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小男娘19 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说完,时砚捏了捏相吟的脸,转头继续工作了。
这甜蜜的场景对韩沛霖,无异于是更大的打击。
很快,前期的准备工作结束,比赛正式开始。
今天跟KKT打擂台的是国内另外的种子队伍flower队,比赛在BP(扳英雄)阶段,解说应该开始。
但作为主解说的韩沛霖一直神游,说话时也没有往常解说的激情,这就导致了一共三名解说,眼下只有那个女解说在调动观众情绪。
“我们可以看到花队禁的都是fish的打野英雄,看来,花队对fish很是警惕啊。”
fish就是韩余白的选手id,他的粉丝们都亲昵称呼韩余白为小鱼,更尊重一点叫法就叫鱼神。
但显然韩余白那种冷淡的性子,跟小鱼这种可可爱爱的称呼根本不沾边。
女解说在一旁太辛苦了,相吟看准时机,开口道:“KKT这边扳掉了三个射手,看来KKT对花队的射核体系也很警惕。”
花队是以射核出名的,而且现在联盟抬了一手射手,所以在这个版本中,射手还是相对而言比较强势的。
KKT则是典型的野核,把经济都喂给韩余白,以韩余白为中心,打前期压制。
“选英雄的环节结束了,出乎意料的,两个队伍都拿了赛场上没有出现过的新英雄,这场比赛应当相当的难以预料,小相,你对战况怎么看。”女解说在加载游戏界面的等待时间里,把话头抛给了相吟。
女解说有意带一下相吟,所以才会主动去cue。
相吟笑笑道:“我也很难判断,野核前期强势,射核后期强势,还是要进游戏,才能一决高下了。”
韩余白从刚开始插了几句嘴,就一直神游天外。
镜头前相吟不好问他怎么了,只能在解说台下,伸手拍了拍韩余白的大腿,示意他振作起来。
韩余白低头扫了一眼相吟的手,被白的晃了眼,他收拢心神,开始正常的和女解说搭话。
在比赛的官方直播间中,弹幕一直闪个不停。
【啊啊啊这个帅哥是谁!这种样子的我还从来没在宫里见过!】
【太漂亮了吧!水汪汪的小鹿眼一本正经说话的时候简直要萌死个人!】
【新解说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人能解答一下!】
【欢迎大家来我们目目的直播间玩】
【来看我老婆了!】
【啊??我老婆呢,我那么大一个老婆?】
【真的很难想象目目居然不见光死,我以为他一直不肯线下,是因为离了直播间的灯光和妆造就是个平凡人,谁知道居然这么漂亮!】
目目的脸是西方的骨相加东方的皮相,上庭饱满,轮廓圆润,下巴有棱角但不锋利,眼睛是个圆圆的钝角。
抛开画女装时候的可怕妆造,男装的相吟是那种乍一看清秀,细品每一处都相当完美的漂亮男人。
【和旁边的灼灯比真的攻受分明】
【今天的老婆变成老公惹,老公的男装真的好帅!请以后一三五女装二四六男装!】
【目目真的太帅了,帅的我到处乱爬】
【别再磕那些乱七八糟的cp了,我宣布自攻自受才是坠吊的!水仙赛高!】
相吟的男装狠狠的打了一波那些以为他线下见光死黑粉的脸。
这一场解说虽然出现了一点突发意外,但女解说和韩沛霖都已经是很成熟的解说,能够直接将意外解决。
相吟这个新手被他们两个人带着,也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最后比赛的结局是3:2,KKT战队险胜。
比赛结束,相吟迫不及待的拿下麦,一路小跑着去找时砚。
时砚正在后台的卫生间前等着相吟,等相吟跑到他前面时,时砚一把把相吟捞起来,将他抱进怀里。
时砚望着眼睛亮晶晶的相吟。
相吟道:“我发挥的好吗。”
“特别好,棒棒的。”时砚搂着相吟的腰,把他跟小孩一样往上托了托,然后把相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跳下来。
解说和比赛让人紧张,也让人的肾上腺素上升,在相吟跳下来,与时砚对视了三秒之后,相吟想也没想的就亲了上去。
时砚先是用手挡了一下,无奈道:“人多,回家亲。”
相吟不满道:“就要现在亲。”
相吟拉住时砚的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仰起头看着时砚。
时砚觉得相吟又可爱又好笑,便低下头啾了他一下。
相吟气鼓鼓不满的看着他,仿佛在说“就这样?你行不行?”
