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麻了!我的舔狗居然是京圈太子爷 > 第69章 想毁天灭地

第69章 想毁天灭地


何欢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糊中划开接通键,“喂。”

邓高琴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出来。”

话毕,直接挂了电话。

何欢懵然的脑子清明了,因为她听出邓高琴语气的不对劲。

穿好衣服出校。

邓高琴的车就停在校门口,迈步走去。拉开车门,何欢弯腰坐进去。

“阿才。”

话将落,司机阿才将一个盒子放在何欢身上。

何欢不明所以,但还是将其打开。

一截戴着婚戒的无名指,血淋淋的毫无防备闯入她视线。

何欢身子猛地一僵,瞳仁聚缩,脸唰的惨白一片,呼吸都停住,颤抖的脸部肌肉在抽搐。

这是她爸的手指。

何欢震恐地看着她。

邓高琴睨着她,保养得体的面庞满是戾气,“你是不是以为攀上陈致白,你就真拿捏住我了?”

何欢脑子都是木的,“我已经找了陈致白。”

邓高琴冷然嗤声:“你让陈致白弄垮何家,你们一家就能安然无事?”

“何家完了,我会先弄死你爸妈,就算是陈致白,他也一样保不住。”

何欢疼痛的脑子归纳了她的话,也终于理清楚。

邓高琴的意思,陈致白没有放过何家?

思及此,何欢如遭雷击,涌入鼻腔的血腥味,似要捅破她的心理防线,恨意更是从胸腔喷涌而出。

看她惊愕的神情,邓高琴明白,何欢不是让陈致白继续对何家下手,只是单纯把事情搞砸了。

但这已经不重要,邓高琴冷声:“你要办不好,跟我说,我提前送你爸妈一程。”

何欢抓住邓高琴胳膊,紧绷着身子,恳求道:“办得好,我能办好。”

邓高琴沉沉地看着她,缓缓开口:“母女一场,我也不是不给你讲情义。”

抽回手,看了眼腕表,邓高琴继续说:“现在去医院,你爸这手指还能接上去。”

闻言,何欢想也不想,抱着盒子冲下车。

邓高琴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两天时间,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事要成不了,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

何欢身体一顿,随后疾步跑远,冲的太快,双腿突然的无力让她踉跄跪地。

扑倒那一刻,何欢还紧紧护着盒子,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往医院跑。

等她到医院的时候,萧芳如快哭晕过去。

“欢欢。”

何欢赶忙上前,安慰萧芳如的时候,顺道也安抚了自己,“妈,没事,爸会没事。”

何欢将断指交给医生,让其去做手术。

手术室外。

盯着鲜红的手术灯,手掌攥紧成拳,何欢心中恨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恨他们所有人!

何欢恨透了邓高琴玩弄她的人生,她也恨陈致白的绝情!

恨意冲破巅峰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她有恨邓高琴的权利,可却没有恨陈致白的理由。

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跟陈致白什么关系,陈致白凭什么要帮自己?

何欢突然都觉得自己可笑得很,竟然会对一个毫无瓜葛的人抱有希望。

陈致白的几次施舍,倒让她生出妄想来。

赵闯陪人做完手术,就瞧见正在宽慰萧芳如的何欢。

何欢的亲昵,让他视线在萧芳如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好奇这人是谁。

离开医院,赵闯去了趟湖悦山。

赵闯站在泳池前,对着正在游泳的陈致白说:“刘行长已经去何家上门讨债了。”

也不知道何欢昨天是怎么哄的人,怎么还把人火焰烧的更旺了。

陈致白从泳池里上来,赵闯拿起椅子上的毛巾丢给他。

接过毛巾,陈致白擦着头上的水,毛巾挂在脖子上,拿过水瓶,仰头喝了口。

等他喝完,赵闯开口:“我刚刚在医院看见何欢了。”

话音将落,陈致白脸陡然一沉,声音极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赵闯眉梢一挑,这火焰不止是大,他这是要把周边事物都给烧了的节奏。

赵闯赶忙岔开话题,“禾葭快要回国了。”

陈致白对这个话题一样没兴趣,丢下毛巾,迈步往屋里走。

赵闯看着高温都驱赶不了他身上的寒气,在心里佩服何欢有本事。

陈致白给赵闯另吩咐事情后,赵闯立马就撤了,情绪不稳定的人,惹不起。

手术很成功,胡邦康的手指保住了。

但何欢的心却并没因此落下,邓高琴压在自己肩上的山没挪,这口气,她都喘不上。

何家这破事,还等着自己去解决掉。

将爸妈都安顿好后,何欢就离开了医院。

车来车往的马路,何欢的心跟这川流不息的车辆一样,一样的乱。

她站在马路边,拿出手机,给梁斯江拨了通电话,电话很快就接听了。

“何欢。”

何欢垂眸,“学长,你现在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可以吗?”

梁斯江却说:“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何欢说了医院隔壁步行街的地址。

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梁斯江出现在何欢面前。

梁斯江温声询问:“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何欢说:“好了。”

“没事就好。”梁斯江问:“是有事找我?”

何欢点头,“是。”

他们就近找了个咖啡馆,一人点了杯咖啡。

何欢双手交握放在桌前,纠结迟疑着。

梁斯江并没催促,而是静静等着她说事。

片刻,何欢开了口:“学长,我能求你帮个忙吗?”

梁斯江说:“能。”

何欢没说完的话全都哽在喉咙里,她愕然的看着他,“你都不问是什么事吗?”

梁斯江说:“你来找我,说明这事是我能解决的。”

何欢鼻子忽然一酸,喉咙堵得很,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句,“谢谢。”

梁斯江笑说:“跟我说什么谢谢,遇到麻烦,你来找我,说明你有把我当朋友。”

他很高兴,有事,她能第一时间想到自己。

何欢还是忍不住想说谢谢,“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回报你。”

梁斯江温和道:“我帮你,又不是想找你要回报。”

闻言,何欢心更堵得慌,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是真的不会来麻烦他。

这世道,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瞧她眼底闪过的为难,梁斯江主动给她减轻压力,“你要真觉得占我便宜,那就请我吃顿饭,当做还报。”

何欢抿着唇,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斯江继续道:“你的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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