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治眼良药

换上马老师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是觉得别扭，但没办法，牛蛋的衣服在路上就淋湿了。

牛蛋坐下来正要休息一会，这时候眼睛突然尖锐地疼了起来。

牛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时未见好转，这才想起在虎头峰悬崖边的山洞口被古藤叶子伤到的事情来。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眼睛这地方太敏感了，一片古藤叶子伤到它，居然也能疼得难受？牛蛋没办法，就在红梅的家里急急忙忙寻找眼药水来。

“牛蛋，你在找什么呢？”红梅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面端着一碗面条，看上去十分可口，“趁着现在还热乎，快点把这碗面吃了吧，估计这个时候的你，已经饿坏了！”

“嫂子，我不想吃面。我眼睛疼，疼得难受。想要找眼药水涂一下，看看能不能缓解？可是我不知道你家里的眼药水放在什么地方？我找不着。”牛蛋捂着眼睛对红梅说。

红梅把手里的面条放到桌子上，细心地凑近牛蛋，盯着他的眼睛查看了一遍，然后说：“牛蛋，你眼睛是被什么东西刮伤了，加上这一路上被雨水冲洗，肯定会有些疼的！你躺到床上去，休息一会，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大毛媳妇那里！让她挤点新鲜的奶滴到你的眼睛上去！”

大毛与王麻子是兄弟，牛蛋一听到红梅提到大毛媳妇，马上就想起村长夫人秀姑来。

这个狠毒的女人，她是真的要离开石头村了吗？

“嫂子，你说笑吧？女人的奶水会有用吗？”牛蛋晃了晃头，晃去秀姑的影子，尴尬地问红梅。

“放心吧，灵着呢！”红梅神秘地一笑，在牛蛋的身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牛蛋躺到床上去，并叮嘱牛蛋千万别睁开眼睛，好好地睡一觉。

牛蛋听话般地闭上眼睛，然而红梅一个闪身，悄然地离开了牛蛋的房间。

牛蛋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脑海一直在想着自己与秀姑在虎头峰的那一幕，秀姑与红梅，都是两个不错的女人，漂亮，性感，是石头村男人们心里的梦想！可是两个人的性格咋就如此不同呢？

第二天一早，天气仍是阴沉沉的，随时都有可能再下一场暴雨，牛蛋早早地起了床，看见红梅正在猪圈里忙碌着。原来昨天晚上暴雨把猪圈都冲坏了一个口子，红梅担心猪圈里的猪，所以一大早就把那个口子用泥巴堵住了。

“起来啦！”红梅灿烂地笑着，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牛蛋嗯了一声，立即前来帮忙，红梅打了一下牛蛋的手说：“好了，不需要你帮忙了，眼睛好些没有？如果没好，就跟我一起去大毛家吧！”

“好多了，但是眼睛里面还是有些痒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只不过被树藤叶子刮了一下，以为没啥事哩！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牛蛋悻悻地说。

“没事，嫂子去洗一下手，你跟着我来！”红梅咯咯娇笑着，对牛蛋投来一种说不清楚的眼光！这眼光看得牛蛋心神不宁，脑海里油然飘起昨天在路上一直搂着红梅的腰来，感觉体内一热，身体的某个地方又产生了反应。

红梅洗好手后，走在前面，牛蛋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红梅那翘翘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特别有节奏，这真是一种享受！路过的村民看见他们，都睁着一双奇怪的眼睛，牛蛋却恍似不见。

红梅亲自带牛蛋过来，是因为女人之间好说话，大毛媳妇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小女人，有红梅在旁边，她会消除心里的顾虑。试想想，一个年轻的小媳妇用自己喂奶的地方给男人洗眼，这心里多难为情啊！

石头村的村民通常在大白天都是开着院门的，牛蛋和红梅直接走到大毛家的院子里，红梅喊：“大毛媳妇，你出来一下！”

大毛媳妇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孩。

“是红梅啊！早饭吃了没？”大毛媳妇微笑着对红梅说，同时拿眼打量了牛蛋一下。

“吃过了！这次带牛蛋来，是想麻烦你一件事，牛蛋的眼睛昨天被树藤刮伤了，到现在都还没好！我寻思着这女人的奶是治眼病的良药，所以直接带牛蛋过来了！”红梅笑着对大毛媳妇说。

大毛媳妇听红梅这样一说，立即大方地对红梅说：“行，这么点小事儿，小孩子反正吃不完哩！那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拿个碗来，挤一点在碗里，你帮牛蛋擦擦！”

“大毛媳妇，你弄错了！不是拿碗，而是你直接在牛蛋的眼睛里，直接喷！那样最原始的新鲜奶，效果最好的！”红梅又笑着对大毛媳妇说，同时又怕她拒绝，紧接着又说上一句，“这屋子里没啥人呢，放心吧，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事情别不好意思啊！”

大毛媳妇听红梅这样说，有点扭捏地对红梅说：“红梅啊，牛蛋都这么大了，有点不太方便吧？”

“有啥子不方便哟！有我红梅在这里，还怕牛蛋吃你的豆腐啊？”红梅笑眯眯的，对着大毛媳妇的肩膀撞了一下。

大毛媳妇看了看牛蛋，一张俏脸微微发红。牛蛋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低下了头。

红梅悄悄地又给牛蛋撞了一下，示意牛蛋开口说两句话！牛蛋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对大毛媳妇说：“姐，大毛哥不在家，红梅嫂子怕你难为情，所以陪着我一起来了！这样吧，趁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你偷偷给我滴一点吧！让我的眼睛快速好起来！如果你把我的眼睛治好了，将来你家里有些什么活儿需要男人出力的地方，你向我打个招呼就行了，我肯定随叫随到！”

大毛媳妇听牛蛋这么一说，又抬头看了看周围，果然心动了。她红着脸悄悄地过来拉着牛蛋的衣袖，朝她的房间走去。

红梅则站在院子里不动，从她那笑眯眯的双眼里看出，她早就猜到大毛媳妇不会拒绝牛蛋了！再说，牛蛋那几句话说得也是大方得体，大毛媳妇怎么好意思直接拒绝呢？

来到大毛媳妇的房间里，她轻轻地把怀里的婴儿放了下来，孩子似乎已经吃饱了，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那里独自乐着。

牛蛋静静地站在大毛媳妇的面前，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这时候眼睛那种麻痒痒的感觉仿佛变得不重要了，心里似乎在盼望，盼望着大毛媳妇捋起胸衣的那一刻到来！

“姐，你真好！”牛蛋嘴里悄悄地对大毛媳妇说了一句，目的是想打破这一时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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