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43
“谢扬,你在叫我做事?”罗凡指着自己,神态倨傲,“看清楚,老子不是你的狗腿子!”
罗凡趾高气扬地说完,对上谢扬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气焰瞬间矮了一截。
谢扬从球场一路急跑过来,身上的球衣几乎被汗水浸湿透,发梢上汗水滚落,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他神色带着几分愠怒,阴沉的目光扫视罗凡,“去还是不去?”
“我,我就不去,怎么了?莫非你想揍我,来啊?”罗凡仰起头和谢扬叫板。
谢扬嘴角上扬,笑得很冷,“罗凡,忘记了刚开学我是怎么收拾你的吧?需要我提醒你一遍吗?”
看着谢扬不善的神情,罗凡回想起了刚搬进宿舍时的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吞咽了一口口水。
“去就去呗,不就是拿个钥匙而已,大家都是同学,我帮你这一次。”罗凡还是怂了,没胆子和谢扬硬刚,在没有设计谢扬之前,他还需要蛰伏!
罗凡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转角处,谢扬这才转回头,抬手用手背敲门,“阮阮,开门,罗凡被我支走了。”
阮白听到了门外的动静,知道罗凡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眼下该怎么办?
谢扬在门外,一会儿罗凡从宿管老师那里拿到钥匙开门,也会回来。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是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阮白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抱歉地看向江以谨,“江以谨,要不算了吧,麻烦开个门。”
江以谨看着满脸潮红的阮白,“你确定要我开门?”
阮白点头。
这门始终得开,提前让谢扬进来,总比一会儿罗凡拿着钥匙来开门好。
江以谨缓缓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给阮白拉上了裤子和衣服,下了床。
谢扬是在刚赢了比赛的时候被罗凡叫住的,下半场谢扬打得猛,对面压根招架不住,输的一败涂地,早早结束比赛。
谢扬一下场,罗凡就鬼鬼祟祟地凑到了他身边,告知他看到阮白回去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看上去很不舒服。
谢扬当然知道,罗凡是不会有这么好心。
看着罗凡不怀好意的神情,谢扬猛地回想起之前阮白给他送水的事情,后知后觉,阮白明明抱着水,却不给他水喝,是因为水有问题。
阮白为了不让他喝,为了不让罗凡起疑,所以才自己喝下了带着药的水。
想清楚后,谢扬不知道一时间该是高兴还是着急,高兴阮白并不是不想看完他的球赛,是因为喝了水,迫不得已得回去,着急是因为,过了这么久,阮白身上的药效应该发作了吧。
谢扬站在门口,想过门开后,会有许多种情况,或许阮白不胜药力,正在自我疏解,中途被他打断,给他开门的时候脸会红扑扑的,像是在做坏事被发现,低着头不敢看他。
又或许阮白一直忍着药效,唇瓣咬的发白,小鹿般明亮的眸子湿润,蒙上一层雾气,开门看到他后,对他欲言又止,希望他帮他,大概会不好意思说出来。
但是,无论哪种情况,都不该出现眼前的这个人。
是的,眼前这个多余的人。
谢扬看着江以谨,眼神很冷像是要杀人,尤其是注意到江以谨凌乱的发丝和衣服上明显的褶皱,他拳头握紧,“你怎么在里面?!”
江以谨神情淡淡地看了谢扬一眼,“是阮白叫我回来的。”
“呵。”谢扬咬紧了牙,极力忍耐住想往江以谨脸上揍一拳的冲动,冷着脸推门而入,径直走向阮白的床位。
床上探出少年的脑袋,冲他笑了一下,“扬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比赛赢了吗?”
