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56
“你睡吧,我一会儿回来。”阮白必须得出去一趟。
谢扬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很乖地点了点头,一双狗狗眼注视着他,带着些祈求,“那你快些回来可以吗?我不想一个人在宿舍。”
谢扬很少有这么软的表情,更是很少有请求他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都很乖,脸颊红红的,让人想去摸摸他的狗头。
阮白心软地点了点头,“我尽量快些回来。”
阮白去了教室,江以谨不在,阮白在他的位置上等了一会儿,外面快天黑了,他看了看时间,如果江以谨是去食堂吃饭,应该早回来了。
“宿主,距离发作还有十分钟。”系统提示道。
阮白只好拿起手机,给江以谨发了条消息过去,“江以谨,你在哪里?”
过了两分钟,江以谨才回答他:“我在实验楼。”
时间不多了,阮白赶紧跑去实验楼。
江以谨是化学课代表,他在实验室帮老师准备明天早上的实验课需要的东西。
“稍等。”
阮白点头,看了看江以谨的身侧,有些好奇,今天下午的解药,江以谨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给他。
“宿主,时间还有三分钟。”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阮白看了一眼正在放置烧杯烧瓶的江以谨,有些红了脸,“那个,江以谨,今天下午的解药……你……你还没有给我。”
江以谨将器具放下,回头看他,“抱歉,刚才接到老师的吩咐来实验室准备器材,一时忘记了。”
“很急吗?还有多少时间发作?”江以谨询问。
“还有三分钟不到,你能现在……”阮白说着觉得有些脸红,往常江以谨都会提前给他准备好,没想到今天江以谨竟然忘记了。
“这么急吗?”江以谨垂了垂眸,清隽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抱歉,我可能没那么快,可以迟一点吗?”
阮白愣了一下,是啊,这东西,哪能说有就有的,不能说想要弄出来就能弄出来的。
“宿主,药不能断,不然会反噬的,赶紧的宿主!”系统在耳边提醒道。
阮白有些着急,同时也不禁有点怀疑,“八八,这药真有这么厉害吗?”
他记得第一次给人挡毒的时候,也中过一次药,那次就只需要自己弄一下就可以了,为什么这次条件这么苛刻,还会反噬?
他严重怀疑系统在坑他。
阮白实在是不想再体验一遍药效发作的感觉,他看向江以谨,犹豫了一下,“那个,我帮你会不会快一些?”
江以谨注视着阮白,耳根浮上一层薄红,黑长的睫毛轻颤了下,缓缓道:“可以试一试。”
“去厕所?”
“好。”
周末的实验楼没有什么人,阮白跟着江以谨进了厕所,关上门。
独处在狭小的隔间里,阮白心跳的很快。
一阵痒意爬上了神经末梢,阮白意识到这是药效快要发作了的感觉,他哆嗦着手去解江以谨的裤子。
阮白做了些心理建设,缓缓蹲下。
这东西距离上次看到还是在上次,几乎没有什么变化,颜色还是那么白。
阮白凑上去的时候,江以谨白皙的耳根几乎红透,伸手挡了一下,“脏,用手吧。”
“不脏,很干净的。”
做这种事情阮白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障碍,毕竟是为了解毒而已。
而且江以谨很注意卫生,这东西和江以谨本人一样干净,阮白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精纯的精气在口腔里充斥着的感觉,让他脑子有些发胀。
江以谨垂着眼,仔细描绘着少年好看的眉眼,将少年的每一个表情都收入眼底。
……
终于结束了,阮白擦了擦嘴角,脚都快蹲麻了,他撑着墙壁起来,顺便帮江以谨弄好裤子。
“江以谨,多谢你了。”
“不客气,”江以谨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少年擦红的唇瓣,红艳艳的,像是玫瑰花瓣一样,“我可以亲一下你吗?”
阮白脑子没转过弯:“嗯?”
他刚那啥过,亲他?!
下一秒,阮白感觉到唇瓣上覆盖上来温润的触感,席卷而来的气息是独属于江以谨味道,像是某种花的冷香味道。
阮白大脑宕机了,这人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的吗?不是说有点子洁癖在身上的吗?!
阮白被亲的七晕八素,脖子被咬了一口的时候,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江以谨按在了厕所的隔板上。
阮白感觉这发展趋势不对,这姿势也不对劲,“江以谨,等一等……”
江以谨抬起头来,“嗯?”
