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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阅读体16【新修版】


  [谷子倒也罢了, 戚容一只死鬼, 附在个大男人身上不肯出来,一边破口大骂谢怜不把他当人看喂他吃的都是些什么狗玩意儿, 一边还比谁吃的都要多, 让谢怜实在很想塞他一嘴锅底。]

  花城暗自对戚容骂了句“废物”。

  谢怜又好气又好笑的,跟戚容相处的那段时间是真的很麻烦。

  那段时间虽然他不是很想往戚容那张嘴里喂东西吃,但一想到戚容还附在谷子父亲身上,又不得不去喂,但每次喂几乎都会发生一次不大不小的争吵,而戚容一边嫌弃一边又吃的多,他要是不给戚容吃,又怕谷子父亲那具身体会活活饿死,当真是十分折腾人。

  而闵皇后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她作为戚容的姨母,见戚容这副样子,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好笑的。

  这份心疼自然是跟心疼谢怜差不多的,这八百多年来想必戚容一个鬼怕是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但她看到这段文字,想到戚容一边吐槽东西难吃一边又不得不吃的画面,又不由得想笑。

  觉得戚容这挑食的毛病还有那口是心非的性子当真是从未变过。

  不过想到这,她又多心疼谢怜了几份,想来那段时间谢怜照顾戚容是辛苦至极的,何况谢怜自己都没吃得多少好东西呢。

  [众人齐刷刷转头,奇怪道:“你不是个卖艺杂耍的吗???”

  谢怜礼貌地道:“那只是副业。谢谢。”]

  魏无羡好奇发问:“所以谢兄的主业是什么?”

  “收破烂?”沈清秋想到了之前偶然看到过的《天官赐福》这本书一开始的那个简介中提到的那个——仙风道骨收破烂受。

  谢怜一时有些梗塞,但心里也明白他们这是在开玩笑,于是便顺着说道:“嗯,毕竟飞升不如收破烂嘛。”

  谢怜这话刚一说完,魏沈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谢怜收破烂的原因是出于生活所迫,但谢怜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好笑的意味了。

  不过有句俗话说得好“笑梗不笑人”,所以魏无羡和沈清秋笑完之后立马就打住了,表示让谢怜别把这个放在心上。

  好在谢怜自己本来就无所谓,毕竟收破烂这个梗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好笑,再说收破烂本身也没什么,虽然看着是有些不体面,但不都是凭双手养活自己吗?

  [谢怜道了声“免贵姓谢”,原想接着说“菩荠观”,话到嘴边,不知怎地改了,道:“千灯观。”]

  谢怜脸有些微红,又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花城开口了,仔细听还能听出来其中夹杂着的一丝欣喜之情:“哥哥,我早就说过了,这观就是为哥哥而建立的,所以哥哥不必害羞。”

  “嗯,三郎,这我知道……”谢怜还是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其实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当时为何要忽然改口,可能是“千灯观”给他的感觉太过于震撼了些,让他一下就记在心头,时不时就要窜出来扰乱一下他心绪,又或者是他在猜出来千灯观是花城搞出来后便下意识地当作是了花城的观,而千灯观的名字又确实要比菩荠观好听,让他下意识就把千灯观当成是了自己的观,这才临时将“菩荠观”给改口说成了“千灯观”。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千灯观里早就不只供他一个人了。

  [是夜,谢怜一人躺上了床。]

  风信更是直接脱口而出:“殿下,你这是又换上女装了?!”

  显而易见的,谢怜的那次,同时也是第一次换女装的样子着实是给了他不少的惊吓,以至于现在都难以忘怀。

  谢怜无言了片刻,才伸出几根手指揉揉眉心解释道:“我那次也是情况需要,而且换的是孕妇装,没化妆。”

  他这话末尾还特地强调了那句“没化妆”,没办法,毕竟在风信和慕情眼里,他穿什么衣服这都无所谓,只要不化那种丑妆,看着不丑就行。

  听了谢怜的这句解释,风信和慕情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可不想让自己的眼睛再经历一次折磨。

  [与君山,花轿上,他当时听到的那个童灵的声音!]

