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跋扈的omega趋炎附势(21)
“想要……给我……”
虞姣攀在卡伽尔肩上,呼吸不畅地哽咽,声音细细地发着颤,连带着浓重的哭音。
“给我好不好**……”
他微微磕着眼,纤长的睫毛卷翘,抖落着晶莹泪沫,就跟在软绵绵撒娇一样。
“我是谁?”
卡伽尔合理怀疑o已经被烧坏了脑子,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
虞姣被欲望逐渐腐蚀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像泡在滚烫热水里。
“好难受啊……要**……亲亲我。”
恍惚间,虞姣想起来他的竹马**。
以前自己生病难受时,竹马都会亲亲他,但这次却没有。
卡伽尔身体僵硬,差点背不住背上的少年。
这是神志不清,把他当做**了?
还要自己亲他?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检点,不知羞耻的Omega,一点身为皇族的自觉都没有,居然勾引皇储。
卡伽尔耳根红得彻底,全身上下像被蚂蚁爬过,瘙痒无比。
敏感的Omega腺体处贴着的阻隔贴被蹭开了些,露出泛红的腺体。
更别提Omega还如同小奶猫一般,用鼻尖轻蹭嗅闻着他的腺体,像是在分辨他身上的味道。
Omega的腺体十分私密,还没有人这样大胆无理地碰过这里。
他不由捏了捏背上人的身体,第一次无法维持住平日里友善乖巧的面孔:“我是Omega,不是alpha,清醒点,亲爱的虞哥。”
发情期的Omega只有alpha能够安抚。
“唔——”
虞姣被捏得猝不及防溢出了娇软的声调,与此同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揉捏着什么的卡伽尔整个脑袋都要炸开了。
虞姣被捏得身子都在颤抖着,细腻的哭腔如同绒毛小动物似的在心里乱抓,他脸颊泛粉,鬓角濡湿淋漓,身上的香气愈发明显,又香又软。
手之所触,鼻之所闻,刺激得卡伽尔不住地低喘。
燃烧的热意迅速扩散,耳尖红得滴血,薄红的脸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然,他并不认为是这位Omega造成的影响。
毕竟o的信息素是影响不了同类的,自己身体灼热的原因可能是受刚刚alpha无意识散发的信息素影响。
真是该死,那两个失职的alpha完全可以去死了,还有伊欧德,名义上是自己的准未婚夫却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简直恶心透顶。
“疼——”耳畔细细弱弱的嗓音将楚楚可怜诠释到极致,虞姣耸了耸透红的鼻尖,带着一点可怜的鼻音:“别捏了。”
屁股好疼。
卡伽尔闻言连忙松了力道。
真脆弱,捏一捏就受不了了。
Omega果然弱不禁风。
此刻的卡伽尔完全忘记自己也是一个Omega 。
这么娇气,如果在床上被咬住腺体标记,一定会痛苦地而挣扎,浑身发抖,怕是会把嫣红的嘴唇咬破,红着眼圈向他求饶,可怜兮兮的。
他甚至会哭得很漂亮。
这样想着,卡伽尔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闻讯而来的亲卫队姗姗来迟,卡伽尔在嘈杂的动静中恢复了接收外界信号的能力。
“这是怎么了?”冷静的声线响起,海森大步踏来,还没靠近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就扑鼻而来。
他神情严肃地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示意身后的侍卫不要跟上来。
视线在触及到卡伽尔背上的少年之后,海森眼瞳倏然微微一缩,这样细微的变化几不可查:“发情期?”
“父亲,他应该是受到发情银狼兽影响。”卡伽尔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细节,无论是银狼兽身上的气息,还是血液,都夹杂着浓烈的发情激素,这种激素对Omega的影响极大,堪比被注射诱导剂。
少年粉白的脸皮此刻通红无比,长长的眼睫毛沾着泪水簌簌极颤,看起来难受到了不行。
海森看着Omega紧皱未松的眉头,极为怜惜的给他抚平,接着又把他汗湿的鬓角碎发拨开。
他捏着虞姣的下巴,微微弯腰,轻柔地给哭花的小猫擦着未干的泪痕,声音温柔到近乎虚假:“可怜的小猫。”
少年波光粼粼的眼眸脆弱无比,他的侧脸本能地蹭着男人伸来的手掌,带着些许依赖,似乎这样就能从冰凉的手指中缓解燥热。
海森手指覆上他泛红莹润的眼尾,指腹温柔摩挲,唇角露出极柔和的笑容,哑声呢喃道:
“乖一点。”
高高在上的皇帝殿下摊开手,示意卡伽尔将背上的人交给他。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受发情Omega信息素的影响。
但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男人性感微红的喉结轻微滑动,像是在吞咽。
“我来。”
低沉的男性嗓音不疾不徐地响起,挟着几分上位者的威压感。
不远处轮椅上的男人挺立面容起落有致,深邃眼眶骨下的鼻梁笔直高挺,制服严格扣紧领子最上方,清寒冷漠。
卡伽尔抬眸望去,此刻因为头脑乱糟糟的缘故,对于敬重的战神居然也主动过来要人,他已经没有心思生起嫉恨。
“我是他未婚夫,由我来陪他度过发情期理所应当,皇帝陛下就不要担忧了。”
“元帅就连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怎么陪我的姣姣度过发情期?”
海森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变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打下细密的阴影,目光变暗沉郁下来。
“皇帝陛下是想随便给他找一个alpha度过发情期——还是说,您自己可以?”
帝修瞥了海森一眼,眼角眉梢如刀锋斜飞,寒意凛然,一双黑墨淬染的眼眸暗藏深意。
海森迎上他审视般的视线,扯开了唇角,阴郁华美的脸让那丝笑意看起来像是在冷笑:“那就麻烦元帅了。”
神志不清的虞姣只知道一个味道浓郁的存在靠近了他,硝烟和烈酒交织,虽然因为存在的克制而只有一点点,但于虞姣而言,就像是沙漠中燥渴的旅人发现了叶片上的甘露,这足够让他疯狂。
他挣扎着要下来,为了不让他摔下来,卡伽尔只好把人放下。
因为发情期而无力的虞姣往信息素源头凑近,就软若无骨地歪倒在卡伽尔怀里。
卡伽尔视线落在伸在面前的,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握住虞姣腰肢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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