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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传宗接代


  萧斐愉悦的快步走进新房,莴苣刚要行礼,萧斐瞟一眼软榻上熟睡的沐长歌,便抬用手势将她赶了出去,然后自己轻手轻脚关上门。

  软榻上的沐长歌本就没有睡实,听到关门声,还有靠近自己轻轻地脚步声,以及与莴苣全然不同,略有点粗的气息。

  知道是萧斐无疑,沐长歌也没打算醒,因为昨夜实在是没有好好地睡一觉。

  只是萧斐俯下身,双手拄在沐长歌脸的两边,姿势格外别扭的缓缓靠近沐长歌。

  温热的气息都喷在沐长歌的脸上,弄得沐长歌痒痒的,伸手便拂开萧斐的脸。

  “阿歌。”萧斐声音嘶哑,却又很富有磁性,委屈的小眼神都快滴出水来。

  萧斐轻喃着沐长歌的名字,眼眸里暗藏着火焰,想想昨天晚上同床共枕的沐长歌,心中划过好多道失落。

  明明肥羊就在嘴前,自己却将她当做了死羊。

  沐长歌似感受到火辣辣的目光,便睁开眼来,如果再不醒怕会成这头伺机浮动的野兽口中的猎物。

  “阿歌,你不睡了?”萧斐的声音在沐长歌听来怪怪的,不禁打个冷战,坐起身来点了点头。

  “不该进宫了吗?”沐长歌垂着眼问,从萧斐眼里,她看到了跳跃的火焰,还有那幽暗的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

  沐长歌的一举一动,在萧斐眼里都是燃料。

  “时间还早。”萧斐也不知自己的胆子被谁吃了,猎物就在眼前,自己却不敢上前。

  萧斐去桌上倒杯茶清醒清醒,入口的不是茶!是火辣辣的酒!昨夜的交杯酒她们没有喝。

  一杯酒下肚,只觉得浑身暖暖的以外,还帮他壮了胆子。

  回头看向沐长歌,便笑道:“阿歌,昨天我们连交杯酒都没喝,现在补上。”

  沐长歌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一丝狡黠,小心翼翼的走到萧斐身旁,萧斐倒上两杯酒,然后笑嘻嘻的看向沐长歌。

  喝过交杯酒,沐长歌放下空空的酒杯,转身就要赶快离开身旁这个伺机而动的野兽,哪料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却是一把捉住沐长歌的手,扔下手里的酒杯,环住她,将她推入里屋的大床。

  只听萧斐轻喃道:“阿歌,昨夜我们没有洞房花烛夜,现在补上。”

  “萧斐!”沐长歌的两颊绯红,有些醉意,也有些生气。

  艳阳高照的大白天,怎能做那些龌蹉的事情,怪也只怪萧斐想吃肉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

  这一次就算烫嘴,就算把舌头烫起泡,萧斐也甘之如饴,毕竟已经是自己锅里的肉了。

  三下五除二,萧斐就褪下了自己的衣衫,或许是交杯酒的关系,萧斐的腹中凝聚了一团火,不由自主的想吃了沐长歌。

  沐长歌也是,喝完交杯酒,浑身发烫、神志不清,而她清楚的是,萧斐的热情可以让她抚平身上的火。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萧斐幽暗的眼眸也逐渐被填满,吻住她香软的唇,一时之间唇齿生香。

  而萧斐一只手灵动的划走在她的腰间,想解开腰带,手却突然被她按住,只见沐长歌睁开眼眸,迷离的眸子泛着水色波光,叫人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去。

  沐长歌只是下意识的要护住自己,却被萧斐用力咬了一下耳根,身体忍不住发出一阵轻颤。

  这就是女人的命运,浑身灼烫,几乎可以把一层层衣服点燃,沐长歌看着萧斐眼里跳跃的火焰,这朵火焰幽暗的不见底,散发着令人致命的恐怖杀伤力。

  她知道反抗无用,便逐渐放松了身体。

  他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手探入衣间,灼烫的犹如烙铁,划过的每一寸都让她忍不住轻颤。

  沐长歌闭上眼似乎在等待神灵的审判,知道这就是女人必须经历的命运,也许是因为前世经历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她没觉得特别。

