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们俩孩子，才多大就学会抽烟了”叶奶奶走进来看见何雨柱和叶浩一人叼着根烟有点埋怨道。要不人家怎么说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呢。当初叶浩他爸到二十岁了才开始抽烟，就这样被老太太发现了还挨了好几擀面杖。现在叶浩才十六老太太看见他抽烟也就嘴上埋怨了一句。

“没事的奶奶，这烟是我同学给的，我也是偶尔着玩的”叶浩拉着老太太的手有点撒娇说道。

“行了，你也是大孩子了，以后做什么自己心里有点数”老太太白了叶浩一眼说道。

“知道了奶奶”叶浩继续撒娇卖萌。

“行了，快起来吃饭吧，柱子，回去把雨水带来今晚都在奶奶家吃”老太太转回头对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用奶奶，我回家吃”何雨柱憨厚一笑。

“怎么了，一个个的都长大了，奶奶的话都不听了”老太太故作生气的说道。

“柱子哥，听奶奶的，你回去把雨水带来一起吃点得了，别让奶奶生气”叶浩在旁边帮腔说道。

“成，谢谢您了奶奶”何雨柱笑着说道。

“既然叫我一声奶奶就不用和我客气，今天要不是你我家小浩说不定会是啥样呢，以后来奶奶家遇到什么就吃什么，奶奶也不会特意给你们做，就当是自己家就行”叶奶奶一脸认真的跟何雨柱说道。上午何雨柱把浑身湿漉漉的叶浩背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差点吓死，要是叶浩真的出了什么事老太太自己都不打算活了。现在叶浩是她唯一的寄托，虽说有儿子，可儿子自从去了半岛这都两年除了每个月寄钱回来，人是一次也没回来。老太太也是经过风浪的人，战场上的事谁都不好说。所以老太太现在把叶浩看的比自己命都重要。

时间不长何雨柱领着何雨水来到叶浩家。何雨水才七岁，之前何大清在的时候还能帮何雨水梳梳头洗洗衣服，现在何大清走了，春天衣服又有点厚何雨水自己就洗不了了，何雨柱经常带着何雨水捡破烂卖，好几次甚至饿急了去垃圾桶捡吃的。更没心思给何雨水拾掇了，现在何雨水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跟个小乞丐差不多。

院里其他人怕沾上兄妹俩，都躲的远远的，也就叶浩星期天的时候会跟何雨柱一起玩。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更是个人精，一般情况下许大茂也都是偷偷的跟何雨柱在一起玩，这个时候两个人关系还没那么糟。

“雨水，过来奶奶先给你洗洗手，吃个饭。奶奶烧点水给你洗洗澡，指望你哥一个大小伙子肯定照顾不好你”叶奶奶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

“谢谢奶奶”何雨水怯生生的说道。七岁的孩子已经开始懂事了。院里的大人都不让自己家小孩跟她玩，她也知道所以她多少有点自卑。

“以后就来奶奶家跟奶奶做伴，别老跟你哥在外面瞎跑”老太太宠溺的说道。

“嗯”何雨水还是怯生生的回答。

“雨水以后饿了直接来奶奶家吃饭，不用等你哥，他一个大小伙子饿不着他”叶奶奶故意这么说给何雨水听的。从何大清走后院里人怎么对何家兄妹的老太太都看在眼里，自己家也不富裕之前也不好接济他们。今天何雨柱救了叶浩也等于救了叶家，以后自己肯定会对兄妹俩多一些关照。

“谢谢奶奶”何雨水眼泪汪汪的说道。自从何大清走后兄妹俩算是见到了人情冷暖，忽然有人关心自己，何雨水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感动不已。

何雨水喝着玉米面粥吃着二合面的窝头，所谓的二合面就是白面掺着玉米面，小嘴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似的，这一刻叶浩也被雨水萌到了。叶浩是一点都不饿，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个窝头喝了半碗玉米面粥，毕竟喝了两瓶啤酒还吃了不少猪头肉。

何雨柱毕竟大了懂事很多，知道叶家粮食也不富裕也喝了一碗粥吃了点菜和两个窝头，菜就是猪油炒的大白菜。五十年代还没有大棚，更不可能有什么反季节蔬菜，家家都是入冬之前储存很多土豆白菜这些容易放的菜，北方叫冬储菜。

何雨水喝了两碗玉米面粥吃了三个窝头，不过老太太蒸的窝头并不大，这可能也是何雨水这几个月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了。

饭后何雨水主动帮老太太收拾桌子洗碗，老太太看见雨水这么懂事心里更加喜欢这个小丫头了。

“柱子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你师父？”

“明天怎么样？”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

“干嘛还要等到明天啊，要我说今晚就去，省的夜长梦多”叶浩撇着嘴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啊，早点去早点把事情弄清楚了，这样我现在就陪你去，奶奶不是说要烧水给雨水洗澡吗，我们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直接去你师父家看看”叶浩说道。

“行吧”何雨柱鼓起勇气说道。

“奶奶，我跟柱子哥出去一趟啊”叶浩对着正在厨房烧水的叶奶奶说道。所谓的厨房就是各家在自己门口搭的一个小棚子，那个年代每家住房都比较紧张，不可能有人会拿出一间房出来专门做厨房用。

也就何雨柱他们家的住房宽敞点。住中院两间正房加一个耳房，之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何雨柱跟他住正房，何雨水住耳房。就这样他们家做饭也是在耳房旁边搭了个小棚子。

“行，早点回来”老太太答应了一声。

哥俩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一个精瘦的小老头戴着黑框眼镜在院门口踅摸着什么。看过情满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铁算盘阎埠贵，外号阎老抠，他的经典语录就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其实阎埠贵今年也四十左右吧算不上老头，只是那个年代的人都显得老，比较有沧桑感。

“傻柱，浩子你们哥俩这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去？”阎埠贵看见何雨柱和叶浩走出来问道。

“我和柱子哥刚吃过饭，出去走走消消食，您还没休息呢阎老师”叶浩笑着说道。阎埠贵在红星轧钢厂下属红星小学当老师，院里人都习惯叫他阎老师。

“这俩孩子真不会过日子，晚上又不干什么，吃那么多干嘛，浪费粮食”阎埠贵愤愤不平的说道，好像何雨柱跟叶浩吃的是他家粮食似的。

“哎我说阎老抠怎么说话的你呢，我们吃你家粮食了，什么叫我们不会过日子啊，都跟你家似的吃咸菜都得按根分啊”何雨柱可不惯着他直接开怼。

“你这傻柱子，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呢，有辱斯文”阎埠贵瞪着一双小眼睛说道。

“德性”何雨柱看了阎埠贵一眼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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