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任性的小纨绔招蜂引蝶(22)给你玩尾巴
此时的贺荆,像极了被绿而无能狂怒的大冤种。
“……没有小白脸。”
“那今天那个男的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勾引的吗?”
“姣姣不认识他,没有勾引。”腮帮处饱满的肉微微鼓起,小漂亮对男人的污蔑不满,努力为自己辩解道。
“总之和贺羽两个大男人睡觉就是不对。”
“和你没关系。”
掺着哭腔的嗓音软软小小,少年澄澈的眼睛朦胧湿润,生理泪水在眼角要落不落,本就透白的肌肤经过泪水滋润后更似琉璃。
贺荆看得心烦意乱,心口窜出莫名的热。
“怎么没关系,我可不想多出个只会哭哭啼啼的男弟媳。”
虞姣情绪一上来,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小珍珠籁籁落下,把贺森身上干净整洁的西装都给弄湿了 。
“哥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话是这样说,但贺羽拿着手帕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好带感。
哭起来真漂亮……
要是能一直哭就好了。
他正要将手帕递过去,就被一只修长骨质的大手给拦住了。
“他做这个家的小主人怎么样?”贺森已经拿出自己的手帕,一边替小漂亮擦着眼泪,一边漫不经心问道。
贺羽捏住手帕的手微微收紧,笑容有些勉强,“您是认真的?”
“我从不开玩笑。”
“我不同意。”贺荆将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眼神都带着薄冷。
气氛有点可怕。
虞姣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怎么说他也是我后妈的弟弟,您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37岁的老男人要娶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当然,关键是那人是前妻的弟弟,简直禽兽。
“借一步说话。”贺荆生怕自己再待一下会忍不住当着小漂亮的面动手,暴露出自己凶残的一面,所以趁着失去理智之前提议。
“可以。”
贺森将虞姣放下来,他拍了拍虞姣的尾巴,示意把缠住自己手臂的尾巴放下去。
贺荆拳头握起,差点没忍住直接上去揍人的怒。
虞姣被拍得眼睛湿润,乖乖收回了尾巴。
接着贺森顺手替他整理微敞的领口,这才站起身看向贺荆。
“走吧。”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平静。
贺荆嘴角紧绷,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书房里。
贺森端坐在椅子上,颗颗饱满的沉香珠捻在虎口,发出清晰的碰撞声。
贺荆倚靠在墙边,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浓白的烟雾徐徐从唇畔溢出,飘荡在他硬朗的脸庞,“法切尔家族对贺氏虎视眈眈,你要娶他,无异于将他推到大众视野,带来不必要的危险,这点你想必比我还清楚。”
“你想他死在仇家的阴谋中吗?那位教父已经对你出手了吧,父亲。”
贺森面无表情地拨弄着手腕处的佛珠,瞳孔漠然阴沉,“我不会让他处于危险之中。”
“你无法保证,他不会因为你而死。”
贺荆吐出烟雾,俊逸的眉眼添了几分戾气,“您别忘了……”
贺森冰冷的视线落在贺荆身上,他收敛住快要漫出眼底的幽暗。
“能够逃过我们眼睛的人可能拥有先进科技躲避我们追查,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未研发成功的系统,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的主人。”
贺荆的视线在垃圾桶里的白色西装上停留,嘴角扯动 ,“暗处的敌人,或许来自未来。”
……
“系统先生,他们没打起来吧。”
“没有,不过他们脸色都很难看,看来谈崩了,”系统有荣与焉, “姣姣真厉害,一定是你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反目为仇!姣姣不愧是大反派。”
虞姣有些担忧,“他们会出事吗?”
“别怕姣姣,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父子,肯定不可能出人命。”
虞姣咬着唇,尾巴都颓靡了下来,他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他果然是只坏猫猫。
“姣姣?”响在耳畔边,轻飘飘的嗓音,将虞姣和系统的对话打断。
贺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低头凑近,语气好奇,“姣姣,你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啊。”
他柔软的黑发蹭在虞姣身上,有些痒,虞姣下意识躲了躲,“这不是真的,是假的。”
“这么漂亮的耳朵和尾巴,居然是假的吗?既然是假的,可以给我摸摸吗?”
虞姣紧张得尾巴都蜷缩了起来,“那只能摸一会哦,摸太久会掉毛的。 ”
“跪着可能会更好摸。”
虞姣有些犹豫,“可是跪着很累。”
“姣姣这么娇气,以后用这种姿势的话,恐怕要累坏的吧。”
虞姣根本就没品出他话里的深意,这让贺羽眸色深了深。
“姣姣不愿意的话,是不是在骗我,其实你是个专门来破坏我家庭的坏妖精对不对。 ”
虞姣忙摇摇头,生怕再犹豫下去会被看出端倪,他背对着贺羽跪在床上的。
贺羽伸手去揉那截不安骚动的尾巴,他感受着鲜活的体温,以及柔软的,脆弱的,可以掌控的生命。
贺羽额角冒出汗液,他似乎可以想象这条尾巴表皮之下的骨头,血肉,以及组织……
这让他想起了那只意外死亡,又被自己解剖的猫。
“这个假尾巴怎么还会动,是振动模式的吗?”少年惊奇道。
虞姣连连点头,他头顶的粉色耳朵顺着手指的撸动,一动一动的,这样的场景就像是被逼迫穿着猫咪套装的小漂亮,要是戴上个线圈,就更完美了。
“好了吗?”
