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玩得这么狠吗?
秦重威紧盯着秦野,冷声说:“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秦重威的喝问,让宫栖蔓和秦昊阳都是一愣。
“老秦,你有病?”
“爸,你有病?”
母子俩同时惊问道。
居然连他们都不知道。
秦野说:“我是个郎中,望气之下,自然一眼便看了出来。
秦叔叔早年,应该是在伏夏雨季,长期浸泡在泥水当中吧!”
宫栖蔓赶紧说:“是是是,我记得是我刚生昊阳那一年。
发了大水,老秦坚守河堤一个多月,还立下了大功。
可是……可是你从来都没说过……”
秦重威微微点头,向秦野说:“咱们都姓秦,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子,说不定我还要叫你一声老弟!”
秦昊阳心下却暗道,还不如不攀这亲戚。
这特么不成了偷大嫂了吗?
性质更加恶劣啊!
秦重威说:“我这个病,你能治?”
“能?”
“多久能治好?”
“一次可愈大半,不过,需要你脱光!
这样方便我的纯阳气,拨出你体内的湿寒,再以汤药滋养身体,催动你本身的气血。”
秦昊阳一拍大腿。
听听,纯阳气拨湿寒。
男人哪个地方最纯阳,还用得着说吗?
还深入,拨除。
不来回动,能叫深入拨除吗!
脑子里再一联想,秦野和自己的亲爹全都脱光了,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我靠,这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啊。
就连宫栖蔓的眼珠子都瞪得老大。
可是看她的眼神,居然还有点兴奋呢。
宫栖蔓忍不住说:“脱就脱呗,反正,都是男人,长的还不都一样。”
秦昊阳幽幽地看了亲妈一眼。
表现,有点急切哈。
秦重威真的有些动心了。
那种骨头缝里像掺了沙子一样,每走一步,全身的关节痛如刀割。
而且,每时每刻,都像背了百八十斤重的东西一样。
疼痛、沉闷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为了工作,偏偏还要装做自己很健康的样子。
那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秦重威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秦重威干净利落地,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卧室走。
人进了卧室的时候,一条裤衩子已经扔出来了。
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秦昊阳的脸都黑了。
宫栖蔓随后起身要进去。
秦昊阳一把拉住了她,一脸惊恐地说:“妈,求你了,别掺和了,给你儿子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啊?”
“你瞎说什么呢。
人家给你爸治病,我不得给打个下手啊。”
宫栖蔓说着,甩开秦昊阳,兴冲冲地跟进了卧室里。
秦昊阳在门关闭之前。
只见自己的父亲脱得精光,乖巧地趴到了床上,好像还有点要厥起来的意思。
而母亲则笑吟吟地在旁边,揪着裙角,一副随时可以脱下来掺和一把的样子。
秦昊阳咬着牙,站在门外,侧耳倾听着屋子里的动作。
素来刚强得,从来没有露过痛苦表情的父亲,传来轻哼声。
而且,这哼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正经。
直到最后,已经发出嗷嗷的叫声。
这声音,它正常吗?
这还不算,母亲居然也传来一阵阵抽冷气的声音,而且还惊呼着你轻点。
突然,父亲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声。
而母亲也发出了一声尖叫。
接着,就是叫着好痛快。
秦昊阳扑通一声滑坐到了地上,双目呆滞,这特么倒底是个什么串糖葫芦的姿势啊。
室内,秦昊阳收回金针,又开了一张温养的方子。
秦重威看着这端正、苍劲、有力的字迹,心下暗暗点头。
由字识人。
能写出这种端庄大气数迹的人,必定是一个无睱的道德君子。
秦重威现在对秦野,印象好到了极点。
那点谣言,更是不攻自破。
哪怕看到老婆和这小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只要没深入连接到一起。
他都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有事,那也是治病上的事情。
秦重威接过方子问道:“别人看到这方子,不会以为我有病吧?”
秦野笑道:“这种温阳的方子,跟保温杯里泡枸杞差不多,起到扶阳正气的作用。
时不时地吃一点,不碍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秦重威开怀大笑,爽利无比。
这时,秦重威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过电话之后,脸色一变,一边接电话,一边赶紧穿衣服。
嗯嗯了几声之后,秦重威恢复了那副威严甚重的模样。
收拾好的秦重威,紧紧地握着秦野的双手,“小兄弟,我有急事要出去。
今天,招待不周了,稍后让我老婆和昊阳陪你好好坐一坐!”
秦野赶紧说了一声无妨。
秦昊阳的脸色却变得惨白,已经快要疯了。
亲爹未免太大方了。
居然让自己的老婆和儿子,陪人家做一做!
这倒底是个什么癖好啊!
秦重威匆匆地出了门。
秦昊阳哭丧着脸说:“干爹,如果……如果可以话,我……我不想陪你做……人家……人家有心上人的!”
秦野有些迷惑。
坐一坐,跟有没有心上人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他还急着要去处对象?
宫栖蔓却冷笑了一声,“还心上人,人家有多看你一眼吗?
李家那个丫头我见过,心高气傲得很。
这才十八岁,就已经决定要单身一辈子了。
你要当舔狗当到什么时候?
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还不打死你!”
“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家青吟还没开窍!
过两年,她开了窍,自然就喜欢我了。”
宫栖蔓更加不屑了,“十八岁的时候都拿不下。
等到二十八岁,心思杂了,你还指望能舔到人家的脚趾头?”
秦昊阳大怒:“好好好,我舔不到总行了吧。
我干爹总能舔到你的脚趾头!”
秦昊阳说着,转身摔门而去。
现在,这个家里,就只剩下宫栖蔓和秦野了。
秦野有些尴尬。
宫栖蔓绞着手,有些紧张。
“小妖道,你饿不?”
“刚吃过饭,不饿!”
“那你渴不?”
“啊,不渴!”
“那,你舔不?”
“我……嗯?”秦野一愣。
这时,秦野的怀里微微一沉。
却是宫栖蔓那双白生生的玉足,塞到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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