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心疼许霆深
许庭深指了指旁边右侧的柜子:“里面有医药箱。”
鹿思瑶紧忙走过去,在第二个抽屉里面找到。
她蹙眉有些揪心说道:“你怎么老是受伤,你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嘛,不应该被保护的很好嘛,一个豪门的少爷,怎么混的像个打手似的!”
“心疼了?”
“嗯,心疼你怎么不再伤的重点!”
嘴硬?
看来是欠吻。
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壁咚在沙发上。
他好似惩罚般,将她唇角咬破。
“好痛……”
鹿思瑶挣扎,但动作不敢太大,怕碰到许庭深的伤口。
“还顶嘴吗?”
“不顶了。”
许庭深就是个疯子,还是哄着点好。
鹿思瑶心里暗暗的想着。
见女人服软,男人那淡薄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他这一笑,鹿思瑶心跳莫名加速。
他就是个妖孽!
“别闹了,我看看你伤口。”
许庭深讪讪起身,刚才大幅度动作,
牵动伤口。要不是碍着面子,他早就龇牙咧嘴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许庭深的外衣脱掉,腹部有一处刀伤。
伤口不大,但是捅的还挺深的,血肉翻滚,看的人触目惊心。
那刺目的鲜血,趁在他那蜜色的肌肤上,有一种野性的冲击。
“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从医药箱取出干净的棉布将周围的血擦掉。
然后用镊子将酒精棉摁压在了伤口上。
“嘶……”
许庭深那眉头皱了一瞬,又散开。
第一次看到男人吃瘪的样子,莫名的她心中生出一股,翻身农民把歌唱的愉悦感。
手上的力度,暗戳戳的加重。
就在她换另一块酒精棉的时候,许庭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似笑非笑:“故意的?”
“哪能啊,你要相信医生。”
鹿思瑶睁着眸子,清澈的眼睛中写满是真诚。
怕许庭深不相信,又补充了一句:“别把我想的那么狭隘,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
合着,倒是成他不是人了。
松开鹿思瑶的手腕,重新的躺回沙发上,
“那倒是要好好感谢,鹿医生了。”
话是正经的话,但怎么从许庭深的嘴里说出来,哪哪就都不对劲。
听起来怎么荤了吧唧的。
“坐好。”
她将止血的云南白药倒在医用纱布,许庭深伤的是腹部,纱布得绕着他的腰,缠上好几圈。
指尖必不可免的,要擦过他的肌肤。
她蹲在许庭深的面前,身子前倾,几乎是要贴在她的胸膛上,温热的呼吸喷在男人的脖颈处。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只能是尽快的加速手上的动作,让这煎熬的时间快点度过。
之前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这是在许家公馆啊。
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的。
看着男人无所顾忌的模样,她心里气的半死。
“害羞了?”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的,落在鹿思瑶的耳朵里,痒痒的。
脸刷的通红一片,连带着耳尖到脖颈。
她强装着镇定:“伤口处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
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为之疯狂,赶都赶不走,死都要死在他床上。
她倒好,直接撵人。
想他许庭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不行,他得狠狠地报复,不然他就不叫许庭深。
鹿思瑶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先的位置。
在转身的时候,被男人有力的双臂,禁锢住。
空气瞬间升温。
那淡淡的冷茶香味,带着致命的蛊惑,让人无法拒绝。
“照顾患者,是医生的职责,你摸摸看,请问这里窝火,要怎么解决?”
他玩世不恭的笑着,灯光明亮,晃的眼底的欲望都一清二楚。
碰触的那一刻,脑袋一片空白。
手指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你受伤了,要静养,不能乱动。”
想要收回被男人按住的手,可这恶趣味十足的男人,并不想轻易的放过她。
“既然我动不了,那就辛苦辛苦你?”
鹿思瑶瞬间凌乱,整个人都不好。
“许庭深!”
“嗯?”
许庭深挑了挑眉,心情一副很好的模样。
“这是在许家公馆,我是弟弟的女朋友,你别乱来好不好,这要是让人发现了,你脸上也不好看。”
鹿思瑶近乎于哀求,嗓音发颤。
“你认识我,是一天两天了?”
言下之意是,你看我什么时候在乎这些了。
是啊,看来头脑不清楚的是她。
许庭深直接将鹿思瑶抗在肩膀,动作粗鲁,像个蛮夫。
“许庭深你无耻,农夫与蛇,农夫与蛇!”
“再骂,我就抱你去许介白屋那,当着他的面,办了你。”
许庭深恶劣的说着,语不惊人死不休。
鹿思瑶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不能用常理来判定的男人,他性子古怪阴晴不定。
讲究的就是说到做到……
既能说出口,就能够做出来。
“乖乖听话,今夜的事,你知我知。”
男人诱哄着。
不得已,鹿思瑶再次的拉进深渊里。
今夜的许庭深格外的卖力。
浅白的纱帘随着晚风,轻轻的摇曳着,交叠着那交错的身影。
突别墅外的小道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拍了拍在男人宽厚的背:“外面怎么了?”
酣畅淋漓的纠缠告一段落, 黑暗中男人点燃了一根烟,一抹猩红被他捏在了指尖。
“你以为我这伤,是怎么受的?”
鹿思瑶心中一骇。
许家公馆,进了杀手!
许庭深冷笑,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是怕我死的不够透是吗?”
鹿思瑶听着一头雾水。
是有人要杀许庭深吗?
可许家公馆,守卫那么多,且还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值守。
到底是谁,有这通天的本领,能够插手许家。
别院内。
“死了,真是废物,五个人杀不了一个许庭深?”
妇人一脸阴狠,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墙上,那张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这个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介白的母亲,简华。
“夫人别动怒,下次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许庭深不能再留了,只要他活一天,我儿子就永远不能继承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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