  许是为了应景,四周顿时响起了与君山上那童灵唱歌的声音。

  这在隐身恐怖的氛围中却又有种别样的好听。

  风信这回听的倒是认真,连身旁慕情嘲讽他的那句“风信你儿子又在唱歌了”都没有听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错错毫无征兆地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好在剑兰坐的位置很是偏僻,周围又时不时的就有嘈杂的说话声音,所以暂时没人发现这笑声。

  不然到时候要是发生演唱者本人就在现场,那画面怕是会惊悚多过于惊吓了。

  但还是有些担心错错会被认识的人给发现,剑兰再次抱紧了怀里的错错,还用身上的外衣将错错包裹了起来。

  [二人身体贴得更近, 谢怜那只乱推的手被牢牢压折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双唇也被牢牢封住,吻得更深, 一阵柔和冰冷的气流缓缓渡过来。]

  “!!!!!”

  众人心里一阵惊涛拍岸。

  在片刻惊讶过后,师青玄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太子殿下,这该不会就是你八百多年来第一次跟人亲……吧?”

  在说到“亲”的时候师青玄还稍微停顿了下,后面显然是觉得不管用亲嘴还是亲吻都不太恰当便自动略过补充了。

  谢怜没回答,但大家都从这份沉默中知道了答案。

  一想到自己遥想了八百多年的金枝玉叶的贵人的初吻对象是自己,而自己的初吻对象也是对方花城心里又是一阵狂喜。

  沈清秋大为震撼。

  他记得他初吻是洛冰河,而他和洛冰河初吻是多久才发生的事来着?貌似是7年?他原以为他和洛冰河这时间已经算是够久了的……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现在这两位更是重量级别,居然八百多年才亲上!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忍下去啊?!

  魏无羡也很是震惊。

  毕竟印象里他和蓝湛那次初吻算下时间最多也就隔了那么一两年吧?虽然他和蓝湛的第二次接吻隔了整整十三年,但也不算太久吧?

  这两位居然隔了八百多年才亲上,他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

  [其实,他们两人也不过才几天没见罢了,谢怜却觉得,他们仿佛有许久都没见面了。]

  花城:“哥哥,实不相瞒,当时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也是这般想的。”

  “是吗?”谢怜一开始看到这段时有些尴尬,觉得自己这段心理话被展示到大众面前时跟方才和花城初吻被展示时仿佛公开处刑一样,但见花城当时居然恰好也是跟他一样的想法,这份尴尬便也觉得算不得什么了。

  不过,《诗经》中的那句诗说得确实不错。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确实是每个热恋中的恋人与对方分开后的想法。

  不过一想到热恋这个词就尴尬,也不知道他和三郎当时算不算得上。

  [谢怜手膝并用,背对着花城在地上走了几步,喃喃道:“……我,我找不到。我要走了。我要回家吃饭……我要收破烂了……”]

  师青玄愣住了:“太子殿下你这是……受到刺激太大了?”

  要不然怎么会看着这般……傻气?

  一向多情的裴茗看着这,无奈叹了口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谢怜反应太过于大还是什么了,明明只是被人给亲了一下而已,竟就成这幅样子了。

  果然,太子殿下是真纯情呐!

  梅念卿更是一阵心绞痛。

  他的太子殿下竟被人搞成这幅样子了,真是造孽!

  慕情和风信也下意识地看向花城。

  这血雨探花果真是残害太子殿下不浅!

  谢怜也是没想到这段竟然真的也被放了出来。

  要知道,这段绝对是他继刚才的“初吻”画面之后最不愿再回忆的一幕了,毕竟接个吻还能给接傻了,怕也就他独一份了!

  花城倒还算镇定,看到这段时更是轻笑了两下。

  他当时有想过谢怜被他亲完之后的反应,可能会被他震惊到一言不发,还可能会反复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或者是不再跟他说话什么的,再者就是一脸严肃地跟他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之类的……

  可他当时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过谢怜的反应会是这样子的。

  一脸天真中又带着些好笑。

  让他差点没忍住再亲一次。

  沈清秋虽然很能理解谢怜当时的震惊,但谢怜这反应着实把他给震惊到了。

  要知道他当时在梦境里被洛冰河给防不胜防亲了那一下时确实是感到三观炸裂,一直在感慨自己竟然把好好一个种马男主变成了基佬,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洛冰河喜欢自己,而自己对洛冰河感情也不一样的结果的。

