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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莫名的熟悉感


苏凝芷终于拿回了那张藏着谢淮安和梁王往来书信的帕子。

她找来一个瓷瓶,将信件小心藏进去封好,自己亲自去了一趟药园,把瓷瓶埋进里。

做完这一切,她让碧玉寻来几块趁手的木头,用小刀细细地雕琢起来。

“王妃,你雕这块木头做什么?”碧玉好奇地问。

“王爷生辰快到了,我想亲手雕一块玉佩送给他,先拿木头练练手。”

碧玉一听,感动不已:“王妃对王爷真是一往情深!”

苏凝芷垂下眼帘,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但愿,谢淮安也能如此相信。

裴府。

裴云之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新婚妻子早已不在身边。

一丝失落掠过心头,早知道昨晚在宴席上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白白错过了洞房花烛夜。

但转念一想,来日方长,他又不禁愉悦起来。

还好没再装瘫,否则岂不亏大了?

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娶了娇妻哪能虚度良宵?

他心情愉悦地起身更衣,推开房门,却瞬间僵住。

只见平乐郡主款款而来,身旁竟跟着许兰芝!

平乐郡主娇笑着唤他:“夫君,你醒了!”

他下意识地喊了声:“郡主……”

平乐郡主掩嘴一笑:“怎么还叫我郡主,你应当称我为‘夫人’!”

裴云之还沉浸在许兰芝突然出现在裴府的震惊中,便顺从地叫了声“夫人”。

“哎!”平乐郡主眉眼弯弯,幸福之情溢于言表,还不忘瞥一眼身旁的许兰芝。

只见许兰芝眉眼间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她隐藏起来。

裴云之迟疑地问道:“夫人,你怎么把兰……许姑娘带来了?”

听到他这故作生疏的称呼,许兰芝眼中的委屈更甚了,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

平乐郡主不动声色地将二人间暗流涌动收入眼底,唇角轻扬:“夫君常年在外打战,身体肯定有不少毛病。许姑娘是许御医的女儿,打小在他身边,耳濡目染的,医术定然精湛。妾身便做主将她留下,往后也能照顾好夫君和婆母,一举两得!”

“夫人的想法甚好,只是……”裴云之眸色阴沉地瞥了许兰芝一眼,“让许姑娘屈居裴府做个医师,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平乐郡主故作惋惜:“那倒也是,许姑娘医术那么好,入宫当医女自然是比在裴府当医师有前途得多。”

她故意把决定权交给许兰芝,“许姑娘,你怎么想?”

许兰芝毫不犹豫,目光坚定地答道:“民女甘愿留在裴府,侍奉将军与老夫人,还望将军成全。”

“你……”裴云之显然没料到她竟然无视自己话里的暗示和警告,选择留下来。

平乐郡主笑容明媚,不容置喙:“既然许姑娘愿意留下来,那夫君就别再推辞了。裴府也确实需要一位医师,许姑娘再合适不过。”

裴云之拗不过她,只得应允:“都听夫人的!”

平乐郡主笑意更深,转向许兰芝:“往后裴府上下的安康,便托付给许姑娘了。”

许兰芝恭敬行礼:“民女定当尽心竭力,不负将军与夫人所托。”

此时平乐郡主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渣男贱女都到齐了,好戏就要上场了。

许兰芝刚安顿好,便在回廊上被裴云之拦下。

裴云之把她拽到假山后,目光阴沉地逼视着她:“你为何要进裴府?”

“不进裴府,我又怎会知道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许兰芝冷笑起来,“将军不是说跟郡主只是逢场作戏吗?那为何新婚之夜还要宿在她房中?”

“你……”裴云之有种被当场戳穿的局促,“昨夜我佯装喝醉酒,没有和她圆房,你别乱想!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什么时候?等你和郡主儿孙满堂的时候吗?”许兰芝双眼泛红,“与其苦等,我更愿意待在裴府里,至少每天都能看到你。难道连这样的要求你也不愿满足我吗?”

望着昔日爱慕的女子,裴云之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慎重嘱咐道:

“你若想留下来,就务必小心,绝对不能让郡主看出我们的关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假山后,平乐郡主冷笑:裴云之,晚了!本郡主早已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勾当尽收眼底!就等着看你们如何自相残杀!

靖王府,凌霄阁。

乘风匆匆来报:“王爷,红玉求见!”

红玉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谢淮安一边翻看着书,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王妃那边可有何异常?”

“回王爷,王妃这段时日脚受伤了,一直在栖梧苑养伤。”

谢淮安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望向红玉:“她的脚受伤了?因何受伤?”

红玉微微低头,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王妃说,是王爷您弄伤的……”

谢淮安顿时忆起那日她在浴池里激烈挣扎的情景,心中不禁暗暗懊悔。早知她如此容易受伤,自己当时就该更有分寸一些。

“那她整日在栖梧苑里做何事?没说要出府吗?”

“王妃在雕刻物件,说是为给王爷生辰做准备。她本想雕一块玉送给王爷,又怕雕得不好,便先用木头练练手。”

听闻此言,谢淮安心底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他将书搁置在桌上,站起身来:“乘风,随本王去一趟栖梧苑!”

“是,王爷!”

谢淮安现身栖梧苑之际,苏凝芷正全神贯注地雕刻着手中的木头。

听到通报之声,她连忙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王爷!”

“王妃无须多礼。” 谢淮安的目光落在桌上散落的木头上,其中有些已然是精致的成品,有花草,有鸟兽,还有的尚未完工,仅仅是模糊的雏形。

不知为何,瞧见这些精细小巧的木雕,他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脑海中突然闯入一些模糊的记忆,记忆里似乎有人曾送给他这样的小物件,只是时光久远,他已记得不太真切了。

他情不自禁地拿起一块虎型木雕,置于掌心中把玩:“这些都是王妃亲手所制?”

“是,让王爷见笑了。”

“本王竟不知,王妃的雕工竟如此精湛。你是何时学的?”

苏凝芷声音清浅:“小时候有段时间,臣妾与宋姨娘被遣送至乡下。宋姨娘每日劳作,我闲来无事便会拿小刀雕刻随手捡来的树枝。久而久之,便能雕出栩栩如生的花鸟造型。后来我们回到相府,宋姨娘担忧我雕刻木头会受伤,不许我拿小刀,雕工便就此荒废了。幸好我的功底尚存,练练还是能恢复的。”

听到这话,谢淮安眉心微微一动:“哪个乡下?具体在何处?”

“那时候臣妾尚小,并不记得了。若王爷想知道,改日臣妾问问父亲可好?”

闻听此言,谢淮安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种事,为何不说问你姨娘?莫不是想趁机把府里什么东西交给你父亲吧?”

苏凝芷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王爷误会了。那乡下只有我父亲知道在哪里。不瞒王爷,当年宋姨娘和臣妾是被父亲强行遣送至乡下的。走的时候,我们都是被蒙上眼睛,捆绑起来的。他本欲将我们丢弃在乡下,让我们一辈子回不了相府,又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这话让谢淮安如鲠在喉。

“苏丞相他……当真待你们母女如此之差?”

苏凝芷眼眶瞬间泛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不是姨娘还在相府,臣妾真想和这个父亲断绝父女关系!宋姨娘是奴籍,父亲从小就没把我们母女当人看,非打即骂…… 若不是嫡姐执意要嫁三皇子,臣妾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遇到王爷……”

说到伤心处,她还落下了几滴泪。

谢淮安心里一阵莫名难受,声音也柔和了几分:“是本王不好,勾起王妃的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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