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20
云之羽20
宫远徵戳了戳一旁的宫尚角,指了指门口,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便开始演戏。
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关于如何证明宫子羽血脉身份的问题。
"哥,当年的人都不在了,这要如何证明?"
"还有一人不是在呢嘛!"
宫远徵瞬间恍然大悟。
"茗雾姬!"
宫尚角点了点头道:"当年她是兰夫人身边的人,所以最是清楚事情的经过缘由,若是由她出面指证……"
宫尚角未尽之语,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尤其是上官浅。
用完膳后,我便返回了徵宫,上官浅当夜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一方面是试探关于我们所说的宫子羽血脉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想"帮"一下宫尚角,而前来与我商议对策。
"这件事你不是应该找云为衫吗?"
"我觉得,比起云姑娘,你更合适。"
"哦?哪里合适?"
"徵宫与角宫很久和睦,你与我同一条战线,也理所当然不是吗?"
"所以,你有计划了?"
"我想着,能够证明血脉真伪的,除了人证之外,物证也是必不可少的。""物证?"
"比如……当年兰夫人的脉案。"
"所以呢?"
"据我所知,脉案都在徵宫收录,可能……要麻烦妹妹了。"
我低着头抿了一口茶水,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的好听,但这件事对我风险很大呢~我又有什么理由冒险呢?"
上官浅看了我一眼,心下思量许久。
"眼看着半月之期已到,你说……要是寒鸦柒知道你没有死,他会怎么样?而且……你的半月之蝇的解药……"
没想到上官浅比想象的聪明,也比想象的更会揣度人心。
我面上"慌张",手下意识紧张的握紧拳头。"你有办法?"
"自然,只要我到时候出面与他说清楚,不仅解药不成问题,说不定……妹妹还会因此立下大功。"
我心里冷笑,这女人是把我当傻子利用吧!不过……既然她想玩儿,我就陪她玩儿好了。
我面上一片"感激涕零"道:
"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姐姐了。"
"好说。"
等上官浅离开,我收起了笑容,转头就找上的宫远徵,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宫远徵觉得,既然做戏,那就做的逼真一点,让我自己深夜前去夜探医馆,人他会调开。
我依言行动,深夜独自一人去了医馆探查,只不过我去时,房内有人,我下意识的吹灭灯笼躲了起来,直到来人离开,我看着那背影眉头一皱。茗雾姬?
我眼神一凛,转头进入医馆,迅速查找脉案,果然兰夫人的脉案被拿走了,不过我也没有着急离开,眼神一转,反而找到了泠夫人的脉案,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写的是早产之兆。
原来封面被换,好一手灯下黑!
我收起脉案直奔角宫,此时夜已深,我凭借着宫远徵之前调开侍卫的便利,一路畅行无阻。
只是我没想到,此时的宫尚角刚刚沐浴完毕,穿着黑色绣着月桂的睡袍,露着胸膛和依稀可见的腹肌,正一派悠闲的坐在那里。
我立马捂住了眼,转过身去。
"我不是故意的!"
宫尚角嘴角上扬,声音低沉道:
"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不是故意的?""我,我是真的有事!"
"那就过来坐下说。"
我没看他,只是手指着他道:
"那,那你穿好衣服!"
宫尚角打量了一下自己,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我穿着衣服呢!怎么?南依这是害羞了?"
我一听直接转过身。
"谁害羞了!就你这样的!都没什么看头,我有什么害羞的!"
宫尚角眉毛一扬。
"既然如此,那就坐过来说话,要不然…你就是在说谎。"
我撇了撇嘴,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直接坐了过去。宫尚角心里一阵好笑,但他也不敢太过分,万一将人逗跑了,那可就不好了。
"说吧,这么晚找我,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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