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蠢笨的小亚兽群狼环伺(6000+)三个位面的姣姣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跟噩梦一样,虞姣被抓了回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都不知道了。
小亚兽晕过去之后,兽人就不再装了,开始打起来了。
“说了是我的崽!听不懂兽语吗?”
虞姣在睡梦中并不安稳,手脚徒劳地挣扎起来,额上也浸出细细的冷汗,淡粉的唇瓣顷刻变得煞白,兴许是梦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下一秒,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紧蹙的眉眼间,帮他抚平所有的不安。
卷翘浓密的眼睫随时可以羽化,微微颤抖间,露出了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眸。
虞姣以为自己会死掉。
没想到居然活了下来。
他的身下是柔软如同豌豆王子一样的床垫,身上盖着印有胡萝卜图案的温暖被子,入眼的也是童话色彩的天花板。
而脑子里历历在目的一切,就跟在做梦一样。
可惜,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却在告诉他,这并不是在做梦。
“娇娇醒了?”兽人熟悉的声音听再虞姣如今的而言宛若天籁。
虞姣迷茫的视线里,看到了分部再他周围的七张俊脸,他呆呆的。
以往让他恐惧害怕的脸,此刻变得亲切帅气起来。
“我……”虞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以为兽人死了,或者是不要他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他居然回来了。
他垂下头,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
从凌乱的发到雪白的肤,还有微红的唇,小亚兽像是一株刚刚经历了狂风骤雨的娇艳玫瑰,有些委屈地收拢自己的枝叶,将含羞待放的花苞藏在了里头,等待着再次绽放。
眉眼被淡金的光勾勒成模糊的滤镜,沧弥温柔地抚摸着虞姣的面颊,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们都知道了,不是姣姣的错,是那些兽渣的错。”
狼焱摸了摸耳朵,因为担心自己演技不行,他特地不去看虞姣的眼睛,“那些兽人已经被我们全部杀掉,死的不能再死。”
豹泽拉住虞姣的手,温软的触感像是碰着了小兔子娇嫩的皮毛般,他的视线落到小兔子身上时是柔和的,“他们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姣姣面前了。”
“是我们的错,为了对付那些外星人,我们九死一生,好在最后能再见到你和宝宝。”就连一向运筹帷幄的鹰玄,此刻似乎都带着自责。
宝宝……
听到宝宝两个字,虞姣精神一震,他立马摸向自己的肚子。
床上缩成一团的怂兔子抬眼看着兽人,小声道:“宝宝没事吧?”
鹰玄温和道:“宝宝很坚强,没事。”
狐玉垂着脑袋,一脸挫败,语气悲痛,“虽然我们赶回及时阻止了那一切,但虞哥哥受苦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虞哥哥。”
小亚兽眼里便飞快蓄起了水汽,眼泪金豆子似的挂在眼角,将落未落,声音也变成了哭腔,“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姣姣会很乖很乖的……”
“我们不会再离开。”熊鲁定定地看着虞姣,语气坚定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为了不被抛弃,从而被那些可怕的兽人侵犯,小亚兽也的确如他们所料,醒来之后没有了安全感,对他们的依赖也都达到了顶峰。
害怕被抛弃,害怕再次遭遇那种可怕经历的小亚兽,变得敏感而黏糊。。
哪怕得知那些兽人已经被惩罚,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依旧不敢离开兽人半步。
他实在是怕极了,生怕兽人再次丢下他,这样部落里的其他兽人一定还会对他做那种事。
这样的心理暗示,让小亚兽就连门都不敢出了,并且也比以前乖巧听话许多,让他做什么就会乖乖去做什么,让任何兽人都无法抗拒。
就连睡觉,也都要有人陪着。
“可这不是姣姣希望的吗?你之前还一直想离开我们。”
虞姣神色有些恍惚。
“可你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谁都想吃掉你,各种意义上的。”
原本有些松动的思想钢印再一次加固起来,让虞姣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菟丝花攀在兽人怀中,双眼含泪,“我错了,只有你们才对我好……”
他抬头看着兽人,语气又委屈又可怜:“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就给你们当兽妻,和你们待在一起。”
“可老婆明明讨厌我们,嫌弃我们的兽形,不让我们睡床,我们只能睡硬邦邦的地板。”
虞姣眨了眨眼睛,眨动的睫毛像娃娃一样精致,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们不要睡地板了,和我一起睡床上吧,我……宝宝想和他们的兽父一起睡。”
小亚兽穿着兽人给他换的睡衣,睡衣于他而言有些宽松,领口偏大,可以透过这完全滑向一边肩头的圆领睡衣瞥见里头的无边春色。
凸出的锁骨精致无比,肌肤白得像枝头干净的新雪,甚至能隐隐看见底下青色的筋脉,像在引人犯罪。
他连说谎都不会,小心思完全就暴露在兽人眼皮底下。
沧弥勾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可我们有七个,一张床好像不够分。”
兽人的话让虞姣苦恼起来,不过他也不敢一个人睡,那会让他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那你们把我变成七个,一个一个好不好。”他努力睁圆了眼,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哀求。
他像只无害的小动物,轻信了狡猾的野兽,敞开自己的小窝让野兽进来坐坐。
以小亚兽本就不聪明的脑子,能想到这个解决方法已经很不错了。
听到他的话,其余兽人倒是起了心思。
好像……也不是不行?
