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难道,景王真的喜欢上谢蕴那个妖女了?
“本王的马车里铺了狐皮,坐起来舒服些。”陆昀景继续道。
这里距许府有一段距离,许太傅这老身子骨坐马车的话,就怕咯得慌,太为难他了。
铺着狐皮的马车,坐起来会舒服些。
“祖父,我扶您上马车。”许太傅还没开口,许锦履先开了口。
原本犹豫的许太傅见状,点头,“那老夫便多谢王爷了。”
说罢,许锦履小心翼翼地扶着许太傅上了马车,又看向陆昀景与谢蕴二人。
“你跟太傅一起,本王与王妃一辆马车。”陆昀景回答道。
许锦履点头,也没跟陆昀景客气,踩着凳子上了马车。
谢蕴是个女子,与他们几个男人挤在一辆马车上也不好,会惹人非议。
他与他祖父一辆马车,陆昀景与谢蕴一辆马车,是最好的。
车轱辘转动,马车穿过人群,穿过集市。
缓缓往许府方向而去。
就在马车走时,另一辆马车缓缓驶到谢蕴面前。
“王爷倒是真会打算。”谢蕴瞥了眼陆昀景。
她原本坐一辆马车里宽敞,如今多了个陆昀景,马车内的空间便要小几分。
陆昀景低头看着身侧的谢蕴,漆黑的眸中蕴着笑意,“本王只是想多跟王妃待一会。”
“王爷是想与我多待一会,还是……想问我问题?”谢蕴勾唇一笑,像是看穿陆昀景心里想什么般。
陆昀景浅笑,比了个请的手势,“王妃,请。”
谢蕴大摇大摆地马车方向走去。
陆昀景的没回答便是回答。
看来这次他们遇上的事不小,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定的。
陆昀景紧跟其后,随着谢蕴上了马车。
不远处,谢玉颜紧盯着那辆缓缓从自己视线离开的马车,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一般,有些疼。
方才陆昀景看着谢蕴时是笑着的,连眼眸都蕴含着笑意。
谢蕴也是,一点规矩都没。
男子为大,顶天立地。
一般都是男子走在前面,女子在身侧或是紧跟后面。
还从来没有女子走在前面,自己夫君跟在后面的。
最重要的是,谢蕴没规矩就算了,景王竟也纵容着她。
难道,景王真的喜欢上谢蕴那个妖女了?
还是说谢蕴施法或做了什么,迷惑住了景王?
“小姐?”丫鬟见谢玉颜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看着前方时,不禁喊道。
谢玉颜回过神来,瞥了眼身边的丫鬟后,继续往前走。
前阵子她被丞相府里那些鬼折腾得夜不能寐,脸色也憔悴,导致她许久不敢出门。
这几日,那些下人们正常了几分之后,她才敢试探性地出府。
最后她发现,附身在下人们身上的鬼好像全消失了,因为她们不似前段时间那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是像更早之前那样,循规蹈矩地做着自己份内的事。
她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以为他们是装的,到现在逐渐放下心来。
所以今日才敢大摇大摆地出府。
一出府她才发现,近来京城上下众人说的最多的便是丞相府。
更有谣言说她娘害死了她哥哥,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生个男丁,取代谢承的地位。
荒唐,简直荒唐!
还有说她爹在娶萧染之时,便将她娘养在了外面,直到萧染死后,才敢把人接回。
虽这话是真的。
但是有一句话那些人说错了。
他们说她娘是狐狸精,勾引他爹,才导致他爹鬼迷心窍。
她娘跟他爹明明是互相喜欢,何来的狐狸精或勾引一说?
若不是互相喜欢,她爹又怎么会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她娘?
她娘又怎么会为了他爹,通宵达旦地给他绣手帕、做衣裳?
他们的喜欢是互相的,错的是萧染才是。
萧染胜在自己投胎成了萧家嫡女,胜在自己有一个握住兵权的祖父与父亲。
若非萧染嫁给了她爹,当初该入谢家大门,当谢家女主人的应该是她娘才对!
千错万错,终归不是她娘的错。
那些人凭什么那么说她娘?
要不是她娘不许她说,她真想告诉所有人,她哥是惨遭谢蕴算计而死的,她哥也是她娘亲的亲生儿子!
可是,她不能说。
便只能憋着这一口气,郁闷着。
也因此事,她也顺带被连累,在京城里的名气也一落千丈。
先前踏上门的媒婆多之又多,如今……
没媒婆敢上门说媒了。
所以她着急着在朋友面前露脸,刷一刷存在感。
哪怕先前那些真章或字画全变卖了,可她饱读诗书、满腹经纶。
这便是她的底气。
她相信再过不久,她便又能回到当初。
回到当初那会,那些人不会介意她是庶出,不会介意她的身份,喜欢她的样貌以及她的才气!
不管她去哪,那些公子哥儿、小姐少爷都会用崇拜的眼光看她。
思及此,谢玉颜的步子加快了几分。
马车内,还能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
“说吧,遇上什么事了?”谢蕴一上马车,便打了个哈欠。
双手环抱,一副等着听的模样。
“皇上任命本王为大理寺少卿,调查近来京城女子失踪又变成干尸一案。”
“我与钰卿一同去义庄看了眼,那干尸身上并没伤口,也没中毒,可浑身干扁扁地像是被抽干血一样,表皮发皱,脸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所有失踪的姑娘在被找到之时,全成了干尸,脸上也一样带着诡异的笑容。”
陆昀景也不跟谢蕴藏着掖着,将调查以及所看到的如数说给谢蕴听。
说的越详细,谢蕴越能帮他分析分析。
“钰卿?”谢蕴挑眉,黝黑的眼写满好奇。
“锦履的字叫钰卿。”陆昀景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他没想到谢蕴在意的会是钰卿是谁……
听说,之前谢蕴高调与许锦履示爱,被许锦履拒绝了好几次,最后才作罢。
可作罢之前,也缠了许锦履许久。
一向不怕麻烦,不怕事的许锦履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害怕之意,见了谢蕴,许锦履大多时候都应对不了,只有头疼。
虽然眼前之人不是真正的谢蕴,但她似乎继承了原身的记忆。
既继承原身的记忆,也不知道会不会继承原身的情感……
若会,那她对许锦履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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