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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少爷43 请尽情吩咐小卫


  相吟连忙走上前,拉住他的手道:“没有生分,只是我担心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睡不好。”

  “怎么会,以前都能睡好,怎么现在就娇气了。”

  相吟闻言也就不再劝了,他让卫子越往里挪了一点,自己则是躺在靠近窗户的这边,这样倒是和那天的情况反了过来。

  夜色已深,卫子越关了床头的灯,当屋中陷入一片黑暗时,他耐心的等待着,片刻之后他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卫子越勾了勾唇角,身体也朝着相吟的方向挪动些许。

  他的声音中带着点颤抖的说道:“我可以离你近一点吗。”

  “当然可以。”相吟说着,自己也朝着卫子越的方向移动了一点,黑暗中,两个人近到连喷洒的鼻息都能感觉到。

  窗户的窗帘没有完全拉紧,一缕月光洒落了进来,只够照亮两个人的眼睛。

  卫子越就这样看着相吟,心中的不切实际感缓缓消散,他不知为何就流下了眼泪。

  因为侧躺着,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打湿了枕头,卫子越稍微往前凑近,温柔而轻缓的亲在了相吟的唇边上。

  这时,相吟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流泪的卫子越,有些担心又有些愧疚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相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卫子越揽入怀里,他轻轻的拍着卫子越的背,仿佛要哄他入睡。

  相吟开口道:“哭的时候不发出声音,是要不到糖的。”

  哇哇大哭,惹得大人心疼或者心烦,才能达成目的。

  默默地在夜里流泪,索求什么也不会被人看到。

  但卫子越在相吟的怀里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他已经得偿所愿了。

  次日清晨,相吟醒过来的时候,卫子越还在睡着。

  他们两个人这次也贴的很近,相吟平躺着,他的一只胳膊,从卫子越的脖子下面穿过,而卫子越的身体侧躺着,大  鸟依人般的贴在相吟的身边。

  和上次一样尴尬的问题出现了,健康的相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健康的卫子越顶在他的大腿上。

  上一次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不过是相吟单方面的,卫子越当时很善解人意,给了相吟一个台阶下。

  如今他们俩这情况,算不上谁占谁便宜。

  相吟小心翼翼的把胳膊从卫子越的脖子下面抽了出来。

  卫子越实际上并没有压在相吟的胳膊上,他的脑袋压在枕头上,相吟的手是从枕头下面穿过去的。

  但就算没碰到卫子越,卫子越也还是醒了过来。

  刚醒来的卫子越眼神中带着点迷茫,蒙了一层雾的狭长眼睛冲着相吟眨了两下,然后就露出点笑意来。

  撑着胳膊坐起来之后,卫子越注意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是不是,戳到你了。”

  “没有没有,我也一样的,你没必要不好意思。”相吟反过来安慰了卫子越。

  卫子越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像在问“你早餐吃什么“一样,开口问道:“你平常都怎么解决的。”

  虽然卫子越看起来没有其他的意图,而且聊这种男性话题,的确能拉进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相吟的脸皮还是有点薄,他窘迫的回答道:“就、就等它消下去。”

  卫子越忽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又问道:“那你在外面,一般都多久弄一次。”

  虽然卫子越没直白的说,但相吟还是秒懂了他的话。

  相吟更加窘迫了,他有些慌乱的说道:“不、不记得了,一、一个月,或者两个月?”

  “你知道长时间不用的话,性  功能会下降吗。”卫子越很是诚恳的说道。

  “是、是吗,有这种事?”

  “因为敏感度会下降,所以持续的时间就很短。”

  相吟感觉自己脸都快要烧着了,他现在很想躺回到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的脸蒙住。

  卫子越拉住了相吟的手,他道:“你跟我来。”

  相吟穿上拖鞋,迷迷糊糊的跟着他来到了卫生间。

  “先洗漱,我等下教你。”

  “哦哦。”

  洗漱完之后,相吟才想起来问道:“要教什么?”

