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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遭遇仙人跳


提起昨天的遇袭,许戈就想到自己落空的中秋愿望,恨得牙痒痒的。

“衙门那帮吃干饭的,能指望他们干什么呀。”徐达忍不住发牢骚,“折腾到后半夜,连根毛都没搜出来。那个被竹架压重伤的,还服毒自尽了。瞧这作案手段,又是老对手搞的鬼。”

看来,敬王还真是狗急跳墙了。

“我们的人还在盯着那个联络点,但是猎物仍没出现,应该是弃用了。”徐达想想都气愤,又道:“昨天那帮人是新来的,影子在顺藤摸瓜了,一旦确定老巢就端了他们。”

“做干净点,别怀疑到我们头上。”

“小侯爷放心,我会把盆子往晋王头上扣。”让他娘的逞威风,他敢来一对,他就敢杀一双。想抢沙县的地盘,门都没有!

“把他们剁了喂狗!”想到昨晚的好事被破坏,许戈仍耿耿于怀。

徐达傻眼,这也太狠了吧。

担忧许戈的病情,苏禾一上午都心不在焉,中午见没啥要紧的事,她抓了几剂药匆匆回家。

许戈的烧已经退了,但精神还是不太好,早上煮的白粥也没吃。

苏禾换着花样来,给他煮瘦肉皮蛋粥,还体贴地端到床上,“自己吃?”

“头晕。”许戈恹恹的。

真是冤家哦,瞧他病弱的样子又舍不得骂,苏禾只能耐心用勺子喂他喝,“啊……张嘴。”

没经验,结果手一抖,喂的许戈满嘴都是。

许戈脸黑了。就她这样没爱心的,等哪天他老了动弹不得,肯定被她虐待。

苏禾谦虚,一会生二回熟,两人配合好就没事了。

喝完粥,苏禾要给他把脉,许戈将手抽回来,“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瞧瞧,病人就是任性。苏禾去拿他的手,偏偏他就是不让。

行吧,谁让病人就是上帝呢,苏禾只得陪着他。

许戈好得慢,苏禾每天上班都早退回来,对他更是有求必应,加上回春堂也忙,没时间去关注徐县令遇袭的案子。

不过,还是有消息传出来。说是捕快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凶犯的据点,但还是慢了一步,凶犯之间起了嫌隙自相残杀。

徐县令眼光毒辣,哪能看不出现场是刻意布置的,只不过他无意间有了新发现,将灭口的线索指向晋王。

身为下属,他总不能去质问晋王,这种事还是少参与为妙,权当晋王是在为他除害。

接二连三出事,徐县令也意识到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徐夫人不差钱,暗中给他寻了两个武功高手,用来保护他出入安全的。

老八从绥州来信,说秋试三场已经考完,他自我感觉良好,中举的希望很大。离揭榜还有十来天,打算等放榜再回来。

他向来谦虚,既然有这个自信,那中举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苏禾那个兴奋呀,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不小心培养了当官的好苗子。

许戈则冷静许多,这不过万里长征踏出第一步而已,以后会更加凶险。不过看着笑容嫣然的苏禾,他打心底有片刻的放松,感觉有她陪着,急风骤雨也不见得可怕。

享受苏禾的精心照顾,许戈的风寒日渐好转。

见他血气仍有不足,苏禾又给他开补血养气的方子,打算将他养得白胖滚圆。

回春堂积压了不少事,苏禾埋头处理大半天,寻思着该向钟大夫要双倍工资。

忙完手头的事刚要去吃饭,有乞儿在外头朝她招手。

苏禾踏出医馆走进巷子,二狗已经在等。

医馆进出的人多,二狗长话短说,“徐县令又出事了。”

乖乖,他这是流年不利还是霉运加身,怎么隔三差五出事呢?

“奸/淫良家妇女。”

苏禾错愕的半天缓不过神来。这是开玩笑么,徐县令眼中只有徐夫人,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怎么可能有那种心思。

“是真的,那姑娘已经到衙门击鼓鸣冤了。”

苏禾不解道:“说说怎么回事?”

“昨晚徐县令跟同僚在胡家酒楼吃宴,他瞧上了酒楼的卖唱女,估计是酒喝多了,跟卖唱女共度良宵,直到第二天才匆匆离开酒楼。”

这不,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被卖唱女告了。

苏禾脑袋发懵,直觉告诉她徐县令不是这样的人。唉,这年头当官也不容易,各种腐败的陷阱在等着,一不小心就掉坑里头。

真不知他是酒后乱性,或者其中有猫腻。

苏禾交代医馆几句,匆匆回家。

许戈显然已经知情,对于她带回来的消息没有震惊,稍作沉默才道:“徐县令这次确实摊上大事了。”

苏禾神色一紧。

“卖唱女去衙门击鼓,衙役得知她状告县令爷,不但不受理反而对她冷嘲热讽,将人粗鲁地轰出衙门。她回家后一时想不开,直接留血书上吊自杀。”

苏禾:“……”

更厉害的是,卖唱女的父母见女儿惨死,想到凌辱女儿的是县令爷,自知冤屈无处申诉,无法承受丧女之痛的两人撞柱而亡。

苏禾:“……”

男人酒后易乱性,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女方以全家惨死的方式抗议,估计徐县令这次掉坑里出不来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徐县令有没有犯罪。如果他真做出猪狗不如的事,那受律法惩治也是应该的,但如果没有呢?

苏禾耐性熬到天黑,特意乔装一番才去的徐府。

她从后门进的,府中仆人的神色消沉寡言,三缄其口。

得知徐府出事,众多官家女眷前来探望,徐夫人一律打发不见。相处久了,是人是鬼心中有数,她们安慰是假,看笑话才是真的。

不过,得知苏禾前来,她稍作犹豫让人请进来。

徐夫人神色憔悴,眼睛肿如核桃,坐在房间闷闷不乐。

苏禾挥手让下人退下,她给徐夫人端了杯温水,“夫人,你润润嗓子。”

徐夫人已经崩溃,眼神灰寂无光,沉默地摇头。

苏禾握住她的手,“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振作起来。”

振作?同床共枕十年的丈夫,她自以为他不近女色,殊不知竟然做出如此不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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