  不过,像谢怜这样被亲完后胡言乱语的,他也算是头一次了。

  原谅他有些不道德地想笑。

  魏无羡也是边笑边回想起自己和蓝湛的那个初吻。

  想到那个初吻,他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说实话,当时被亲那会他是挺震惊的,但由于没想到会有男人亲他,也没有想到蓝湛会亲他,所以他直接把亲他的人当作是一个害羞腼腆、力气大的姑娘处理了,后面还非常好心的没有去找偷亲他的那个人,现在想来他当时也是真的傻,明明当时蓝湛反应那么明显,但凡他动点脑筋都能一下猜出来蓝湛就是亲他的那个人。

  重点他当时还一时嘴快说自己身经百战,搞得蓝湛因为这个误会了整整十三年,真真是罪过罪过呐!

  [回头一看,一路地上竟全都是血,那根扎在他足底的针,已经完全刺进去了。]

  绕是魏无羡这种跟人打架受伤后还能自己把肠子塞回去与人重新大战三百回合人士看到这段也下意识感觉得到那种痛。

  毕竟再怎么着也是根针,何况那根针都扎进脚里去了。

  沈清秋之前也是那种极能忍痛人士,从他经常习惯性把吐出来的血给重新咽回去这点就能看出来了。

  但如今见了谢怜,他才发现自己从这点来看其实也算不上有多能忍痛。

  “真不愧是活了八百多年的!”沈清秋心里佩服道。

  [谁知,群鬼看清了其中一人是花城后,更兴奋了,嚷嚷道:“城主!您是不是想强/Jian!要不要帮忙!我们帮您按住!”]

  众人看到这,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又有些不知该作何感想。

  戚容心里重重地呸了一声,心想真不愧是狗随正主,这狗花城为人是怎样的,他养的那群狗就是怎么样的!

  师青玄也是见识过鬼市的那群鬼是怎样的,看到这也不算太过于惊讶。

  毕竟他曾经可是被那群鬼给拉去做美容的,虽然美容效果他回去后看了下发现其实那做的效果还算得上不错就是了。

  谢怜扶额,不得不说,鬼市这群鬼着实是让他有些汗累。

  有时候鬼市的这群鬼是真的让人觉得很朴实,但有时候又觉得它们的一些行为举止有些傻气。

  其实说白了,鬼市的那群鬼就是太热情了,往往绝大多数时候容易热情过头了些。

  而一热情过头就容易发生尴尬,但尴尬对象往往不是那群鬼,而是他。

  [一定是因为国师只教了他怎么防女人,却没教他怎么防男人,他没有经验,这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前仙乐国国师本人梅念卿看到这段,不禁为之震撼。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谢怜当时之所以这么想纯属就是因为想给自己被亲,初吻被人夺走这件事找个借口罢了。

  但他心里还是不由得一阵感慨:

  小殿下呀小殿下,你居然这都能给怪到我身上?

  照这么个逻辑推算来看,谢怜若是有一天被女人或女鬼给亲了,岂不是也能怪他没教好怎么防女人或女鬼喽?

  梅念卿最后气极反笑了。

  说来这点确实赖他,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也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他自以为经验丰富,自以为谢怜并不需要防备男人的图谋不轨,事实证明,他还是自以为是了些。

  考虑不足呐!失策呐!

  [虽然花城的动作已经极为克制, 这点痛对他而言也根本不算什么, 但不知为何, 在花城面前,他似乎有点藏不住痛。也许是因为花城先和他说了一句, 让他太想刻意憋住了, 反而没成功。]

  大家看到这段,其实都心知肚明。

  谢怜这绝对是开始或者是已经喜欢上花城了,毕竟自古以来,不论是人是鬼,往往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藏不住事,才会漏出破绽来,因为有时候做的越刻意就会越发明显。

  花城看向谢怜的足部,低声道:“哥哥,以后你以后别再对我有所隐瞒了。”

  天知道他当时看到谢怜脚下的那一摊血和脚上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时,心里有多难受。

  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谢怜受伤了,也无比希望能把那伤转移到自己身上,让自己来替谢怜受过。

  “嗯,放心吧,三郎,我以后不会再有所隐瞒了。”谢怜应道。

  他自然知道花城当时一定是吓坏了的,也一定是在心疼他的,毕竟自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伤,而且如今现在想来当时花城肯定是很害怕难受的,估计也是有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和掩饰自己略微颤抖的动作。

  [即便是谢怜见过的最癫的狂草,也没他半分狂野,这狂野中还夹杂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歪风邪气,恐怕要刮得书法大家们白眼直翻昏死过去。]

  梅念卿心念一动。

  看这段文字描述,他如今可算是知道多年前在鬼市某门前看到的那两幅丑字是谁写的了!

