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远在享用他的男人
今天就要搬回去了,赵卫东破天荒的下午没继续去开拖拉机,而是留在知青所里黏着沈知远。
知青们都已经去上工,就他们两个在。
天气热,赵卫东主动说提两桶水回来,给沈知远洗个澡再睡午觉。
水回来后,沈知远拿了衣服就进澡房里。刚脱了衣服,还没往身上泼水,一个人就开了条门缝挤进来,从后面紧紧的搂住沈知远,没收住的力道撞得沈知远往前,胸膛压在微凉的墙上。
灼热急促的吻火花一样落在他的肩膀后颈,脊柱,一双因为天天干活而更加粗糙的大掌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探寻。坚硬指节曲起,揉面团一样,软肉从指缝漏出。
沈知远清晰感觉到年轻人勃发的热情。
“可以吗?知远,可以吗?”赵卫东呼吸凌乱,把沈知远翻了个身,含糊急促的声音从沈知远胸膛前响起,他的嘴唇不舍得离开沈知远哪怕一秒。
早就不知道是在取悦沈知远还是在取悦他自己了,沈知远是如此的可口。
沈知远抓着他的寸头,手指用了点力,将他的脑袋往后拉扯。
毕竟赵卫东想做的是明显比以往更越界的事,所以才特意要经过他的同意。
“不可以吗?”赵卫东虽然不舍得离开,忍耐得很辛苦,但是依旧顺从,仰头看着他,一双眼盛满失落。
沈知远胸腔里那点烦闷更甚,还有点七零八落的坠胀。沉甸甸的,是积压已久的对赵卫东的不忍与愧疚在发酵。
“不可以吗?”赵卫东小狗一样用脑袋蹭着他的肩膀,抓着沈知远的手向下,委屈的说,“以后晚上都不能跟你睡在一起了,哥哥。”
“撒什么娇。”沈知远抿唇偏过头去,白玉一样的耳垂染上一丝红晕,“不许太过分。”
算了,他就要和赵卫东分开了。
得到批准,赵卫东眼里迸溅出狂喜,他没想到沈知远居然真的答应了!
“好,我会很温柔的,绝不会像上次那样!”
沈知远抿紧唇始终偏着头,不去看赵卫东,这种时候他没法看赵卫东,太羞耻。
下一秒,他干脆转回身去面朝墙壁,背对着赵卫东,闭上眼睛,记起上一次的痛苦心里默念:速战速决,忍忍就过去了,没事的。
然而——
沈知远睁开眼睛一把攥住赵卫东的手腕,眼底满是羞恼,“你在做什么?!”
赵卫东脸埋进他的脖颈,面皮十分滚烫,也很羞涩,“……上次我买的,我看他们,都用这个,会,会好一些,没那么难受……哥哥,你觉得是不是这样,有没有效果啊……”
……
黎禾蹑手蹑脚躲躲藏藏靠近知青所,眼底的怨恨嫉妒快要溢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官配会被一个无脑花瓶反派抢走?赵卫东对他这么厌恶冷淡,却对沈知远唯命是从死心塌地,简直不能忍!
昨天他被大队里通知,等下个月就不用他再当第四生产队的记分员了,而他们一家也要调回原来的第九生产队!因为第四生产队的社员不满多了他们一家来分粮食、不满他的记分员工作,于是联名向大队投诉申请,大队居然也通过了!
黎禾眼睛一片血红。
不,他不要回第九生产队!他费尽心思,还花了家里不少钱才走关系调来的第四生产队,现在回去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不甘心!他要留在第四生产队,还要抢回赵卫东!
想抢回赵卫东,就当然要先毁了沈知远……想起那天匆匆看到的东西,黎禾一张脸迸发出狰狞的快意。
越来越靠近知青所,黎禾一颗心紧张的提起来,怕被沈知远和赵卫东发现。然而当他听到从澡房里传出来的压抑的低哼,以及躯体碰撞的声音后,一张脸刹那扭曲无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里。
他的身躯剧烈发抖。
沈知远怎么敢,怎么敢!沈知远竟然真的敢玷污他的男人,享用他的男人!
贱/人!简直下/贱无耻!
澡房里两个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黎禾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沈知远拖出来大卸八块!对沈知远的嫉恨达到顶点。
然而残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他此时冲进去根本打不到沈知远,肯定反而还会被赵卫东狠狠打一顿。
自己的官配,帮着外人打他……
黎禾血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进屋子里,毫不费力就找到了沈知远的床铺,快速翻找着想看到的东西,而后终于在行李箱最下面找到了!
黎禾瞳孔放大,神态像彻底陷入癫狂,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恶毒的笑,如果不是怕被发现,他肯定会得意的大声笑出来。
沈知远,你给我等着,你去死吧!