  卫子越看起来非常一本正经,仿佛一切都是为了相吟的身体健康考虑。

  “教你怎么弄会更舒服一点。”

  相吟一下子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他摇摇头,后退一步道:“不、不用了吧。”

  “那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一次。”

  “我……我……”

  相吟脸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他“我”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似乎说什么解释,都能归结到他那样不正常上去。

  “没关系的,你不需要觉得害羞,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卫子越不给相吟再犹豫下去的权利,他来到相吟的旁边,握住了他的手。

  他没去动相吟的裤子,只是握着他的手,虚空的抓握。

  “要像这样,慢慢的,从根部往上,整个握住。”

  “幅度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慢慢的找到让你觉得比较舒适的速度和幅度。”

  卫子越站在相吟的身后,一只手握着相吟的手,他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有耐心,仿佛只是一位教导学生的老师。

  明明只是说话,并没有碰到实物,但这种画面感比碰到了还要强。

  仿佛眼下相吟真的在做这件事,按照卫子越的引导,一点点的,找到那个点,最后释放。

  等卫子越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相吟人柔软的不像话。

  “学会了吗。”卫子越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师课后抽查。

  相吟急迫的点了点头,他回答道:“会、会了!”

  卫子越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他摸摸相吟的脑袋说道:“那就好,如果有这方面不会的,都可以来问我。”

  今天早上的小课堂,毫无疑问的拉进了两个人的关系。

  五年不见的生疏感消失了,替换为的是有点诡异的亲密感。

  卫子越没有急于求成,在相吟家里吃了早餐,陪着他画了会儿画。

  相吟刚回国行程还没有定下来,但是钢琴演奏的邀约已经找上了门。

  相吟不太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所以打到相吟手机上的电话,最后都被卫子越接过去了。

  卫子越开玩笑般的说道:“这样下去,你可要给我发经纪人的酬劳了。”

  实心眼的相吟还真就打开手机,给卫子越转了五千块过去。

  卫子越随即道:“我现在就回公司拟合同,下午回来跟你签,以后再有什么邀请你出席活动的电话,直接推给我,我来处理。”

  相吟感激道:“谢谢。”

  卫子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冲着相吟敬了一礼道:“老板别客气,请尽情吩咐小卫。”

  ……

  卫子越十一点的时候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拟一份劳动合同出来。

  秘书激动道:“谢天谢地,老板你终于愿意接电话了。”

  “怎么了?”

  “蒋总一直赖在我们公司不走,我说你不在,他非说要等你回来。”

  蒋驰那人性子,卫子越自然是知道的,他以为这两年能让蒋驰有所改变,但他骨子里依旧是曾经的横行霸道。

  三年前,蒋驰的父亲因为偷税漏税被捕,判了三年,刚刚毕业的蒋驰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四面楚歌。

  但两年的时间,蒋驰不仅将公司起死回生,在业内的风评也上来了。

  但唯独涉及一个人的时候,蒋驰就会脱下他西装革履的绅士风度,重新变回疯子。

  又或许他原本就是疯子,只不过披上了正常的衣服。

  卫子越淡淡道:“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秘书那边挂了电话,终于松了口气。

  他其实知道一点这两位总裁的事情,他也是偶然之间,听到总裁以前的同学提到过。

  总裁从前还是穷学生的时候,有一个白月光,但是白月光大二的时候出国留学了,总裁就一直在奋斗事业,只为了有一天能配上他。

  其实秘书不是很理解他家老板,都做到这个位置了,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呢。

  对方去了国外,还会回来吗?

  与其在等待中白白耗光自己的青春,不如及时行乐。

  不过秘书肯定明面上不会说的,他肯定是要百分之百的支持总裁的决定。

  至于另外那位蒋总,那就更加脑子有问题了。

  他家总裁说好听点,也算是痴情不改,深情不悔,而且他家总裁别的不说,至少情商甩那位蒋总一百条街。

  这位蒋总经常来找总裁问关于那位“白月光”的事情,每次都要吃闭门羹,但他完全不讲什么规矩,直接就推开保安闯进去。

  他又没砸东西也没打人,甚至没吵架,警察来了也只是最多让他写个检讨书,下次这位蒋总该闯一样闯。

  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做事情这样不体面,天天闯进别人公司,他下面的人该怎么想他呢。

  秘书反正不太理解他,尤其是对方坐在总裁办公室,让他倒杯茶喝的时候,秘书的怨念达到了最顶峰。

  而这个时候,秘书又缓缓升起了一个新的疑问。

  那位白月光,到底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要么就是天上的仙女变得,不然怎么会让这两位总裁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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