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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本王妃只知道这幅画太傅留不得


大夫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似没想到眼前之人是景王妃。

不过……

就算是景王妃,也不能平白无故地说他把脉有误。

“草民见过景王妃。”大夫拱手,行礼。

“景王妃不曾给太傅把脉,光看便道太傅并非因为身体缘故而虚弱,敢问……景王妃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大夫询问。

既这位景王妃说他把脉有误,那该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

若她说的对,他也虚心接受!

“本王妃没根据。”谢蕴毫不犹豫道,黝黑的眼写满认真。

她这一句话,让许氏与许锦履一愣。

没根据便断定吴大夫把脉有误吗?

这……

这般,他们倒是更相信吴大夫说的。

毕竟,他是个大夫。

之前太傅的平安脉也一直是他把的。

他最知悉太傅的身体状况如何。

“不过,太傅自己应该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如何。”

“太傅,请问您是因为身体不适而虚弱还是……心病?”

谢蕴瞥向躺在床上的许太傅,开口询问,声音轻而好听。

众人齐刷刷看向床上躺着的许太傅。

许太傅缓缓侧头,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谢蕴,“景王妃说的不错,老夫的身体好着,却有心病。”

他的身体,他清楚。

哪有什么大病呢?

有的不过是心病罢了。

心病,无药可医。

“老夫有话要与景王妃说,景王,可否把景王妃借给老夫一会。”许太傅继续道。

“王妃似乎也有话要与太傅说。”陆昀景看了眼谢蕴,回答许太傅。

他们都没发现许太傅醒来,谢蕴却发现了。

她不会武功,但洞察力敏锐。

许锦履与许氏互相看了眼,点头。

“吴大夫,请。”许锦履比了个请的手势道。

吴大夫看了眼许太傅。

单从脸色来看,许太傅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大夫熟悉病人的身体情况,但最为熟悉病人情况的,是病人自己。

若是心病,也有可能叫人郁郁寡欢,最后成了疾病。

看来,真是他诊错了。

吴大夫没多停留,随着许锦履等人一同出了房,又关上了房间门。

一出房间门,吴大夫便直言若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也无法治。

吴大夫只留下这话,便提着药箱离开。

许氏本想在院外等着,却被许锦履劝走了。

他娘亲身子弱,生他那会落了病根,吹太久的风会头疼。

眼下已七月,风比之前凉了几分。

若在院子待太久,吹太久风头疼,得不偿失。

院子里,剩两人。

许锦履蹙眉,双目看着陆昀景。

“钰卿有话直说。”陆昀景仿佛看出许锦履有什么想问的般,率先开口道。

“屋内之人,究竟是何人。”许锦履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问出了口。

她的行事风格与他当初所见过的谢蕴不同。

以前的谢蕴横冲直撞,心里所想都写在脸上。

单纯、心思好猜。

可屋内的谢蕴……

大为不同。

她看起来高深莫测,好似……

什么都知道般。

又像一只狐狸般。

从入许府之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意有所指般。

几句话,便让他祖父跟变了个人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与他祖父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令得他祖父开口将她留在屋内,要与她单独聊聊。

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只有两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是与本王拜过堂成过亲的景王妃。”陆昀景似早知道许锦履会问这问题般,回答道。

许锦履神情微变,沉默许久,开口道:“她与之前,不太一样。”

“人都是会变的,就像她当初喜欢你,追着你跑,后来不喜欢了一样。”陆昀景眯眼,说到不喜欢时特意咬重了音。

许锦履那双漆黑的眼布满惊讶,“王爷,你该不会……”

“怎么了?”陆昀景询问。

许锦履沉默,摇头,“没什么。”

从陆昀景那话便能听出满满的醋意……

他以为他只是因为皇上赐婚,不得不娶谢蕴。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放心吧,王妃是个心地善良的。”陆昀景像看出许锦履的顾虑般,担保道。

若不善良,便不会救他了。

以她的能力,当初就是不救他,也能轻而易举破棺。

可她救了。

不过是见到有人从中作梗,要拆一桩姻缘,她也毫不犹豫地出手帮了对方,让柳喜喜与周如生有情人终成眷属。

与太傅只有一面之缘,见得他有心病,便随着他来了许府,想帮他。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作恶。

房间内,剩许太傅与谢蕴。

“王妃是怎么知道的?”许太傅也没跟谢蕴周旋,而是单刀直入地问。

先前那句爱屋及乌可以说是巧合,但后面说的牡丹会化成人以及他有心病绝对不是巧合,更像是在提醒他。

这个秘密他藏在心里几十年,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谢蕴是如何知道的?

“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本王妃只知道……这幅画太傅留不得。”

“那是牡丹精用最后一丝精气画成的自画像,若是年轻时的太傅,阳气旺盛,留着那幅画倒也无碍,可如今太傅只剩一把老骨头,阳气也不足,挡不住画像上的精气。”

“若太傅继续留着这幅画,明日……太傅大概要上西天了。”

谢蕴拿着放在屋内的画,打开看着。

不管看几次,画中的人都栩栩如生,如活着一般。

以精气作画,这位赵曦还真舍得啊。

精气,是妖体内最重要的东西。

精气一散,轻则回原形,重新修炼,重则灰飞烟灭。

“太傅心里有执念,以为将对方的画全收集到手,往后便能睹物思人,执念越深,您这心病便越深。”

“心病越深,您的疾病便会越深。”

“依我所见,这些画应该全烧了才是。”

谢蕴波澜不惊道。

抬头,看着房间里堆满了那位赵曦所画的画像。

大大小小,有几十上百幅。

能将对方所画的画全收集齐全,又舍得花大价钱去收,这执念不是一般地深。

“王妃也会说这是老夫的执念,若这些画没了,老夫大抵也……”许太傅落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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