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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攻他软肋


  赵怀洲有些无语。

  明明是自己发明的香水,却被女帝二人拿来入股,平白分去自己四成股份。

  这还不算,她竟还有要求。

  这还有王法吗?

  抬头望了一眼,女帝一脸淡定沉肃,而她身后的乔儿,更是拧眉瞪眼,作了番执拗不肯退让的姿态。

  看这样子,她二人是打定主意,要狠狠坑自己一回了。

  “罢,陛下且说说看,您还有什么要求?”

  赵怀洲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道。

  见得赵怀洲松口,女帝幽然轻笑,似很满意:

  “这要求很简单,于你有益无损。”

  “你只须将那如烟的分成,减少一成便好!”

  赵怀洲原本以为,她又要从自己身上挖取利润,听了这话却是一愣。

  好端端扣如烟的分成作甚?

  他正蹙眉思索间,女帝又幽幽开口:

  “这如烟坊添了七里香的生意,收入自然大大提升。那如烟的分成虽由三成降至两成,但只会增多,绝不会减少。”

  这话倒也不假,算上香水买卖,如烟即便减去一成分润,收入也只增不减。

  “可多出的那一成,要分给谁?”

  赵怀洲好奇道。

  难道是要分给郑太后?

  这倒也说得通,郑太后是旗袍和香水的名义拥有者,她若执拗不肯通融,这香水和旗袍买卖,总归会有麻烦。

  但女帝很快摇头:“当然不是母后,你道母后是那与民争利的性子吗?”

  她随即朝赵怀洲点了点手指:

  “这多出的一成分润,自然就归你了。”

  赵怀洲又是一愣。

  也即是说,女帝、乔儿、如烟各占两成,剩下的四成全都归了自己?

  平白又多了一份,赵怀洲当然是乐意的。

  但他仍想弄清缘由:

  “陛下此举何意?”

  女帝扬了扬头,抬了抬嘴皮正要说话。

  可乔儿又跳了出来:

  “哼,打你小怀子开始行商以来,都是我与皇帝哥哥在旁支持。凭什么要被那如烟压一头?”

  “咳咳……”

  乔儿刚抢了话茬,立即又被女帝咳声打断。

  “那个……朕是不想让那如烟占了便宜,白白得了七里香的利钱!”

  就这仨瓜俩枣,至于你俩这般计较?

  赵怀洲无奈苦笑。

  女帝这话,更像是找补,反倒是乔儿先前那声抱怨,更像是真实缘由。

  这两女人,多半是胜负心作祟,不肯叫如烟压一头。

  现在倒好,她们三人平起平坐,独留赵怀洲一人做这大股东了。

  赵怀洲思虑片刻,点头应下:

  “这事,我还须与如烟商量……”

  虽说是商量,但想来如烟也不会有太大意见。

  能和女帝、乔儿这样的人合伙做生意,那如烟岂会反对?

  ……

  如烟坊开业几天,几乎每日都是宾客盈门。

  店中挤满了贵妇名媛,店外又排满了香车宝马,看上去煞是壮观。

  这般阵仗,任谁瞧见,都得探头张望一番,而后比起个大拇指夸赞的。

  “啧啧,这生意当真红火!”

  有人夸赞欢喜,自也有人愤怨不满。

  这会儿,对门酒楼里,二楼雅间的窗户被人推开个缝隙,正有人朝那如烟坊正门处张望。

  那人一脸阴郁,望向如烟坊时眼神凶狞,似是怀了极大愤怨。

  “说是这铺子为如烟所开,可我瞧,这背后定有赵怀洲的参与!”

  这时怒目相望的,正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钱四友。

  而在他身后,正冷着脸饮酒的,则是赵怀洲的老熟人,魏炎。

  魏炎与钱四友,与赵怀洲打过数番交道,也深知赵怀洲与如烟的关系。

  一瞧见这店名,再看这店中贩售之物,他们自然能猜出,这铺子与赵怀洲关系匪浅。

  而如烟,多半也有参与,与赵怀洲共同经营。

  “魏兄,枉你对那如烟姑娘一往情深,她这会儿与那阉狗勾搭在一起,这你也能忍?”

  钱四友骂骂咧咧了阵儿,见魏炎只冷着脸不说话,便又回身坐到了桌边。

  经他挑拨,那魏炎原本就阴郁的嘴脸,更显出几分愤恨。

  但咬牙将忍了许久,魏炎终是叹气:

  “不能忍又如何?难道要去宫你揪着他教训一顿?”

  “家父早已下了诫令,严禁我再与赵怀洲冲突,我又能如何?”

  在魏炎看来,魏九千这般避让态势,着实窝囊。

  可再怎么不忿,他也不敢忤逆魏九千的命令。

  听得魏炎这话,那钱四友也深叹口气,同样摆出有力没处使的憋屈嘴脸来:

  “别说魏相了,我家那老头儿也是一般!”

  “他分明与那赵怀洲最是过不去,还曾数次上奏弹劾……”

  “却不想,现在却愿做个缩头乌龟了!”

  “他非但自己不肯替我出头,竟还给我下了死令,不许我再报仇雪恨!”

  说到气极处,钱四友又将酒盏捏起,灌了一大口,随即重重摔在桌上,发出“通”的震响。

  户部尚书钱玄礼,那是魏九千的心腹手下,他的龟缩避让,多半也是魏九千的意思。

  魏炎也抿了口酒:“这些老家伙,素来讲个稳妥,不愿担风险去招惹那混不吝!”

  “哼,稳妥?”

  “要我说,是太过怯懦,怕招惹了龙城里那位呢!”

  钱四友冷哼一声,面上现出酒后血气。

  “要我说,怕那阉狗作甚?真闹起来,陛下还能护得住他?”

  “也不看看朝中大臣,都要看谁脸色……”

  只论朝堂势力,魏九千一党,自然是无与争锋。

  魏炎忙摆手,故作谨慎道:“这话且莫乱说,传出去,你我又要遭父辈责难了。”

  “哼,他们忍得下,我可忍不了这口气!”

  钱四友又将酒盏端起,望向魏炎:

  “难道魏兄你就能忍?”

  魏炎眉头一沉,咬牙切齿道:

  “忍不了又能如何?你我都叫父辈紧盯,如何还能出手?”

  见得魏炎松口,钱四友眉头一扬:“明的不行,咱们暗地里下手便是!”

  “暗里下手?”

  魏炎抬头望去。

  钱四友脸上现出莫名的得意,他朝侧面窗户扬了扬眉:

  “那赵怀洲原本是孤家寡人一个,咱们拿不准他的软肋。”

  “可现如今,他有了产业,也便多了份软肋。”

  “咱们照着他的软肋攻去,想要拿捏他,还不手到擒来?”

  魏炎顺他眉头望了过去,正瞧见窗户对面,那“如烟坊”招牌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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