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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高人出山


  看完乔儿丫头撒泼耍赖,一整套戏码后,赵怀洲已有十足把握:

  这丫头定是在撒谎!

  她所谓“促谈买卖”,不过是个幌子,实是为她偷溜出宫游玩打的掩护。

  赵怀洲一声断喝,这丫头果真撕了伪装,认输投降。

  “哎呀,我……我可没撒谎!”

  “那茶话会之事是真的!”

  “宋家姐姐央我一道前往也是真的!”

  “出宫游玩,不过是顺带之事,最主要的还是促成咱俩的买卖嘛!”

  “只是……只是姑母那边,说什么都不肯放我离宫!”

  乔儿凑了上来,拉扯起赵怀洲的衣袖,撒起娇来。

  她本就生得幼态娇俏,此刻软耷耷挂在赵怀洲胳膊上嘟嘴央求,倒真叫人把持不住。

  赵怀洲强忍诱惑,扭过头去:

  “说什么都不好使,太后那一关如何都过不去的!”

  乔儿扭得更厉害了:

  “所以才找你帮忙想法子呀!”

  赵怀洲摇摇头:

  “我能想什么好主意?”

  太后的脾气可不大好,上一回她是看在咱救她一命的份上,才网开一面。

  这回再想将她的心肝宝贝带出宫,那是绝无可能的!

  “你这么机灵,定能想到法子的!”

  乔儿仍在卖力吹捧,但这吹捧的动机不纯,自然是没能吹到赵怀洲心尖上。

  “再着说来,我出宫也是为了促成咱俩的买卖呀!”

  “难道你就不想将月事带销往宫外了?”

  动之以情无用,她又换了个路数——晓之以理。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赵怀洲纠结许久,终是点头:

  “那你要答应,出宫之后,一切行动听我安排,绝不可擅自行动!”

  “好呢好呢!”

  “快说说,你有什么法子,能叫姑母答应我出宫?”

  乔儿光速点头,笑眯眯凑上来。

  “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怀洲没好气道:

  “只能请高人出山了……”

  ……

  御花园中,春风和畅,百花竞开。

  一身明艳宫装的郑太后,正在花中漫步。

  她人比花艳,即便是如今拖着初愈病体,仍显出妩媚风姿。

  此刻迎着春风,郑太后深吸口气,含笑点头:

  “嗯,今日天气倒真不差,在这春风暖日下走几步,人都精神多了。。”

  在她身后,是一身男装的女帝。

  女帝搀扶着郑太后,微笑道:

  “母后大病初愈,是得出来走一走,透透气儿!”

  自打郑太后生病之后,女帝隔三岔五便来陪她散步。

  这会儿,母女二人走到御花园中,便就着鸟语花香闲聊起来。

  “孩儿往后每天抽出些时间,来陪母后逛这御花园子。”

  女帝又道。

  “皇儿你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工夫陪我闲逛?”

  “你不必理会我,我得了空儿,自个儿会出来透透气。”

  郑太后笑着摆手,温声道。

  女帝日夜操劳,自是没时间陪太后的。

  但她有这份孝心,已叫太后心中宽慰。

  女帝幽叹一声:

  “对了,母后若是想透气,倒不如喊乔儿来陪您。”

  “她在宫中也无甚要紧的事,每日都窝在淑兰宫里,长此以往,说不定也得憋出毛病来。”

  她突然提及乔儿,引得郑太后驻足询问:

  “对了,乔儿那丫头,有几日没来问安了。”

  “她在淑兰宫中怎么样?”

  郑太后温声问道。

  “似乎……”

  女帝倒显得吞吞吐吐。

  原本郑太后随口询问,本期待女帝点头应是。

  可女帝如今的反应,似是乔儿那边出了什么差错。

  “怎么了?”

  郑太后心下一惊,赶忙追问下去。

  乔儿是她心尖上的人物,可不能出事。

  “说是也病了,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女帝幽幽念叨着。

  “她也生病了?这 丫头素来康健,怎么会出这般状况?”

  郑太后仍要追问到底。

  女帝稍一迟疑, 一脸担忧道:

  “听闻那丫头想出宫转转,却遭了母后拒绝。”

  “想来,那丫头的气色不佳,该是这出宫意愿未得满足。”

  本是谈论乔儿的身体,却不想女帝另辟蹊径,说乔儿是心情不好,才致使气色不佳。

  一说起乔儿出宫,郑太后不乐意了。

  去一次允她出宫,发生了那种事情还历历在目。

  那钱玄礼父子刚从宫里哭诉求情完。

  若再放她出宫,再生意外怎么办?

  郑太后对自家这小侄女,那是有十分清晰的认知:

  以她的性子,只要脱了宫闱约束,定要招惹上是非!

  “你莫要替她来当说客,须知那丫头心思纯良,又未经人事,她若离了宫,定会有危险。”

  郑太后板起脸来,声音也冷了几分。

  她已猜出,定是乔儿央求了女帝前来说情。

  “孩儿并非是受乔儿丫头所托,只是眼见她形容憔悴,这才主动来向母后道明利害,请母后为她着想。”

  “那丫头毕竟长大了些,总不好一直窝在宫内,长此以往怕是会憋出病来。”

  女帝温声道。

  无论是否受乔儿所托,她的确是在为乔儿说情。

  “她年纪轻轻的,能憋出什么病来?”

  郑太后心下已有不悦。

  “母后……您想想,前阵子您突发疾症,不正是因为整日关在屋内,忧思过甚么?”

  女帝竟将她得病之事拿来类比。

  “哀家那是……那是思念亡兄,再加上吸入香火烟瘴,这才得了病。”

  “她出宫则是为了贪玩。”

  “这二者,能一样么?”

  郑太后争辩道。

  “母后,乔儿年少烂漫,正是对宫外大好世界渴求欣奇之时,倘若母后强关她在宫内,她可不会抑郁忧思么?”

  “母后看这花花世界……”

  女帝环首四顾,看向开阔疏朗的御花园:

  “试想将母后整日关在宫中,不许母后来这园中散心透气,母后是否会抑郁忧思,心生郁懑?”

  女帝又生比对,将宫城内外,比作那寿宁宫与御花园。

  这疏朗开阔,比之促狭憋闷,二者天差地别。

  “于那丫头而言,这宫内就好比寿宁宫那几间沉闷屋子,出宫就相当于到御花园中散散心……”

  “母后当真忍心,整日将这花朵儿般的丫头,关在屋内,不许她到这花园中来享受天高地阔,风清日朗?”

  女帝据理陈情,将那乔儿的境况前景,说得无比悲惨。

  郑太后听罢,已蹙眉沉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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