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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四章: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留


时春柔眼睛有点涩,用力眨了几下,分泌出了眼泪后才稍微好受点。

她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小哥哥。

当时在村口的破庙里,小哥哥说,会回来接她去过好日子的。

可等了这么多年,村子都被屠光了,却没等到那个小哥哥。

甚至连他留下的唯一信物也丢了……

想到这点,时春柔目光挪向那个打开还没合上的抽屉。

上回她出去时,买了个类似的玉佩,也算是聊以慰藉。

这会儿拿出来,外头还有层布袋子裹着。

时春柔层层打开,直至看见里头的东西,人傻了。

怎么先前买来送给督主的玉坠,会在她这里?!

也就是说,她把买来的仿品玉佩,当做礼物送给了墨云渡?!

时春柔脑子里嗡嗡响,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一层汗。

难怪从未见督主佩戴过她送的玉坠,肯定是看了眼发现是前朝的款式,嫌老土就没戴。

时春柔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想着自己有必要把这两个东西调换回来。

一来是解释清楚,她可不是故意拿便宜的过时玉佩糊弄墨云渡。

二来,也是因为她自己想拿回那个玉佩做纪念。

即便不是同一个玉佩,但起码可以靠它回想起,当初和小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

——

心里惦记着那个玉佩,时春柔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等着墨云渡回来。

熬到天亮的时候,人困得不行,脑袋一下一下地朝地面点。

而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时春柔立马打起精神,充满期待地看向门口,“督主,我……勾苏?”

勾苏在门口站定,双手环抱在胸前,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酷拽模样,“干嘛,见到我很惊讶?”

“没有,”时春柔摇头,眼神往他身后张望,“督主呢,怎么没回来。”

“督主要带雪绒去治伤,这会儿就要出城。”勾苏如实回答。

一边说,勾苏一边往屋里走。

他驾轻就熟地打开了墨云渡的衣柜,从里头拿了几件常服塞进包袱里。

看这样子,督主是要出去好几天?

时春柔急了,“督主现在在哪儿?”

“要出门,自然是在东厂门口……哎,你跑什么?!”勾苏的话还没说完,时春柔便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一路小跑,时春柔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墨云渡跟前。

彼时,墨云渡正在命令下人往马车上放锦被。

见她来,眉骨跳了两下,声音却仍旧寡淡,“找本督有事?”

“督主,”时春柔捏着衣角小声开口,“你还记得上次我送你的那个礼物吧?”

礼物?

墨云渡思索了一下,记起来了,“怎么了?”

“那个礼物督主你看了吗?”时春柔又问道。

闻言,墨云渡轻轻转动指骨上的墨玉扳指,眸光平静地移开,“扔了。”

扔了?!

时春柔傻眼。

几乎是下意识就追问,“为什么扔了啊?”

果然是嫌弃那玉佩款式太老,又是便宜货吗?

可、那是她至今为止,见过最像当年那块玉佩的了。

时春柔眼睛泛红,“督主,你扔到哪儿去了啊?”

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墨云渡,等着那个答案。

只要知道是扔在哪儿了,就说不定能找回来。

墨云渡眸色复杂深邃,喉结滚了两圈,准备开口。

但下一瞬,马车里的雪绒挑起了帘子,声音娇颤颤的,“督主,我们还不出发吗?”

“嗯,收拾好就走吧。”墨云渡颔首,将涌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说话间,已经有人牵来一匹骏马。

墨云渡翻身上马,衣摆翻飞,俊美得不像样。

他原本就身材高大,骑在马上更是高出一大截,时春柔只能扬起下巴望他,“督主……”

“小玩意儿而已,本督随手便丢了,哪里记得住。”墨云渡缓缓掀开薄唇,语调漫不经心,“很值钱?”

“不值钱,”时春柔垂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大片阴影,“就是个便宜的小玩意儿罢了。”

“嗯,那丢了便丢了,你若是想要,再去买便是。”

墨云渡点点头,勒紧了手中的缰绳,“还有别的事吗?”

时春柔沉默不语,往旁边退了两步。

她心情太沉重,怕一开口会没出息的哭出声。

墨云渡望着她的模样,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但到底什么都没再说,和雪绒一起离开了。

走出去没多远,雪绒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督主,春柔也真是的,为了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特意过来问,那架势,我还以为是要来问督主你的罪呢。”

她语调轻快上扬,藏不住的得意嚣张。

也不怪她如此傲慢。

毕竟她在地牢里见到墨云渡的时候,原以为自己会被收拾惩治,可墨云渡却半个字都不提,只找了宫里的御医来给她处理伤口。

后来她自己忍不住开口询问,墨云渡也只是轻声道。

“这事不怪你,塔娜毕竟是公主,自幼骄纵惯了,对于不喜欢的人出手捉弄是常态,是本督忘记提醒你,才让你受了委屈。

不过,你有这份交好的心是不错的,只是东厂里那些东西入不了她的眼,你捧着去讨好只会适得其反,本督带你去外头寻个好的礼物,你再送去,自然能哄她开心。”

瞧瞧,墨云渡非但没生她的气,反而还帮她出谋划策!

雪绒瞬间觉得,自己在墨云渡面前的地位高得不行。

人飘了,说的话也有些趾高气昂。

“她是东厂的当家主母,是我的正妻,”墨云渡却冷冷开口,“别直唤她的名字,太没规矩。”

他声音很冷,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刺骨。

冻得雪绒忍不住打了个摆子。

再看向墨云渡时,却又满脸风轻云淡,让雪绒有种刚才统统都是错觉的感觉。

脑子里想了一圈,大概就明白了。

也是,时春柔毕竟是皇帝送给墨云渡的妻子,当着外人的面,总是要给点尊重的。

也行吧。

反正在督主心里,她的地位比时春柔高就行了!

雪绒想着,美滋滋地坐回了马车里,倚着那几床锦被,优哉游哉地闭上了眼睛休息。

马车外,墨云渡拽着缰绳的手收紧,用力到青筋根根凸起,湛黑色的眸波澜不惊,却又暗藏着穿膛的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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