝不会再出现你的眼前。”
钟鸣楼迟疑,眉头皱紧,却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这样一来,齐欢的攻势就成功了大半。
许欢颜在高处凝望着二人相拥的背影,感慨着。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剧情呢?
自己的偶像和金主竟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光芒之下,两人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钟鸣楼背对她,许欢颜看不见他的表情,齐欢没有听到拒绝的话,手上的力度更大了。
钟鸣楼就这样站在原地,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
许欢颜慨叹着,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果然是无法拒绝风情万种的美人,尤其还是当初的白月光。
杀伤力太大了。
即便满口拒绝之词,意味着他就是想刺激着齐欢的自尊,可是钟鸣楼她太了解了。
对于自己动心的人,他总是习惯性地高高在上,哪怕心里动容,面上依旧冷漠无比。
但这样的人,不决绝地拒绝,就是说明齐欢始终在他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
许欢颜望着两人相拥的背影,一时心里的酸涩感达到了顶峰。
直到齐欢接着又说出的话,让许欢颜破防。
“鸣楼,你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其实不是你的未婚妻对不对?”
“是不是你为了气我故意这样说的?”
齐欢的语气百媚千娇,却没有过于低俗的语调,整个人娇滴滴的,语气中委屈夹杂着责怪。
她怎么可能摸不清钟鸣楼的性子,如果他真心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任由着一个女人近他的身。
听到询问,钟鸣楼没有说话,见怀里的女人抬起头,娇艳如同玫瑰一样的脸,带着妖冶的美感,故意引诱一般。
“和我很像,那位小姐是为了替代我的存在吗?”
她的美眸之中渐渐带着别样的情绪,娇滴滴转了话锋,“还是说用她来代替我......排解你的寂寞?”
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向上,感受着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呼吸起伏,眼睛望着他,渴望着回答。
放在一般男人身上,早就臣服讨好了,但是钟鸣楼给的温情时刻很快就戛然而止。
“有完没完?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手段?”
“我没有......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感知到男人不悦,齐欢可怜巴巴地摇晃着他的胳膊,“我知道自己无法和许小姐相提并论,也不求你能原谅我......只希望......”
关键时刻她却没了声音,好一招示弱以退为进,许欢颜感慨,齐欢比宋映漾高明太多了。
不论是长相还是拿捏男人的手段,都是不在一个阶级的。
年少情谊,是最那以忘怀的,她深知自己在钟鸣楼的眼里始终是一个无法或缺的存在。
而许欢颜又于钟鸣楼相识多久,他愿意结识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容貌相似,找个替身缓解相思之苦罢了。
可是男人又怎么会对替代品有太多感情,正主归来,许欢颜早晚是要被淘汰的。
许欢颜有些落寞,那自己是什么?
棋子吗?
看着齐欢即将亲吻到了钟鸣楼的唇,许欢颜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背对着他们。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和齐欢相比,自己毫无长处,如同鱼目在明珠面前一般,哪里有什么可比性。
更何况她又是国内顶尖的设计师,无论哪一方面,都和钟鸣楼是绝配。
出身?到底是什么出身......
好在自己早就对钟鸣楼的任何事看淡,现在眼看着自己的公主梦醒,她望着月亮,有些解脱般的如释重负。
许欢颜觉得脖子被那条项链压得很累,就如同是无端遭受着各种嘲讽的压抑,她解开了这条昂贵首饰,宝石依旧璀璨夺目。
但是她知道,这条项链也到了应该易主的时机。
不知道两人到底有没有接吻,许欢颜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等回过头,原本相拥的地方空无一人。
默默捏紧项链,她知道快梦醒了。
许欢颜离开了这里,又回到了灯红酒绿的宴会中。
琢磨着钟鸣楼会什么时候说及解约的事,这件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就在抬眸之间,她竟然看到了钟鸣寒的身影,男人依旧温文尔雅,笑得温润如玉。
她意外于男人竟然也出现在此处,可是与此同时,更惊骇于和他的碰面。
过往屈辱的经历历历在目,许欢颜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也跟着不听使唤,腿软下来,步履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男人。
“真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手忙脚乱的道歉,温以言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欢颜,这么慌张,是不是太累了?”
他扶住对方颤抖的身躯,温润的嗓音带着安抚作用,许欢颜渐渐放松下来,“没事......可能是低血糖。”
只能胡诌一个借口,男人细心地将她扶到座位上,“看你小体格,瘦弱得不成样子,平时也不会好好吃饭吧?”
兄长一般的问询让她紧绷的神经缓解,他的身躯刚好挡住了钟鸣寒的身影。
如今再看到钟鸣寒,许欢颜心里恶心得不行,尤其是对方那副人面兽心的伪善嘴脸更是让她反胃。
她的孩子丧命就是这个男人下的手,那是她一直苦撑的动力,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
一瞬间恨意袭满了许欢颜的心头,她恨不得将眼前的败类生吞活剥才解恨。
“欢颜?你状态不大对,奇怪,鸣楼刚才去哪里了?”
他并不知道钟鸣楼的动向,只好提议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和他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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