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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个琴师啊。

李莲花记忆犹新,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他的长相。

他忘了谁都不可能忘记那张和李相夷如此相似的脸。

“他怎么会和琴师长的一模一样,该不会是同一人吧。”

小胖鸟显然也很记得那个下凡历劫、顶罪赴死的琴师,即使只匆匆见过几面,但百年间让他们出手收尸的可只有这一人。

“嗯,就是同一人。仙神历劫不都讲究什么百劫千难的,这应该是他的转世。”

小胖鸟鲜少动用灵力去查探什么,听他一说才确认猜测。

小胖鸟还挺开心:“那我们还挺有缘的,没想到能接连遇到他的两世轮回身。”

“就是世界太小罢了。”

李莲花摆摆手,转身躺倒在地榻上,吹着徐徐微风,正好小憩一番。

他未曾知晓,在他睡着后不久,方才离去的信王竟独自一人策马来到小楼不远处的街边。

马上的玄衣男子紧抿双唇,定定看了二楼栏杆很久。

可惜,一直没等到他想见的。

贴身下属纵马追到他身后,见此情态连忙问到。

“王爷,可是这小楼有什么不对?可要属下带人......”

“不必!!”他急忙打断。

“无任何不妥,本王只是见这小楼奇特多看两眼罢了。”

那下属颔首,偏头瞥见小楼门口的牌匾——莲花楼医馆。

下属感慨:“竟是个医馆,那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个大夫了。”

信王目光落到门口木牌上,看了两眼后掉头离开。

第二日,逃犯抓到了,但信王却在抓捕逃犯时手臂受伤。

回皇城复命的路上,又路过这座造型奇特的小楼。

他看过去,依旧没见到昨日那个人。

他勒住缰绳停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一旁的下属,朝小楼迈步而去。

“王爷,不是要进宫复命吗?”

“本王受了刀伤,去看看大夫。”

“可宫中太医......”

“刀伤疼痛难忍,一刻也等不了。”

下属不敢再多言,只能看着那玄色身影大步走向紧闭大门的二层小楼。

“叩叩叩。”

懒懒靠坐在床榻的李莲花手中拿着个话本正津津有味看着,没想还会听到敲门声。

“怎么会有人来。”

这几日城中风声鹤唳,他也没有出去行医,生怕沾上什么麻烦。

也没人认识他啊,谁会来找。

“叩叩叩。”又是三声敲门声传来,倒是让他忽视不得了。

他慢腾腾爬下床,行动间很是不情愿,他的话本正看到关键时刻啊。

故事抓得他心痒痒,好想继续看。

敲了两次都没有回应,信王抿紧双唇,有些不甘心。

抬手,正准备敲第三遍。

忽而,眼前的木门被从内打开,他想了一整夜的那张脸,就这么俏生生出现在眼前。

李莲花微微偏头,略有些疑惑。

怎么是他。

“我...”信王刚一开口,只觉喉咙发紧,慌得说不出一句整话。

眼前人偏头疑惑的样子好可爱,温柔的眉眼瞬间就俘获了信王的心。

此时眼中只有面前这个人,再容不下其它。

他真好看,处处都长在自己心尖上。

无一处不合心意。

李莲花眨眨眼,鼻尖闻到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

寻着气味看去,这人左手手臂上被砍了长长一道,怕是都伤到骨头了。

他啊了一声,原来是受伤了,伤得的还不轻。

信王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牌匾,上书——莲花楼医馆。

“我,求医。”

花花了解,原来是前几日挂出去的医馆牌匾一直未曾收回,招来了病人。

他侧身让出入口位置:“进来吧。”

信王右手紧握成拳,试图平复心内的躁动,跟在他身后踏入屋内。

屋内陈设简陋,虽小了些却五脏俱全。

角落处搁置着不大的床榻,床榻上略显凌乱,显然此屋主人方才就在那床榻之上。

不知想到什么,他慌忙收回目光,耳根红成一片。

“这边坐吧,我去打盆水来。”

好在厨房的小炉子上一直温着热水,方便取用。

身形单薄的男子只简单着了一身青色素衫,发丝用了个环形的竹节冠半束起,剩余一半懒懒散在身后。

随着他弯腰倒水的动作,一缕发丝滑落到胸前。

信王不由往前迈步,朝那边伸出手,想去接住调皮的发丝。

没等他靠近,李莲花已动作利落倒好水,抓住发丝随手往后一丢。

白皙的脖颈随着动作微微伸展,露出轮廓分明的喉结,直叫人挪不开眼。

信王喉头滚动,抬起的手顺势接过水盆,慌张转身走回桌边。

“倒是个挺自觉的病人。”

李莲花扯了扯嘴角,索性转到一旁去找需要的工具和药物。

大概是为了抓捕犯人,今日信王穿的是一身甲胄,手腕处的宽袖被臂甲束住,不方便挽起。

“手放桌上,我先帮你把这臂甲脱掉。”

男人乖乖照做,左手放在桌上十分放松,右手却在桌下紧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他不敢看面前的人,只直直盯着自己的左手。

忽然,如玉的手指闯入他眼中,激得他不停眨动眼睫,却不愿挪开目光。

这人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指白皙,指甲盖却是淡淡的粉色。两相映衬之下,显得十分可爱。

好想握在手里捏一捏,揉一揉。

手指灵巧的脱下臂甲,而后将他衣袖挽起,挽动衣袖间,手指不时碰到手臂的皮肤,激起他一阵战栗。

“碰到伤口了?”李莲花察觉他颤动,不由放轻动作:“那我轻点,你别怕。”

“我没事,你随意。”嗓音低沉喑哑,紧张到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李莲花瞥了眼他涨红的脸,心道都痛成这样了还没事,倒是挺嘴硬。

衣袖挽起,露出被刀砍的伤口,确实如他所料,伤口深到见骨。

他先是用水清洗了一遍伤口,盆中热水很快变成了一盆血水。

估计是砍的又快又用力,伤口里面还夹进了一片衣料碎屑,李莲花取了小夹子来,耐心的把碎屑夹出。

他本能的凑近伤口,目光专注盯准衣料碎屑,手上操使着小夹子快速动作。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伤口处,瞬间将男人定在原地,僵硬着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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