将七个时间段的小亚兽召唤出来,本质上都是一个,这样就算是那个,小亚兽也会获得六倍快乐吧。
小亚兽只是想让自己睡得好一些,却没想到自己的话给兽人们提供了新的思路。
当虞姣看到七个同样漂亮的“亚兽”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整只兔子都傻掉。
“娱乐世界的猫猫姣姣,从过去的时间长河里看到的gamma姣姣,还有从未来看见的精灵姣姣……三个位面的姣姣,他们都是你,你会从他们身上获得同样的快感……”
未来和过去,以及现在……
他们从这些时间点里,看到了不属于他们的亚兽,这让一群原本就占有欲强烈的兽人更是嫉妒得快要疯掉了。
他们会一一清算这一切,斩断小亚兽和过去,未来的联系,让他只属于这里。
患有泪失禁体质,娇蛮任性的gamma,患有嗜睡症,矜贵漂亮的精灵……这些都只能属于他们,而不是某个不知名世界的情敌。
时至今日,他们才发现,他们低估了小亚兽朝三暮四的程度。
这还仅仅是他们力量能够探寻的时间印记,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小亚兽究竟还有多少兽人呢,他们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情敌。
兽人之间暂时达成了诡异的和谐,但也仅仅是暂时,他们谁都知道,他们想要的是小亚兽的所有,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自始至终,他们都要将那些触碰过小亚兽的存在斩除,最后自相残杀,直到选出最后的优胜者。
……
雪白的肌肤沾染上淡淡的粉色,瞧着像是一块诱人的糕点。
齿尖咬住了那只软糯漂亮的细长耳朵,呼吸的热气悉数喷在了这只耳上,虞姣控制不住发起颤。
“不要……”
虞姣挣扎着,他攥着枕头一角的手格外用力,细瘦的骨节也泛起一片惨白。
眼眶里的水光化成一滴又一滴额泪珠垂下来,顺着他雪白瓷净的面颊滚落下去。
烫得兽人灵魂也为之一颤。
“不要这样对我……”他往后缩了缩,眼里的泪光又蔓了上来,好像是委屈的,又像是埋怨的。
“我……不想做这些事。”
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纤细的手脚和藏不住的肚皮止不住往后缩。
谁也没想到,特地按耐心疼自导自演的一出,却让小亚兽有了心理阴影。
哪怕仅仅是触碰亲吻,也会换来小亚兽过度应激的反应。
虞姣想到了噩梦般的几天……
兽人只是在安慰他而已,其实他们一定会在意,抛弃自己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孕期本就敏感,再加上兽人的触碰让他条件反射害怕地发抖,娇红的眼尾无可抑制掉落小珍珠,可怜兮兮的,一下子就把漂亮的小脸蛋弄湿了。
兽人瞬间手忙脚乱,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把人弄疼了,七嘴八舌开始安慰。
“娇娇不干净了……你们去找别人吧。”他的鼻尖红红的,整张脸都泛着淡淡的红,无论是美到惊人的眼角,还是莹润鼻尖,都毫无例外,像被欺负狠了。
几个兽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慌和棘手。
他们意识到,是他们的做法太过头了,以至于过犹不及,起了始料未及的效果。
小亚兽情感上想亲近他们,但心理上显然受到了影响。
没吃过苦受过罪的小亚兽,那些经历对他而言根本不是轻易就能抹除的,一向理智聪明,无往不利的兽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他们现在只想把小亚兽哄好,让他能
重新用身体接纳他们。
胆小如鼠,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吓跑的小兔子抖着那对雪白的长耳,肉粉的内侧被他抱在怀中,生着雪白绒毛的那侧则朝着一群饿狼,身后的圆球尾巴哆嗦着,一颤一颤的,将其主人的胆怯暴露得一干二净。
兽人们使劲浑身解数,一点也在意有多卑微,怕的就是小亚兽以后都不愿意让他们碰。
“除了姣姣,我们谁也不要。”温和儒雅的鹰兽人轻哄,声音轻柔中含着极强的安抚意味。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会抛弃娇娇。”沧弥想要伸手去触碰小娇娇柔软的金发,但又怕他讨厌,只好收回手,“乖,别用被子蒙着头,会不舒服。”
“娇娇不想要的话,我们不会不逼你。”冷酷无情的豹兽人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低了一度不止。
一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狼焱难得没有说出不中听的话,他别扭直白道,“有你这样的老婆我脑残才去找别的亚兽。”
熊鲁并未说话,而是将一串兔子形状的棉花糖递了过去,用行动安抚。
“虞哥哥,你不要狐玉了吗?”狐玉委屈的声音响起。
虞姣将脸从被窝里露出来,兽人对上他那双哭得微红的眼,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我很害怕,可以只睡觉,不要做别的吗?”