“你,你想做什么?”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发现江以谨的眼神有点危险。
江以谨的手从腰上下滑,非常的诚实回答,“做完上次没做完的事情。”
“我学习过了,知道怎么做了。”
阮白知道江以谨的学习能力强,但是学习能用在这方面上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他老脸通红,着急到结巴:“你你你,我,我俩,还没到这个步骤的时候啊!”
江以谨抬眸看着他,困惑道:“还没到这个步骤吗?”
阮白一张脸涨红,“当然没有!”
他俩还没有交往,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松、松开我!”
江以谨眸子垂了垂,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缓缓松开了阮白。
阮白松了一口气,一把推开隔间门,顾不得把衣服拉好,夺步冲出厕所。
走到厕所门口,阮白拉好衣服,脚步停了下,“那个,江以谨,我先回去宿舍了。”
“嗯。”江以谨看着阮白红晕还未散去的脸颊,点了点头。
望着阮白的背影,江以谨蹙眉,还是把人给吓到了吗?
回去的路上,阮白心跳得很快,脑子也很乱,像是一团线团,理不清的那种,他实在是太过于震惊,江以谨竟然想上他。
“宿主,你这样好没良心哦,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就巴巴地跑去找人家,用不着的时候就跑了,这算不算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阮白:“……”
“他都想那啥我了,我能不跑吗?”
阮白回到宿舍,心跳还是很快,他看了一眼床上,谢扬睡着了,呼吸均匀。
阮白感觉到嘴里残留的精气,赶紧去漱了个口。
洗漱完,阮白走到床边,用手背碰了一下谢扬的额头,谢扬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看来是退烧药起了效果。
阮白刚要抽回手,手却被抓住,谢扬睁开了眼,语气软乎乎的,带着鼻音,“阮阮,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对上谢扬狗狗眼,阮白莫名有些心虚,“没,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谢扬脸颊亲昵地在阮白手心蹭了蹭,虽然降温了些,还是比正常体温高些,“阮阮,晚上在宿舍陪我,别出去了好不好?”
阮白感觉谢扬生病了之后变得好软,让人想揉揉他,“我晚上在宿舍看书。”
忽然,谢扬眼神凝固,手伸了出来,指尖碰触到阮白脖颈处,疑惑问了句,“这是什么?”
阮白眨了下眼,忽然想起厕所里,江以谨在他脖子上咬过一口,莫非是……
“没、没什么,可能是蚊子咬的,”阮白心虚到不敢看谢扬,“你继续睡吧。”
“蚊子?”谢扬虚弱地靠着墙坐了起来,他冷冷地扫过阮白的脖子,“这他妈你告诉这是蚊子?”
阮白:“……”
谢扬看着阮白,语气冷到了极点,“是他咬的?”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阮白看了一眼镜子,脖子上十分明显的咬痕,对上谢扬冰冷的眼神,阮白有些心虚,“谢扬,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是他强迫你的!”谢扬看着阮白,语气里带着几分希冀,大概是希望阮白想这样回答。
阮白摇头,“不是。”
阮白很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实际上发生的事情可能跟谢扬想的也没差多少。
“所以,你不解释一下吗?”谢扬看着阮白,语气彻底冷了下来。
阮白咬住唇,要告诉谢扬吗?他和江以谨的事情,包括他这一周每天吃两顿江以谨的**,刚才还在厕所里帮江以谨……
虽然这些都是为了解毒,但是阮白都说不出口。
阮白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或许,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继续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理智上他应该选江以谨的,他和江以谨做了那么多过界的事情,江以谨也为他做了很多,而且,他觉得江以谨也不错。
“呵呵,别告诉我你们交往了?”
阮白立刻摇头:“没有。”
“所以,你打算选他是不是?”
阮白沉默了,为什么谢扬总能猜到他的想法?
谢扬冷笑,“还真被我猜中了,你打算和他好了?我早该知道的,你和他之间有秘密,却不愿意告诉我,你早就选他了。”
谢扬看阮白的眼神犀利得像是刚开刃的尖刀,带着愤怒和失望,然而阮白却注意到,在谢扬仰着头转身的时候,他的眼睛变得通红,眼眶里垂落了些晶莹剔透的东西,落在被子上,很快消失不见。
意识到那是眼泪,阮白呆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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