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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六弟的日录


看着看着,郑清桥再也不忍看下去,这都是六皇子记录他从进入皇宫后到被贬的事。

这是六皇子的苦难日录,他唯一的东西,是他的成长,他的过往,他被贬后却没有机会带走。

郑清桥要帮六皇子保存,如果有机会,他要让陷害六皇子的那些人看看,让他的亲人们看看,六皇子这些年来是怎么度过的,是怎么被污蔑的。

他为了大家和睦相处,又是如何忍让和身受委屈的。

出了六皇子府后,郑清桥马上往皇帝寝宫走去,这个时辰陛下应该在寝宫。

可没走几步却见到了大公主贺妙然,大虞帝国镇国大将军兼国尉,专管兵部,战功霍霍。

“郑御史,你不是在南疆监察镇南军吗?怎地出现在这里?”贺妙然感觉很奇怪,她记得郑清桥是苦苦哀求父皇,父皇才派他当这个监察御史的,可怎会回来得那么快?

“大公主,喜事,喜事呀!为了及早向陛下禀报如此喜事,清桥迫不及待要赶回来。”郑清桥脸露喜色道。

在他眼里,六皇子的事儿就是喜事。

“哦!能有何喜事呢?难道镇南军有新的突破还是击溃了他国觊觎?”

贺妙然猜测,郑清桥连忙摇头,激动地道:“是六皇子,他并非庸才,乃大才也,军事天才呐!”

“军事天才?”贺妙然听之直接不想听了,她的六弟是什么东西她能不知道吗?

在皇宫里生活了八年,足足八年呀!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能将一个人的本性和能耐都暴露出来。

六弟是军事天才?恐怕说出来会笑掉很多人的大牙。

他就是一个庸才,无德无能,在宫女家中养成一身不良习惯,令人看之厌恶,闻之作呕。

“好了不要说了,如果你想向父皇禀报六弟是军事天才的事儿,我劝你还是省些口水吧!父皇是不会相信的,一个闹不好甚至会连累到你。”

“父皇对六弟有多失望你知道吗?否则他也不会立八弟为太子。”

还有一句话贺妙然没有说,那就是八弟只是父皇的养子罢了,实际上没有立为储君的资格,可六弟实在太废物,父皇不想大虞毁在他的手中,只得忍痛立八弟为储君。

还有一点令父皇难以接受,甚至到了极其厌恶地步,那就是通敌卖国,导致和大韩帝国的大战惨败,损失惨重,否则大虞也不会如此衰弱,已经是七国当中垫底的存在了。

身为皇子却通敌,这是无法宽恕的罪行,本按律当斩,但父皇念及亲情,也仅仅是将其贬为庶民流放南疆而已。

可以说父皇对那废物太好了,如果是她,她必定亲手斩了此卖国贼。

想到那次惨败,贺妙然恨得牙关紧咬,恨不得马上飞马到南疆将那废物斩了。

“哎!”郑清桥摇头叹气,大公主说得没有错,陛下对六皇子的成见太深了,不,是他们一家对六皇子的成见太深了,如果贸贸然提及六皇子,恐陛下真的会发怒。

他暂时止住了要禀报的心,失落地扭过头,不过在扭头之际,却将六皇子唯一的东西给了大公主。

“或许你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六皇子,他真的并非你们口中说得那么无能、不堪,反而是人上人。”

郑清桥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如果大公主听得进去,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如果连她都听不进去,那六皇子注定一世为农了。

“如果想更深入了解六皇子,可以来找我。”

郑清桥没有继续入宫,而是选择走了出去,六皇子的事情得等一等。

“我想了解他?哼,他还不配,通敌卖国的叛徒。”贺妙然自语,狠狠地将厚厚的羊皮卷砸于地上,却碍于郑清桥的面子又捡了起来。

可是,这么一捡,羊皮卷的最后一页露了出来,一行大字非常清晰地映入眼帘。

“为何所有人都冤枉我通敌卖国,我没有呀!八年了,八年来我连皇宫都没有出过,我怎么通敌卖国?”

“咦!”贺妙然眉头一皱,“这是日录,六弟的日录。”不过很快现出厌恶和鄙视的神色。

“在皇家学宫读书每次考核都是倒数第一,听说目不识丁,文章皆糟粕,不堪入目,会写日录才怪,这一页恐是忍受不了被贬的痛而逼出的文字吧!”

“前面肯定都是画无人能认识的图,一定是这样的,我要拆穿他的把戏,让郑御史知道他真的是庸才,无药可救之辈。”

于是,她扭转过来翻看了第一页。

“咦!竟不是图,文字虽有些稚嫩却也能表意。”

贺妙然着实惊讶了一番,再看里面所写的日期,竟是六弟十岁的时候写的。

十岁竟认识了那么多字,这有些不对劲,当时他才刚刚被父皇接回来,还没有进皇家学宫,怎会认字呢?

“兴许是在宫女家中里学的,可是不对呀!宫女大多不认字,是无法教导人的。”

她继续看下去。

“我写下了很多字,小蝶问我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字,嘿嘿,她那里知道这些字都是我在私塾偷学来的,养父母家就在私塾的旁边,我每日都偷偷地趴在窗牖外听夫子讲课,用手在地上写,就学会了那么多。”

六弟竟然是这样学会写字的。

贺妙然感觉很不可思议,皇家学宫里的皇子贵人门即使有着如此优渥的条件也无法在十岁时习得那么多字,而六弟却能在一般私塾偷学来那么多字。

天赋不一般呐!

“原来他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学无术,可是皇家学宫的考核每次都是倒数第一,更被人说目不识丁,这是怎么回事?”

贺妙然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继续看,特意寻找皇家学宫考核时的日录,很快找到了。

“今日学宫考核,我答完了所有的题,感觉不错,应该可以通过考核。”

“.......”

“不可能,我明明感觉考核得不错,为何是倒数第一?”

“今日考核放榜,考核答题也公布出来,天呐!我看到什么,竟然看到了魁首的答题是我的,我的答题得了魁首,但我却是倒数第一。”

魁首?倒数第一?

贺妙然看到这里微微一愣,他连忙查看日期,发现是六弟进入学宫第一次考核,他记得当时八弟也进行考核,还考了第一,父皇和母后还特意赏给了他好几个仆人。

可为何六弟这样说呢?

难道六弟想污蔑八弟?毕竟六弟是有过这样的先例的,可又不对,如真要污蔑,起码得给人知道,可这是他的日录,只有他知道,即使写再多也无人知道?

这一切都是那么匪夷所思,贺妙然疑惑了。

“不行,我得去六弟府上看看,看他的话是否真的?否则,他如此冤枉八弟,我必饶不了他。”

贺妙然将羊皮卷折起来捏在手中,便气匆匆地往六弟的住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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