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欲迎还拒
酥瑾跟着秦君墨走出房间,一路沉默不语。
秦君墨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中莫名有些烦躁。
“你早就知道?”秦君墨突然问道。
酥瑾愣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神茫然:“知道什么?”
“是你设计的?”秦君墨的语气有些不悦,仿佛酥瑾欺骗了他一般。
酥瑾这才反应过来,淡淡一笑:“姑爷说笑了,奴婢怎么会有那种本事?”
秦君墨看着她疏离的笑容,心中那股烦躁更甚。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酥瑾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你……”酥瑾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被秦君墨紧紧地攥住,动弹不得。
“看着我。”秦君墨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酥瑾被迫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四目相对,秦君墨的眼神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耀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光芒,却又带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酥瑾的心跳莫名加速,脸颊也泛起一抹红晕。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秦君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酥瑾无法移开视线,“我不相信他会认错人,就算是真的认错人,也是有原因的,药是不是你下的?”
酥瑾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她想要开口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而又危险的气氛。
“姑爷,老爷找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焦急。
酥瑾猛然回过神来,用力挣脱秦君墨的钳制,“姑爷误会了,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这就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秦君墨深深的看了一眼酥瑾雪白的脖颈,脑海里想着山洞的那一抹红,眸色又变得暗沉起来。
酥瑾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慌,虽然早已经将廉耻抛弃,但是每次看见秦君墨这般眼神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姑爷这么关心我,莫不是对那日的事情还念念不忘?”她朱唇微启,带着几分谄媚,甚至是贴了过去,“姑爷莫不是心动了?”
勾人的眼波,暧昧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香气席卷而来,男人最原始的念头就挑气。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勾人的妖精,秦君墨的眼神暗几分。
但是酥瑾也只是点到为止,在感受到他呼吸开始变化的时候,她又很快闪开。
下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脖颈,红着脖子道,“姑爷,老爷叫你,你还是早些去吧,别耽误了大事情。”
她并不知道,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显得越是没有心机,但是却最是能够撩拨起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秦君墨无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看着一旁的小厮,只能按住内心深处的渴望,接着拂袖而去。
人影消失,在无人的地方,酥瑾松了一口气。
是的,今日的事情的确是她设计的。
绿谷想要她身败名裂,她不过是将计就计,设计了春桃罢了。
上辈子,欺负她的人,她自然是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哪怕是离开了王家,有些该收拾的人,她也要先收拾了。
春桃、绿谷、王亦铭……甚至是二小姐她统统都不会放过。
而且,过了今日,王亦铭就再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本以为自己做这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姑爷看得这么透彻。
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猜测?
不,她做事情本来就很隐蔽,秦君墨肯定是不知道的。
他肯定只是猜测,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她一定不能上当。
酥瑾整理好了思绪,很快便去了王婉儿跟前复命。
前院一片安详,宾客满座,可后宅却乱成了一锅粥。 “王夫人,王大少爷这是中毒了,只是……”
后宅里面,王夫人的屋子里面,老大夫在给王亦铭把脉之后便说道。
王夫人先是吃惊,接着就是愤怒,这件事肯定是春桃做的。
下贱胚子,竟然敢对自己的儿子下药。
但是一旁的王婉儿却是皱眉,“大夫,只是如何?”
“中毒了,但是药量过猛,只怕今后难了……” 话虽然是很隐晦,但是王夫人跟王婉儿都清楚了,王亦铭的命根子有问题了。
酥瑾有些失望,本以为会死的呢,结果却还活着。
王夫人痛心疾首,将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春桃的身上。
王婉儿却异常的冷静,随手就塞了一个荷包给那大夫,“大夫,这件事是王家的私人事情,王家并不想让旁人知道。”
老大夫拿着银子,满脸的笑意,“放心,这件事老朽不会说出去的。”
等到众人都走了之后,王夫人彻底发怒了,直接冲到了柴房,想要杀了春桃。
王婉儿却拉着她,“娘,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今日是王家嫁女的日子,外面那么多人,你这样闹腾,怕是不太好。
左右不是一日的事情,明日等到我出嫁之后,你再收拾也不晚。”
酥瑾垂眸,比起王夫人,王婉儿的心思更重。
看来,她今后还需要更加小心翼翼才是。
王夫人怒不可遏,王婉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回了屋子,不过临走的时候还叫走了绿谷。
绿谷跪在地面,吓得浑身颤抖,“大小姐,春桃跟大少爷的事情,奴婢并不知道。”
王婉儿冷笑,“不知道你还故意带着秦君墨过去,你当我是傻子吗?”
绿谷心中吃惊,没有想到大小姐竟然会了解得这么透彻。
她暗暗吃惊,但是还是不敢承认,“大小姐,你误会了,奴……奴婢并没有。”
“酥瑾,给我掌嘴。”
酥瑾不敢怠慢,上前就给了绿谷两个巴掌,绿谷被打的嘴角冒血,却还是不敢喊冤。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王婉儿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绿谷摇头,她知道,但是她不敢说。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王婉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春桃的事情,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
“奴婢……”绿谷语塞,这件事她的确是知情的,可是她怎么敢说出来。
王婉儿冷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说着,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那簪子是纯金打造,簪头尖锐无比。
王婉儿拿着簪子,一步步走到绿谷的面前,眸色狠厉,直接就划破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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