  原来就是是这小子写的,难怪他当时看那字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看不顺眼!

  魏无羡有些好奇:“所以,这字到底写的如何啊?”

  毕竟他以前在云深不知处听学那会,有段时间书写态度极为不端,蓝启仁几乎天天点名批评他字书写得很是狂放潦草,就连蓝湛也让他好好写字,搞得他一直以为他字写的会是他认识的那些人里最丑的一个。

  可如今看这段描述,这花城这字写的估计比他那会写的还要丑,他可好奇是怎么个丑法了,毕竟按绘画不错的人字都写的不赖这说法来看,花城既然前面能画得一幅好画,那这字写的应该也查不到哪去才对。

  谢怜看了下花城,许久后才答话:“来着之前我一直有在教三郎书法,三郎的字确实进步了不少,就是写的还有些不熟练,等下次再展示书法也不迟。”

  当然,谢怜知道,他说这么话也只是在找补罢了。

  花城认真练书法的次数屈指可数,书写虽然确实有些进步,但并不算太多,只能说现在写的已经勉强能让除了谢怜以外的那些人看懂了而已。

  [笑语间,二人终于合力完成了一幅字, 写的还是那四句诗。花城拿起来欣赏片刻, 似乎甚为满意, 道:“嗯,不错。裱起来。”]

  花城:“哥哥,那四句诗你喜欢吗?”

  谢怜:“嗯,自然是喜欢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不过他俩对这四句诗的喜欢毫不相同就是了。

  花城之所以喜欢,纯属是因为那是他和谢怜第一次一起合力完成的一幅字。

  而谢怜喜欢,不单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跟人合力完成一幅作品,更多的还是喜欢这四句诗本身的意境和美感。

  [ 谢怜定睛一看,那金光淡下去之后,那急着往外冲的胎灵仿佛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般,兰菖的腹部也平了回去。而锁住它的,是她腰间一根腰带。]

  说句实话,如果要说剑兰最感谢风信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的话,那她最感谢的便是风信送给自己的那根腰带,也最庆幸自己并没有把那根腰带给丢掉,不然的话她还真不一定能在鬼市相安无事地混过这八百多年。

  不过说来也是好笑,当年她最初收下风信送的那根腰带时,并不知道那根腰带是谢怜的,也不知道那根腰带的作用,只是随意地拿来作束腰用罢了;后来她怀着身孕逃亡时,原本是不想拿走那根腰带的,毕竟那根腰带束得她有时会有些难受,但临走时想到风信把那根腰带送予自己时的那诚恳的样子,最后还是一并带走的。

  再后来她死了,并意外发现了那根腰带的功能,从此那根腰带便开始伴随着她度过这漫长而又短暂的这八百多年,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那根腰带现在怕是也会一直戴在她身上的吧?

  [裴茗道:“我是与一些鬼界女子交好过,但这位女郎我从未见过。”]

  灵文故作叹息样:“哎,老裴,这也不能怪别人怀疑你呀,谁让你平日里作风那般……”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有说,其中意味颇为明显。

  裴茗黑脸:“杰卿,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是那种人吗?”

  师无渡这时道:“重点这不是厚不厚道的问题,这是平日里作风问题,谁让你有那么多前科呢?别忘了,那宣姬可是……”

  “停!水师兄你且住口!”裴茗忙打断道,要知道宣姬可以说是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理阴影了,他现在就怕宣姬忽然从哪个角落忽然窜出来像之前那样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何不爱她、为何不看她、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之类的。

  被那么纠缠的经历他有过一次就够了,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再来第二次了。

  [兰菖道:“我说,那个人,就是你!”]