  喉间忍不住发出细碎的轻吟,当眼泪划过眼角,沐长歌知道自己又变成女人了,自己的身体也早已不由自主的跟随自己的心沦陷为萧斐的另一半。

  男人对声音都有莫名的亢奋。

  沐长歌的轻吟声似乎在萧斐心底反复抓挠,让他抓心挠肝的亢奋,从温柔也变得渐渐暴躁。

  呼吸一瞬间,都变得格外急促,沐长歌只觉得昏天黑地涅槃重生,自己就好像被萧斐撕碎,一块一块喂进他的肚子。

  少顷,萧斐便恢复了自我掌控力,也许是交杯酒的劲过去,萧斐皱眉看着沐长歌疲惫的紧锁眉尖,心疼的抚平她紧锁的眉尖。

  “阿歌,下次我不会这样了。”萧斐温柔的眸子里尽是宠溺,轻轻一吻在沐长歌的唇上。

  他也并不是一定要在今日要了她。

  只是太后这个人精明的很,她的眼睛也很厉害,可以一眼看出这个人是女人还是女孩。

  萧斐也只是怕太后太难为她,一片良苦用心却惨了沐长歌。

  看见紫色床单上的一点血迹,萧斐心满意足的笑了,然后将屏风挡在床前,便唤人来添洗澡水。

  等到洗澡水添完,萧斐便抱着沐长歌一起洗,眉眼间尽是温柔宠溺之色。

  沐长歌一入水,便醒了过来,腰酸腿疼,浑身跟散架了似的。

  皱了皱眉,不悦的瞥一眼赤裸裸的萧斐,面红耳赤的说道:“这洗澡盆不大,两个人实是太过拥挤,妾身还是先出去,王爷你先洗吧。”

  沐长歌嘴角微弯,转身就要出去,却被萧斐一把环住。

  “阿歌怎么与我生分了,以妾身自称倒叫我觉得别扭。”萧斐皱眉,将沐长歌重新拉入水里。

  这洗澡盆明明也可以容得下俩人,只是稍微有些挤罢了。

  萧斐对自己失控的行为表示歉疚,以为沐长歌疏离自己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过失。

  “嗯。”沐长歌也不说话,只觉得被挤得难受,自顾自的洗身子。

  还是萧斐无法忍受这有些冷凝的气氛,从水里现出来穿好衣服,然后咳嗽一声来打破屋内除了水花就是呼吸声的寂静。

  在水里不能时间太长,沐长歌觉得整个人都有些眩晕,脸色也白的异常。

  萧斐正走过来,沐长歌看眼前的萧斐就好像看见了几个萧斐,人带重影,沐长歌终是晕厥在洗澡盆里。

  “阿歌!”萧斐神色徒然一紧,过去一把将沐长歌捞出来,把她身体擦干穿上睡衣放进被窝里。

  萧斐按住沐长歌的手腕,他也曾学过一些泛泛医术,察觉沐长歌只因贫血昏倒没什么大碍,便松了口气。

  因为临进宫前,萧斐和沐长歌发生一些事情,便延迟了进宫的时辰。

  直到沐长歌清醒过来,萧斐才带她进宫,而与此同时萧景阳带着高娉也不过才到皇宫,他们先去拜见了皇后以及生母刘贵妃。

  而萧斐带着沐长歌径直去了太后的宫里,沐长歌还有些晕晕的,脸色也因为搽脂抹粉红润许多。

  衔着标志性的笑,温婉大方的随在萧斐身后走进太后的宫里。

  紫烟萦绕在殿内,只见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端坐在主座之上,面容和蔼,皇后娘娘长得很像太后,俩人都有着标准的亲切的笑容。

  她梳着如意高寰髻,头顶斜插着一支云凤纹金簪。手拿一柄牡丹薄纱圆扇,身着一袭暗红色的缕金牡丹穿花锦裙,脚上穿一双暗红色金边金线绣鞋。

  太后娘娘虽然和蔼的笑着,却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凤主气势,见萧斐和沐长歌来了,笑容加深了许多。

  “儿臣给母后请安。”

  “儿媳长歌,给母后请安。”沐长歌嘴边衔着仪态大方的浅笑,一举一动也颇有大家风范。

  毕竟在太后眼里,沐长歌不让她觉得讨厌,或者是因为沐家老祖宗的关系,太后对沐长歌也亲近了两分。

  “阿斐带着阿歌来啦,紫月,看座。”太后命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萧斐欲牵着沐长歌的手坐到座位上去,沐长歌不露痕迹的躲了过去,然后对太后又行了一礼,才坐到座位上去。

  “儿臣去看看姐姐,就让阿歌陪母后先说会话吧。”萧斐说完,看了一眼沐长歌,缓缓退了出去。

  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笑着看向沐长歌。

  “错上花轿的事情,哀家都听说了,怨不得谁,只能怨命由天定。”太后笑着看着沐长歌,让沐长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儿媳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沐长歌叹息道,语气里却没一丝惋惜。

  “阿歌可是觉得惋惜,没有嫁给年轻有为的景阳,却嫁给了大你一半岁数的阿斐。”太后又道:“若是阿歌你不喜欢阿斐,那哀家就替你做主,让你和阿斐和离便是,娟儿不是还说要入宫为女傅的推荐信吗?哀家到时候就安排你去贵女学堂当女傅。”

  太后终是说完,沐长歌只是笑笑,这太后当真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儿媳信命,却更信王爷,王爷对儿媳很好。”说着说着,沐长歌便不由自主的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太后便也不好为难,见儿子儿媳恩爱比什么都好。

  “那阿歌你也要多督促阿斐才是,阿斐今年老大不小了,也没有个孩子,阿歌啊,为阿斐传宗接代的重任就交到你的手里了。”太后格外和蔼的握着沐长歌的手,笑的却让沐长歌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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