谢扬愣了一下,看着少年红润的脸庞扬起的笑容,心里的火气莫名熄灭了大半,明明很生气,谢扬却发现自己冲着阮白压根发不了火。
谢扬深深地缓出一口气,“赢了,108比73,赢得很轻松。”
走到阮白跟前,他伸手摸了摸阮白的脸,“你还好吗?还能忍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谢扬和江以谨完全是两个极端,江以谨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适,谢扬却像是火一样,手心的温度灼热。
阮白在被谢扬碰触的一刹那,阮白感觉自己像是被烫了一下,刚压下去一点的药效又上来了,他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往回缩了缩,整个身子藏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还,还好,不用去医院。”
“他不舒服,你别碰他。”江以谨坐在谢扬身后,开口提醒。
谢扬蹙眉,他和阮白关系好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整天除了上课时间都黏在一起,江以谨不知道在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谢扬冷冷地回头看向江以谨,“江以谨,他现在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应该立刻被送去医院。”
“扬哥,去医院没用,我体质比较特殊。”阮白小声地说。
“怎么会这样?”谢扬皱了皱眉,不能去医院,岂不是只能找人……
“谢扬,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别继续打扰我们了。”江以谨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谢扬,请人离开的意味很明显。
谢扬差点被气笑了,“打扰你们?江以谨,要是我不回来,你打算做什么?打算对他做什么?”
江以谨语气淡淡:“谢扬,我想我应该说的很清楚,是阮白打电话叫我回来的,我们打算做什么,似乎都和你没关系。”
谢扬刚才的确听到了江以谨的这句话,却没深究话里的意思,此刻谢扬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阮白,“阮白,你是叫他回来做这个的?”
看着寝室里齐刷刷看着他的两人,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再想到一会儿罗凡也要回来了,阮白原本就不够用的脑子超负荷,快炸了。
谢扬四周的气压很低,阮白感觉到他现在很生气,但是谢扬生气什么呢,有什么好生气的?明明是他先疏远他的啊?
他缓缓开口:“我喝了罗凡的水,中了药,需要有个人……你在打篮球比赛,我不想麻烦你,所以……”
“所以找江以谨?”谢扬看着阮白,像是第一次认识阮白一样,“阮白,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阮白被问的莫名其妙,他一直都喜欢男的,“谢扬,我知道你是直男,选择故意疏远我,没关系,我能理解,同样,我希望你也能尊重一下我的取向。”
谢扬怔住了,他望着阮白,有些不可思议,心里涌上一股狂喜,“你喜欢男的?以为我疏远你是因为你喜欢男的?”
阮白感觉呼吸再次发热,预感这次可能会比之前的药效还猛烈些,他忍住不适的眩晕感,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
“谢扬,你难道忘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说过你不喜欢同性恋的。”
谢扬僵住,回想起自己的确在宿舍里对阮白说过这样的话,当时他的印象的确是这样的,的确不喜欢。
此时此刻的谢扬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而且还被砸得很痛。
“阮阮,我不是,”谢扬抿了抿唇,解释道,“我其实……也……”
谢扬那天,想方设法成功地和阮白睡到了一张床上,他在为自己小聪明沾沾自喜,直到感觉到阮白明显的抗拒。
当阮白贴着墙,背对着他的那一刻,谢扬看着阮白的后脑勺,忽然清醒了,他这是在做什么?要是换个性别,算得上是骚扰了。
他明明是以为阮白是直男,不喜欢和他靠近,所以才选择主动疏远阮白。
没想到,阮白竟然喜欢的是男生。
“草,门怎么打开了?!老子特地去拿了一趟钥匙,白费功夫了,一会儿还得下去还钥匙!”门外传来罗凡气急败坏的声音。
江以谨看了一眼谢扬,“你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没看出来阮白的状态很不好吗?”
“我去把罗凡弄走,江以谨,你别动阮白。”谢扬取下护额,擦了一把脸,将正要推门进来的罗凡一下推了出去。
屋子里剩下他和江以谨,阮白感觉燥意如同洪水般,涌向四肢百骸,他的呼吸加重,微微喘息,“江以谨,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没关系的。”江以谨伸手抚摸阮白的脸,手指不着痕迹地将谢扬碰触过的地方一一拭去,“还需要我帮忙吗?”
阮白抿唇,他的确需要一个人。
“八八,我今天非做不可吗?”
“宿主,如果真不想做的话,催情-药的解药其实本质上是……那啥,你懂得,那两个字……那就是解药,你要是能吃到的话,就可以解决。”
阮白脑子里黄色废料不少,知道系统想说什么,但是……
“我能自己吃自己的吗?”
系统噎了一下,“宿主,你真他娘是个天才,你说呢?”
阮白沉默了。
“还有,宿主,我必须提前告知你,罗凡兑换的这个药药效一绝,你吃一次应该不够,得连着吃个半个月,早晚一次,才能消。”
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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