  风信忽然向谢怜道了声对不起。

  谢怜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剑兰之所以会第一个指控他确实多多少少跟风信有关。

  毕竟剑兰当时身上的那根腰带原先确实他的没错,有了这个证据指控他轻而易举,毕竟当年他的那根腰带也确实是被风信送给了剑兰。

  但谢怜早就不甚在意这件事了,他当时虽然被指控后有些震惊,但反应过来也开始想对策了。

  不过谢怜不知道的是,剑兰之所以选择第一个指控他,也是多多少少夹带了些私人恩怨的。

  要知道,当年剑兰怎么说好歹曾经也是有被带入宫中选作当时的太子妃候选人的,就算谢怜对她不感兴趣她也可以选其他人作伴侣,反正显赫家世摆在那,正因为有这层所以她当时才会因为永安人半夜来骚扰她而去不顾形象去街上闹,反正就算没人喜欢她,有那层家世在她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生活的。

  但很可惜,谢怜当时失败了,导致仙乐国没了,剑兰也从原本的人人艳羡的富家小姐沦为人人厌恶的烟花女子,身份、地位一落千丈,如果仙乐国当初没灭亡,她也不会经历那么多事,也不会在腹中胎儿死后没多久也跟着丧命成为后来的“兰菖”了。

  但现在想来,剑兰也觉得自己当初第一个指控谢怜的做法有些可恨,毕竟亡国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也没做出像风信那种对不起她一个人的事。

  说到底,那件事无非只是她和风信两个人的是非恩怨罢了。

  [那句“没想到你不是”击碎了谢怜的坚强。他艰难地回道:“不要说了,那是,意外。”]

  师青玄挠挠头:“害,抱歉呐,太子殿下,当时我是真不知道你已经不是了,我也不是故意要扎你心的。”

  “没事,不打紧。”谢怜故作淡定地摆了摆手,实际心里早就一片拔凉。

  毕竟谁又能想到,他坚守了八百多年的原则居然在与花城重逢后一一被瓦解。

  也得亏那会他和花城进展还不算太快,还没有那么快破戒,不然当时的那种情况就算是君吾怕是也救不了他了。

  不过谢怜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尴尬了多少回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尴尬决不会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次尴尬就是了。

  [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的,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的父亲,一脸莫名,并谢绝了裴茗和师无渡要给“贤侄”发红包的慈爱之举。]

  灵文当时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现世报。

  就算放在现在看,她也觉得很莫名其妙和震惊。

  她飞升这么多年以来,遭受过不少他人的误解,也听过不少谣传,但当时绝对是她觉得最离谱的一次。

  她,一个平日里忙到连公文都批不完的人,居然有朝一日还能去跟一个姑娘上床,还搞出了个孩子来!

  简直是离谱至极,简直可以堪称是年度最佳笑话了!

  剑兰当时在看到指控谢怜失败后,为了让天界这些人放弃对她和错错的调查,可以说是胡搅蛮缠,在场的只要是个男的,除了风信、慕情和君吾,其他的基本都被她指控过。

  不过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的指控有多好笑。

  指控谁不好指控一个同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她俩真好过,孩子又从哪冒出来的?也难怪她当时指控完灵文后便再也没人相信她说的话了,确实是荒唐了些。

  [因为,连戚容都不见了!

  他一消失,整个屋子仿佛一下子宽敞亮堂了,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戚容不满了,这次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大声叫骂道:“什么意思啊??!!你个狗日的谢怜!!我失踪了你难道不应该先来找我吗?!怎么这形容的好像我失踪了你很开心一样?!”

  去他爹的!他不见后屋子立马变得宽敞明亮、空气清新,这明显不就是巴不得他消失嘛?!

