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病美人被大佬标记后哭了 > 28 你就是欠!

28 你就是欠!


  江时朝去找余时慕,训练场一片寂静,无人说话。

  江城一脸茫然,仿佛在说,我是谁?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

  大魔王......

  他竟然会愿意接受向导的疏导!?

  而且态度竟然还......那么、那么腻歪?!!

  他转头,想问问自家董事长兼大魔王小姨的叶成玉,结果看到同样一张茫然的脸。

  连向来稳重冷静的韦文州中将都是一脸懵然错愕的表情。

  江城的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嗯,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他就放心了。

  江城目光灼灼的盯着平板,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江时朝坐着电梯来到地下五层。

  电梯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白色走廊。

  白炽灯明亮,将四周照得一清二楚。

  江时朝迈步走出电梯,哒哒的脚步声,清晰响起。这里所有人已要求撤回去,除了余时慕与现在主动进来的江时朝,再无第三人。

  安静得过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淡巧克力香。江时朝知道,这是属于余时慕的信息素。

  黑暗哨兵庞大可怕的精神力已蔓延至整个第五层,将这里牢牢笼罩住,类似于猛兽本能的圈地盘行为。

  这也是为什么韦文州他们不敢轻易靠近这里的原因。

  余时慕的精神力太强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擅自闯入他“地盘”中的人,都会被他潜意识列为敌人,可能会受到余时慕精神力的攻击。

  甚至他们可能还没见到余时慕,光是走出电梯那一瞬间,就被对方过于恐怖的精神力压得瞬间奔溃,腿软跪地。

  韦文州叶成玉他们担心江时朝也会如此,紧张兮兮的盯着屏幕。

  江时朝闲然自得,慢慢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一副啥事都没发生的轻松模样。

  他甚至还拆了颗糖吃!

  正在看监控的众人:........

  为什么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错觉。

  这时他们才有余时慕对江时朝真的不同的落实感。

  他们没有想到江时朝精神力这层方面,而是都觉得余时慕是不想伤害江时朝,所以特意收敛了精神力威慑。

  看来有戏。

  众人心放下了一半。

  江时朝终于停下脚步,来到一间平平无奇的房间门口。

  他输入副官给他的密码。

  感应门缓缓打开。

  第五层是哨兵的“冷静室”,类似于小黑屋、禁闭室,这里的房间除了床便无其他装饰。

  不过现在床也没了,成了一堆烂铁,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

  罪魁祸首站在房间正中央,静静地看着门外的江时朝。

  一双金红色的竖瞳,藏着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渴望和喜悦。

  他在为眼前人的到来而感到欣喜。

  他在为自己的向导因他而来而感到愉悦。

  即使.......

  还不是属于自己的向导。

  但那又如何。

  他因他而来。

  这就够了。

  余时慕嘴角缓缓勾起,金红色的眼眸浮现浓浓的占有欲和一丝晦暗,他朝江时朝伸手:“过来......嗷!”

  他捂着被揍的脑袋,懵了。

  大步上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人一爆锤的江时朝也皱起了眉头,边揉打疼的手边嫌弃道:“嘶,疼死了,你这是石头脑袋吗,这么硬!还有你刚刚是什么眼神,给我收敛一点。”

  余时慕:........

  监控外的众人:.......

  余时慕被这么一揍,什么占有欲什么阴暗的想法什么戾气,都没了。

  委委屈屈的帮江时朝揉手:“为什么一见面就揍我,下次别用手打,你这么脆皮,没把我打疼你手就折了。你看,这不就肿了吗?”

  江时朝看着自己肿起来的手,嘴角抽了抽,再一次暗中发誓他一定要狠狠锻炼,摆脱这弱鸡体质!

  太他么丢人了!

  江时朝凉凉道:“你不该揍吗?”他收回手,瞥向余时慕的胸口,“脱衣服。”

  余时慕眨眨眼,一脸害羞:“啊,这么突然的吗?会不会不太好,监控还开着呢,给我十秒,我先把监控拆了。”

  监控外的众人嘴角一抽:“.......”

  脸呢!你的脸呢!

  拆什么监控!是不是玩不起!

  江时朝面无表情道:“站住。”

  余时慕乖巧站好。

  江时朝:“脱。”

  余时慕:“真脱?”

  江时朝:“嗯。”

  余时慕:“哦,那我脱了啊。”

  三秒后,江时朝闭了闭眼,揉着太阳穴,忍耐道:“裤子就不用脱了!”

  余时慕颇为遗憾的将手从裤头收回来。

  江时朝目光落在余时慕的胸膛上,缠在左胸伤口处的绷带渗出鲜血,将绷带染上了深深的红色。

  原本已经开始自我愈合的伤口,因余时慕的发泄再次崩开。

  江时朝记得江城说,余时慕所带领的七人小队被几万只暴怒中的怪物围攻,其中还有一只S级怪物。

  换做是他人,这会是必死无疑的死局。

  但余时慕硬是带着人杀出来了,虽全部重伤,但好歹都活着。余时慕伤得最重,那只S级怪物太过难缠,能力又极其特殊,对人类抱有极强的恨意。

  为将它杀死,余时慕几乎与其血战了一天一夜,身上大伤小伤不断。

  最严重的一处,就是左胸口贴近心脏处的贯穿伤。

  幸亏余时慕身体的自愈能力异于常人,否则伤了心脏也凉凉。

  江时朝眼眸深了深,突然在余时慕伤口上用力一按。

  余时慕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嘶——”

  江时朝抬起眼,目光凉凉:“疼吗?”

  余时慕强撑脸面:“一点都不疼,嗷嗷嗷!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祖宗!哥!饶了我吧!”

  江时朝看到他额头冒冷汗,似笑非笑哼笑一声,收回手:“过来。”

  一米九大块头的男人疼得龇牙咧嘴,缩着脑袋,委委屈屈的跟在江时朝身后走,来到医疗室。

  “好凶。”余时慕坐在病床上,看着江时朝找药的背影,小声嘟嘟囔囔。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可爱。

  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的。

  江时朝冷道:“活该,你就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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