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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可以不用那么乖


虞棠怔怔地看着容镜。

男人冷峻的面容让人心安。

之前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容镜陪在她身边,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但只要他在,她就能迅速冷静下来。

因为她知道,容镜不会不管她。

可这件事不一样……

她孩子的身上,有和容凝一模一样的胎记。

容凝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儿子。

而容凝,是容镜的亲生儿子……

这一点是老管家亲口告诉她的,说皇室有秘法认亲,不会出错。

况且就容凝那张和容镜有七分相似的脸也足矣证明,容凝就是容镜的孩子。

所以……

那日在匪窝里救了她,又和她春风一度的,是容镜?!

虞棠觉得这简直荒谬。

怎么可能是他?

怎么会是他?

假的。

一定是假的。

就在她不停进行否定的时候。

那些从前她没想过的细节开始在脑子里浮现。

比如说,容镜与那人很是相似的声音。

又比如,容镜在床上的某些癖好和那人一模一样。

还有在床上总是喜欢说一些下流的话,问她舒不舒服……

除了这些,还有皇室独有的玉佩。

……

虞棠不想去想更多。

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罗列更多证据。

直到她无法再否定那个要了她身子的人就是容镜,大脑终于停下了思考。

可即便如此,虞棠仍旧无法把容镜和那人划上等号。

虽然那本就是一场意外。

可事后男人问了她的名字,问了她父亲是谁,住在哪里。

说他会风光娶她过门,让她在家等着便好。

可回京后,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拖累全家沦为京城笑柄的时候,他去哪了?

她实在不想相信那个言而无信的人会是容镜。

她宁愿那夜意外是和一个陌生人发生的,她都不想那个人是容镜……

“王爷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虞棠嗓音颤抖,她不想看到容镜,至少不现在不想。

她真的很怕她会忍不住质问容镜:

“你既然承诺了,为什么不来娶我?”

“你知不知道我将韩渡错当成了你,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

她怕容镜的回答会彻底打破这镜中花水中月一样虚幻缥缈的感情。

她也要脸。

况且当初她眼疾复发,不能视物,容镜的眼睛却是好的。

他是能看清的。

若不是他不想。

怎么会拖上四五个月都不来虞家提亲?

这件事带给虞棠的冲击太大。

她脸上连最基本的情绪遮掩都做不到……

容镜只当周婆子的话对她造成的冲击太大。

并未往虞棠已知晓容凝是她亲生骨肉这方面去想。

更未曾想过,虞棠根本不知道,那夜的人他……

他还在想如何婉转地告诉虞棠阿凝的身份。

可虞棠却再次开口赶人。

如果说第一次虞棠是因为冲击太大,脑子有些混乱,那此时她清楚地明白,她需要静一静。

她必须要静一静!

她要考虑明白自己和容镜,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目相对。

容镜抬手,想将虞棠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指尖刚触及虞棠的脸颊,坐在对面的虞棠却是忽然转头,直直错开了他的动作。

“天色不早了,明早王爷还要上朝,快些回去休息吧,别耽误了正事儿。”

她看着罗汉床旁边的那盆茉莉。

此时不是茉莉开花的季节,可这间屋里到处都是茉莉。

不光是鲜花,她来时便看过衣柜,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冬季的新衣。

无论款式还是料子都是今年最流行的。

妆台匣子里的首饰也塞得满满当当的。

屋里熏的香也是她最爱的。

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是按照她的心意装饰出来的。

可越是如此。

虞棠的心越是乱。

她也越是看不懂容镜到底在想什么。

虞棠是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注意到容镜已经走了的。

容镜一走。

本就宽敞的屋子顿时显得空旷安静。

虞棠屈起腿,自暴自弃地蜷缩在罗汉榻的一角。

她将罗汉榻上的软垫当做容镜,狠狠揣了一脚又一脚。

踹完了,虞棠仍不解气。

她抓起桌上的茶杯,想要往地上砸。

可从小祖父外祖对她的教养让她做不出这种事情。

她自暴自弃地将杯子砸在桌上。

手狠狠砸在身下的垫子上。

虞棠感觉自己从没活的如此憋屈。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伸手刚抹去脸上的眼泪,转头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掉,怎么都擦不干净。

好气哦!!

好想把容镜喊进屋里臭骂他一顿!!

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坐垫。

就在虞棠越来越暴躁的时候,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将她的手包裹住,同时男人温热的躯体从后面将她圈抱起来。

“心情不好可以拿东西泄愤,不要把自己憋坏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包容性。

虞棠还没来得及问容镜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放在桌上的茶杯便被塞进了手里。

容镜的意思很明显,给她砸。

虞棠将杯子丢回到桌上,忍不住找事儿:“王爷还真是会哄人呢。”

“这种便宜东西要多少有多少,砸起来也不心疼,就算我摔一晚上,统共也花不上二十两银子……”

话音未落,虞棠感觉自己的掌心又被塞了一个东西。

“那砸这个。”

说完,他转头对着外面的惊蛰道:

“去库房把我那一箱子扇坠、玉佩搬来。”

“还有玉碗,玉盘都搬来。”

“先帝赐的那一箱子景泰蓝瓷瓶也拿来,玉器摆件也拿些来,挑名贵易碎的,不要太重的。”

虞棠听到惊蛰应了一声后,身影消失不见。

她转身去看身后的容镜。

容镜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我不心疼东西,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解气,把这王府烧了我都不介意,只是不要闹出人命。”

虞棠看着容镜满脸真诚的样子,扬起手:“那我真砸了?”

容镜点头:“砸。”

“砸了可就恢复不了了,想清楚了。”

容镜伸手在虞棠脸颊轻轻捏了一下:“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在我面前阿棠可以不用那么乖的。”

不得不说这句话虞棠还是很受用的。

心头十分的怒火一下子去了七分。

她将玉坠砸在容镜身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动静?”

容镜压根就没走。

虞棠被人设计惊马坠崖,高烧不退的时候,情绪都没有刚刚那般激动,谁知道他走了会不会出事儿。

所以他故意制造出动静让虞棠以为他走了,实际上他一直站在门口。

看到虞棠手指不停地抠坐垫,刚养好的指甲就那样抠断了,再放任下去,他怕虞棠伤到自己,索性直接走了出来。

“我走的时候把东西落下了,回来找。”

虞棠疑惑看着容镜。

刚刚,她问的是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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