  真不愧是黑心莲!就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花城听了就要再把戚容变成不倒翁。

  谁知他还没动作,谢怜就率先制止住了:“三郎,你这回别动他了,让他骂吧。”

  谢怜知道,戚容从上次到现在已经许久没再骂人了,这回好不容易再次开口骂人,若是不让他骂个痛快,下次估计骂得还要更狠些,他们在这里还要再待这么长时间,一直把戚容变成不倒翁这明显不太现实。

  [谷子黑溜溜的眼睛睁大了,目不转睛盯着那小银蝶盯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了。]

  魏无羡一下就想到了蓝思追小时候那会,也是像谷子这样一见到这种新奇、没见过的东西便会玩的不亦说乎。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道:“这么看来每个小孩子的天性都一样嘛,都爱玩,尤其是越新奇越没见过的东西就越发喜欢玩。”

  谢怜:“嗯,确实。”

  不过那银蝶有时候不是很适合小孩子玩就是了。

  [若邪一下子贴到了墙上,仿佛一个人酿酿跄跄倒退了好几步。厄命则狂转起了眼珠,尽显得意之态,仿佛已飘飘欲仙。一刀一绫中,芳心自岿然不动。]

  谢怜当时光顾着做饭,如今看到这段,才知道原来这些法器私底下竟是这般相处的。

  这一幕也有点像家中两个年幼的孩子在互相打闹嬉戏,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在旁边看。

  谢怜把若邪放到厄命旁边,忍不住说道:“你俩的相处还真是怪有意思的。”

  厄命全当谢怜是在夸他,眼珠子疯狂乱转,如果它身上有嘴的话,此时嘴上怕不是早就勾起嘴角来了个大笑。

  若邪见厄命这般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颇为不爽,狠狠上前拿自己的身子猛地往厄命的刀身上拍了拍,就跟打了厄命一巴掌一样。

  厄命见若邪居然敢打自己,扬起自己的身子就要给若邪一个教训。

  可它刚把自己身子给扬起来,就被花城一巴掌重新拍了下去。

  见厄命被打后,眼珠子微微颤抖的模样,谢怜有些心疼地摸了下厄命的刀身。

  摸完后,谢怜又忍不住道:“话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俩相处起来怎么还是这样?”

  他这话一出,若邪不断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厄命则不断转动那颗眼珠子,仿佛它俩都有话要说一样。

  好吧,由于听不懂法器的语言,这场交流只能被迫中断了。

  谢怜只好将若邪重新缠回了手腕上。

  缠完后,谢怜忍不住看了眼还留在桌上拼命转动眼珠子的厄命。

  谁知,花城直接再次拍了厄命一巴掌,拍完后还故意说道:“哥哥,你别管它了,它就爱那样。”

  “好吧。”

  谢怜觉得厄命这样子着实有点可怜。

  可怜中又透露着一些好笑的意味出来。

  [“昨晚那锅‘百年好合羹’,我正在热它。”

  花城一听,立刻轻轻拍手,道:“好名字,好名字。”

  戚容道:“这玩意儿你他妈还给取了名字?!住手!!!”]

  师青玄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喃喃了句:“原来那玩……锅粥叫百年好合羹啊……”

  说到“玩”字的时候,师青玄是照例顿了下才接着往下说的。

  谢怜猜测他原本想说的其实是“那玩意”,后来“玩”字刚说出口又觉得这么称呼不太礼貌便换了个说法。

  不过谢怜觉得他这是想多了,不管别人怎么称呼他煮的东西,只要别摔碗骂他煮的东西难吃,其实他都是无所谓的。

  这时,闵皇后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皇儿,你给那锅粥取的这名字我看着还挺眼熟的……”

  她这话一出,不光是谢怜,风信和慕情还有国主也想起了当年仙乐国灭亡后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闵皇后亲自下厨做饭的时候也是像谢怜这般喜欢给自己做的饭取名字的。

  当然,他们也回忆起了闵皇后做的那些饭的味道。

  再和如今谢怜做的饭一对比,只能感慨一句真不愧是亲生的,这对母子两人连做饭都无比相似!

  不过风信和慕情依稀记得仙乐国刚灭亡那会,谢怜做饭虽然也没多好吃,但起码给人吃还是能吃的下去的,哪里像现在这般难以下咽?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俩在初次品尝谢怜做的饭菜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原因了。

  那时他们还以为谢怜做饭跟那段时间一样,就算不好吃那也好歹能吃点来垫垫肚子什么的,结果吃下去后那一瞬间却让他们怀疑人生了。

  这么一想,他们脑海中都浮现出了一种猜测。

  该不会是闵皇后死后,为了怀念自己母亲,谢怜才故意把饭菜做得跟闵皇后当年做的一样难吃吧?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只能劝说一句大可不必,饭是给人吃的,不是送给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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