虞姣快跪不住了,他的身子颤抖着,头顶白炽灯光照在他纯透清丽的面容上,越发令人欲罢不能。
贺羽看着那不停颤抖的精致猫耳朵,忍不住凑上去,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嘴唇将那已经红得彻底的耳朵含得毛发湿哒哒的,手掌也已经撸到了尾巴根,让虞姣背脊一片发麻,差点变回原型。
“你怎么了?”贺羽关切询问,他的眼神单纯,“身体好热,尾巴缠得我好紧……”
房门就被人踹开,贺荆脸色阴沉地出现,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娇小的少年,被比他大上一号的身形压制着,耳朵和尾巴都被蹂躏着。
“贺羽,给我起来!”他一拳揍了过去,贺羽来不及躲避,被大力掀翻在地。
他嘴角冒出鲜血,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极了,“大哥,为什么要打我?”
“谁允许你摸他耳朵尾巴的。”
男人身材高大,黑沉沉的身影裹挟风雨欲来前的压抑。
贺羽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眶通红,“哥哥,只是玩具而已,都是假的,我摸摸也不行吗?”
“不行。”
“是我让他摸的。”虞姣看着心里直打鼓,“你别打他。”
“你居然给他摸!好得很!”
贺荆气笑了,醋味几乎要充斥整个房间。
虞姣缩了缩身子,含糊道,“你要是想摸的话,也可以摸。”
“谁说我想摸了!”贺荆下意识回复,似乎在掩饰什么。
他刚说完,就见虞姣睫毛颤颤:“凶什么凶!不摸就不摸,以后你别摸了!”
“我也是有小脾气的!”
贺荆被瞪了一眼。
那双猫瞳瞪人眼睛有些圆钝,让他看起来骄矜又没有威慑力。
“姣姣不是病猫,小心我和之前一样,把你的鼻子揍出血。”
见贺荆面色古怪,虞姣原本凶凶的气焰一下子瘪了下来。
软绵绵的样子,颇有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
贺荆朝他走了过来,虞姣充分发挥了关键时刻懂得服软的优点,怂巴巴道,
“只要你不凶我,我就不打你鼻子。”
怯生生的语调,委屈巴巴的意味都要化作汁水溢出来。
贺荆刚想说什么时候凶过他了,见虞姣怯怯低头,像在怕他,只能皱着眉道,“以后都不凶你。”
他的语气艰涩且不自然:“不要怕我。”
贺荆的低姿态让贺羽很意外,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
他目光怪异地看着这个脾气不太好的哥哥。
注意到贺羽的视线,贺荆立马收敛面对虞姣缓和下来的表情,“还不走?”
“哥哥,姣姣已经答应和我睡,该走的那个不是你吗?”
“姣姣之前答应我一个条件,现在这个条件是和我睡。”
虞姣一碰到这种情况就头疼,他小脸委屈巴巴的,是很抗拒的姿态。
“我自己睡。”
“你忘了今天的流氓了吗?”
“姐夫!”
这两个字成功让二人安静下来,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
男人就跟从谈判桌下来一样,质地柔软的家居服隐约可窥见被包裹的身躯异常修长结实,无论是宽肩还是窄腰,比例都毫无挑剔。
他的视线随意在屋内两个儿子间扫过。
“这么晚不睡觉,在你们□□房间做什么。”
贺荆就跟吞了口苍蝇一样,“结婚证都没扯,不如你叫他儿媳。”
眼看气氛又开始不对,贺羽赶紧把贺荆往门口拉,“我和哥哥这就出去。”
贺森似乎只是过来看一眼。
并未有留下来的意思。
这让虞姣有些慌乱,他连忙跑过去揪住了男人衣摆,精致眉眼耷拉下来,嘴唇抿起,挤出珍珠般的唇珠。
“我一个人不敢睡……”
他长长的睫毛投下可爱的阴影,乖巧稠丽,委屈的可怜劲儿,怎么都掩盖不住。
但男人看起来无动于衷,他的面容在落在少年耳垂和下巴多出来的印子时,宛若二月飞雪。
虞姣没来由有些冷嗖嗖的。
“姣姣和他们两个一起,不更安全?”
听到贺森的话,虞姣眼珠子迟缓地转了转,深思的模样似乎真的在考虑可行性。
见状,贺森冷若冰霜的面容仿佛出现了裂痕,“商人重利,姣姣需要拿出足够的筹码,让我陪睡。”
“姣姣没有筹码。”虞姣摇摇头。
“有的。”
听到男人这样说,虞姣想起对方似乎很喜欢他的尾巴,所以他有些犹犹豫豫道,“那……我给你玩尾巴,可以吗?”
贺森与那双纯净又湿润的眼睛对视,却见少年紧张地舔了舔唇,发出无声的邀请信号。
他当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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