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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锁定嫌疑人


第377章 锁定嫌疑人

我看陆绪已经换上了便装,问他是不是要下班了。

陆绪点点头:“正准备走了。韵姐,如果你想问有关陈哥的事……”

看着陆绪脸上颇有几分为难的表情,我赶紧表态:“没有没有,跟陈望无关。我找你是有点别的事,想请你帮个忙。你要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么?”

我说,丫丫的事,我都还没有机会好好感谢一下你和川哥。

“要是川哥在就好了,一起叫他出来。”

我故意这么说,我当然知道张季川并不在S市。“别客气韵姐,其实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最后弄成那样,我和川哥都觉得挺对不住你的。”

陆绪难免尴尬,这我也能理解。

毕竟在之前,他和张季川也不知道丫丫就是格格。

我笑说:“这话说的,就好像你们要是一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打算帮我了似的。”

“韵姐……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绪被我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和陈哥的事,我们做朋友的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可没有说觉得他做得对的意思。毕竟从执法角度上来说,他这个行为已经打了擦边诱拐的——”

我无奈苦笑,“陆绪,你要是还愿意把我当朋友,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我今天找你,还不止一件事呢。”

我们去了一家川菜馆,找了相对安静的一个小包厢。

“你是为子衿的事来的?”

听了我的叙述,陆绪长吸了一口气。

“但这件事,陈哥也曾跟我叮嘱过不能对任何人透露——”

我赶紧解释说:“我知道,子衿不仅是陈望的妹妹,也是三宁心爱的女孩子,我当然会考虑她的感受和现状。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块手表究竟是不是子衿出事那天丢失的。”

我把从蟒蛇肚子里掏出来的手表用纸巾包着。

出于基本的礼貌,我没打算在饭桌上展示给陆绪。

毕竟,那已经被腐蚀到不堪入目的物件,可是从蟒蛇的“特殊部位”排出来的。

陆绪想了想:“报告我那里是可以查看的,但你现在让我回忆,子衿身上还有什么物件丢失,手机身份证什么的,我肯定是想不起这些细节的。”

陆绪说,当时子衿被送进医院后,陈望叫他和另一个女法医同事单独进来,给宋子衿验了伤。

但考虑到宋子衿事后不记得自己所遭遇的这些细节,出于对她的保护,不想让她遭遇二次伤害,所以那些细节就没有记录案卷。

凭我对陈望的了解,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伤害他妹妹的人。

但他现在还没有动作,可能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优先处理?

比如——

跟白蕾结婚?

我天马行空地想些乱七八糟的。

直到陆绪伸手过来,想要把我用纸巾包着的手表拿过去时,才回过神。我窘迫地说,等下等下,要不还是先吃完再?

这可是从蟒蛇菊花里——

陆绪呵了一声:“韵姐,我可是法医。”

他说,他自己最高纪录是跟一具巨人观呆在一起八个小时,泡面都是在解剖台旁边吃的。

我:“……”

我心说,我一边帮教授泡兔子内脏,一边嚼口香糖的“壮举”,也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

陆绪不慌不忙地打开纸巾,端详着这块宝格丽的手表。

我说:“我也不方便直接拿去问宋子衿,这是不是你丢的。”

那样的话,她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然而陆绪的眉头突然开始越皱越紧:“韵姐,我知道这块表。”

“啊?”

我竖起耳朵:“什么叫,你知道?”

“我知道林哥以前送过子衿一块表,在她生日party上。”

陆绪对我说,宋子衿以前喜欢林向凡这件事,韵姐你知道么?

我点点头,说我早有听闻了。

“那时候好像说是宋姨也觉得他们挺般配的,周围朋友们都默认了他们两个是一对。但之后林向凡却没有再进一步的表示……”

陆绪说,林哥有次喝醉了曾经跟他说过,对宋子衿,他始终是当妹妹一样的,并没有男女之情。

但无奈子衿从小到大是那种被疼着宠着长大的姑娘,没受到过什么挫折。情窦初开时,又比较认死理。

就认准了林向凡一棵树上吊死。

她十八岁成年生日宴会上,林向凡送了她一块手表。

“林哥也是直男,手表,水杯这种东西,仅次于戒指一样,属于有特殊意义的礼物。”

陆绪说,就因为这样,宋子衿就更加深陷不可拔了。

我有点无奈:“这波我觉得林哥还是有点无辜的。男人哪里会考虑那么多?谁会真当手表就是表白,水杯就是一辈子的意思?”

陆绪说:“但后来,林哥因为不想让子衿越误会越深,干脆就跟子衿说清楚了。没想到她一时想不开,得了抑郁症,还把手腕割开了。”

我点点头说,这些我也是知道的。

“但是,后来她不是已经渐渐走出情殇了么?那林向凡送她的手表——”陆绪说,就是因为渐渐走出情伤了,所以可能是因为觉得手腕上有伤,挺不好看的。于是从那之后,她手上一直戴着这块表。

正因为放下了,所以不在意是不是林向凡送的。

可能对宋子衿来说,曾经最不想碰触的伤疤,未来最好的归宿也应该是用这块根本不代表任何特殊含义的手表来遮盖吧。

但说到这里,陆绪似乎很确定地告诉我:“我说这么多,是因为我想起来了当时在帮子衿验伤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戴手表。”

我:“你确定?”

“是的。”

陆绪解释说,因为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女同事。

她曾注意到了子衿手腕上的伤疤,还特意跟他取证,问他这个是以前就有的吧?“所以我想起来了,子衿的手腕上没有饰品。”

见我怔怔半晌没说话,陆绪试探道:“韵姐,你这块表为什么会从一条蟒蛇肚子里拿到?是你们单位救助的野生动物?在事发的山地林间发现的么?”

我摇摇头:“不,是一个富二代的宠物蟒……”

陆绪眉头一凛:“这么说,谁身上有子衿的手表,说明那天晚上出事的时候,谁就见到过子衿?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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