受到了质疑的时砚低下头含住了相吟的唇瓣,然后用虎牙轻轻咬了一下。
“好了,乖乖的,回家给你亲个够。”
十九岁的小男生还能不顾及场合的亲亲,但二十七的时砚已经不太愿意在人前,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了。
时砚不想在大众面前,让他们观看自己和相吟的隐私活动。
相吟只好道:“那好吧,我给你记着账,回家再说。”
正陷入热恋期的小情侣腻歪的要冒泡。
不远处盯着他们两个人的韩余白,拳头在门框捏的紧紧的,差点从门框上拆下一块。
后面赶过来的宁夏喊道:“在这站着干嘛呢,回去了。”
顺着韩余白的目光,宁夏也看到了腻歪的那两人,但宁夏倒是没有韩余白那么大的气性,他对相吟,一向是欣赏的眼光。
于是他充满艳羡的说道:“教练和相吟好甜啊,希望他们能好好的,一直不分手。”
韩余白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头走了。
晚上的庆功宴,相吟也参加了,因为不想跟时砚分开,所以时砚去哪里,相吟都跟小尾巴一样跟着。
夜晚,凉风习习,队员们在烧烤摊等着烧烤送上来。
因为是庆功宴,所以破天荒的时砚允许他们吃一点对身体不好的食物。
另外一位教练把时砚叫了过去,似乎是俱乐部那边有了什么新指示。
队员们热热闹闹的聊着天,韩余白的脸冷的可怕。
相吟道:“有点冷,我去车上拿个外套。”
相吟前脚刚走,韩余白后脚就跟上了。
黑色七座商务车上,相吟在后座上找到了自己的外套,他带上外套还没下车,就被韩余白堵住了。
韩余白将车门一关,冷冷的看着相吟。
不安的情绪在发酵着,相吟道:“有事吗。”
“我上次对你的警告看来还是不够。”
相吟往后缩了缩,但身后就是车身,他退无可退。
“杨天琪,时砚,还有我那个舅舅,看着他们都为你鞍前马后,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啊。”
相吟辩驳道:“我没有。”
“你没有?那跟杨天琪网恋的不是你?解说结束,迫不及待跟时砚亲嘴的不是你?”
相吟警惕又带着点愤怒的瞪着韩余白。
韩余白觉得这生机勃勃的眼睛,真是好看。
他将人堵到角落,伸出手捏住了相吟的脸颊。
相吟的脸颊两侧是肉肉的,但因为太阳穴很饱满,所以脸颊这点肉看起来并不胖,反而带着点年轻的可爱。
韩余白的大手能将相吟的整张脸都包裹住,现在只是用了两根手指,就把相吟捏的嘴巴嘟了起来。
相吟立刻警惕的要捂住嘴,却听到韩余白一声冷笑:“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你这张嘴都不知道亲了多少人,你以为我看得上?”
韩余白用审视货物的眼神,将相吟的嘴扫了一遍,又用手指左右拨了拨。
“看着红彤彤的,其实不知道有多脏。”韩余白冷冰冰又无情的骂道。
相吟的眼里像是着了火,他用力的将两只手抵在了韩余白的胸膛上,然后奋力一推。
韩余白被推得坐在了商务车的后座上,有些懵的看着相吟。
他似乎没料到自己能被推开,没料到相吟看着瘦瘦小小的,力气这么大。
相吟已经逃到了车门边上,他对着韩余白骂道:“脏了你还要碰,你才是最脏的!”
说完,相吟拉开车门,抱着外套,匆匆跑走了。
韩余白坐在车上,没去追相吟。
他只是愣愣的坐着,感受着手上残存的触感,目光更加的幽深深邃。
他和寻常人的伦理观不太一样,或者说,他天生就比旁边更加无情。
本质上讲,他比杨天琪还要坏,杨天琪是做了坏事,并且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心里心虚,偷偷摸摸的。
韩余白是天生便没有那根好坏的神经,让他觉得舒服的事,他想做就做了,哪怕是用不好的手段去威胁,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格外的坦荡。
韩余白摸了摸自己胸膛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沉默着下了车。
而一路小跑的相吟正好遇到了回来的时砚,撞进时砚的怀里之后,时砚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相吟觉得此刻让韩余白和时砚对上不是好事,时砚不可能把韩余白从队伍中踢走,也就是对韩余白做一些无用的心理教育。
——要是对韩余白做心理教育有用,那原剧情中时砚自己就不会倒霉了。
相吟略一思索,露出一个笑容道:“没人欺负我,我去车上拿了个外套。”
时砚摸了摸相吟胳膊的温度,问道:“是不是冷了,等会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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