……
沈知远推开想要打横抱起他的赵卫东,自己慢慢扶着墙走出来。
太阳已经从稍微西落到近乎触碰到山头了。
赵卫东亦步亦趋,伸手随时想要接住他,“你可以吗,哥哥?”
沈知远脸上还有残存的红晕,咬紧嘴角瞪了他一眼,“当然!”
然而下一秒他的腿就一软,眼看即将栽倒在地,腰间多了一只手将他捞起来,顺势打横抱起他,大步走进屋子,把他放躺在床上。
“哥哥。”赵卫东坐在床沿看着他,一张年轻鲜活的脸满是笑意,还有喜悦,餍足。
沈知远侧过身去面朝墙壁,卷起被子盖住脑袋。
“哥哥,我好开心。”赵卫东一条腿压在床上,大狼狗一样把脑袋埋在沈知远的脖颈,每个字似乎都快活得向上扬。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你舒服吗?”
“哥哥,你刚才好热……”
“哥哥……”
一声声,喊得沈知远再也装不了乌龟,含恼开口 “闭嘴!不舒服!”
赵卫东一怔,“不舒服吗?”
他失落,“我还以为你也很舒服的,明明……”他列举了一些沈知远的表现。
沈知远恼意更甚,“不许说话,我很累,我要睡觉了。”
赵卫东虽然还想跟他说话,但是更加舍不得吵他睡觉,只乖乖的说,“那我下次再努力一点,一定让你舒服好不好?我这次表现得不够好,我知道了,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沈知远没有再回答,赵卫东也不敢再吵他,拿来扇子默默的给他扇风,扇干他的湿发。
过了会儿,赵卫东小心翼翼去拉下蒙在沈知远脸上的被子,沈知远已经睡着了,浓密长睫安静的覆着,一张脸白里透红,有疲惫,更有刚被滋润过的浓艳润泽。
赵卫东喉咙干渴,刚消散的火气似乎刹那又聚拢回来,烧得他浑身难受。
但他只是亲了亲沈知远的嘴唇,便脱鞋上去轻轻躺在沈知远身侧,把沈知远搂进自己怀里。
漂亮的青年睡得很沉,窝在他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赵卫东满心爱怜,没错,是爱怜,哪怕这是一个比他还大两岁的男人,但是他就是觉得沈知远像猫儿一样,让他想保护,照顾,疼爱,为沈知远遮风挡雨。
……
这一觉沈知远睡得很沉,他太累了。
期间似乎听到知青们回来了,还有赵卫东哄他起来吃饭,最后赵卫东好像坐在床沿跟他道别,说他先回家了……
沈知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躺在床上,感觉着昨日的快/感散去后剩下的酸疼四肢,腰也又酸又软,那处也很不适。
男知青们看他醒了,匆匆告诉他帮他煲了粥,就在他的小锅里,这是赵卫东昨晚拜托他们的事,说完就都离开赶去上工。
沈知远困乏得不想起来,但是饥肠辘辘,饿到胃都有些发疼,只能勉强爬起来,双腿比昨天还绵软发颤,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几乎要跪倒在地。
“知远!”一个人冲进来,把他扶回床上坐好,正是赵卫东,他额头带了点细汗,呼吸还没平缓过来,是跑着来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想着回家第一天,要在家一起吃早饭否则有些不太好所以才……不过我让他们帮煮了粥,你喝了吗?我还带了些菜来……”
在沈知远摇头后,赵卫东立刻忙活开,像之前每天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伺候他洗漱,吃饭……
.
王秋凤长久的看着一个方向,拳头无声紧攥。
“主任,”一个人从身后走近,“您在看卫东哥吗?他是不是又去了知青所找沈知远了?”
王秋凤冷冷瞪了一眼走到身边的黎禾,就要走。
黎禾连忙把她叫住,“主任,看到卫东哥这样,你是不是特别生气?明明他的人已经回来了,可是一颗心却依旧在那个贱/人那里,明明你才是给了他生命的人,他最亲的人应该是你,可是现在他却被沈知远勾/引得不理你了,出了门就往沈知远那里跑,不顾自己的名声,还累死累活挣钱给他花,你甘心吗主任!”
王秋凤胸膛起伏,被说中心思,但还是强硬厌恶道,“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多嘴。”
可恶的老女人!
黎禾压下暗恨,只能直接抛出底牌,“主任,我有沈知远的把柄,能毁了他,你想要吗?”
他望着王秋凤骤然放大的瞳孔,知道王秋凤心动了。
笑起来,“主任,与其让他毁了卫东哥,不如先毁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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