声若蚊吟。
他压根不知道,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愈发想要欺负他。
兽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是他们太凶了,才让小亚兽有了阴影。
当然,他们并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都认为是其他兽人角色扮演用力过猛,才让小兔子害怕。
虽然心里已经把情敌杀了不下百遍,面上他们却表现得十分平和,毕竟现在首要任务是让小亚兽重新习惯被他们疼爱。
“没有娇娇的同意,我们做你不愿意的事,娇娇困了的话,我们陪你睡。”
因为只有一张床的缘故,兽人采用了轮流制,一人陪小亚兽睡一个小时,其余时间谁也不能上床。
虞姣并不在意是谁和他睡,只要有人陪他就不害怕了。
缺乏安全感的小亚兽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兽人的怀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娇弱小兔子,脆弱,娇小,却又容易激起保护欲。
其余六个虎视眈眈的兽人看到第一个能够有如此福利,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取而代之……
七个兽人不同时间段都有不同的福利,当然,这是痛并快乐的体验。
小亚兽睡觉并不老实,实在考验他们的意志力,如果是以前他们恐怕已经放任自己的欲望,但现在谁也不会做加重小兽妻阴影的事。
兽人一夜未眠,就冲着监督其他兽人 顺便看老婆睡颜去了,直到确保虞姣睡梦不会受到影响之后,他们才小心走出房间。
兽人不再压抑身上的杀气。
“鹰玄,你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老婆都不让人碰了,你这智图腾是假的吧。”狼焱目光凌厉,蓄着满满的怒气与雷电,说话都是一股子火药味,一点即燃那种。
鹰玄微微笑了下,被碎发遮住的眉眼瞧着很温和,却莫名从中透出一股凉薄与强势,“我只是提了建议,你们也没阻止不是吗?我看你才是最积极响应的那个吧,演技也不错,都能把老婆弄哭几次。”
“依我看计划没什么问题,主要是执行的人,你们在床上那么凶,是让虞哥哥排斥的因素。”狐玉选择性把自己剔除在外。
豹泽抬眸,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狐兽人,需要我弄个回放,让你看看你有多温柔吗?”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在蓝星军队到来之前将姣姣哄好,不然今后开战恐怕没什么时间待在他身边。”蛇渊目光幽暗,眉眼阴鸷得像山雨欲来前的天空。
“这些天大家就先暂时禁欲,小兔子即将进入妊娠期,妊娠期的小亚兽会时常发情,肚里的崽崽会消耗他体内的大量养分,逼着他不得不和进行□□,直到小亚兽产下它们的那一天为止。”
沧弥的分析十分有道理,熊鲁抚摸着手中的兔子石雕,并未发表意见。
虞姣一觉睡到了中午,他醒来时房间并没有兽人,这让虞姣误以为自己又被抛弃了。
巨大的恐慌将虞姣笼罩起来,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的心脏紧紧捏住。
你的兽人不要你了……
他们这次是真的不要他了吗?
没有了兽人庇护,他和宝宝要怎么办。
噩梦般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虞姣顾不得多想,直接赤脚下了床,然而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十分酸软无力,虞姣下一秒就跪摔到了地上。
地上铺有厚厚的柔软地毯,是用狼毛编织成的,并不粗糙。
虞姣想要起来,但笨重的身体和软绵的四肢让他只能待在原地,清瘦的身子微微陷进几分,赤/裸的脚踝被深灰色衬得格外白皙,莹着雪似的光泽。
如果不是这块地毯,恐怕小亚兽已经受伤了。
事实上,房间里到处都能看到几个兽人的影子,比如狐狸毛弄成的毛毯,豹毛弄成的沙发,以及熊鲁设计的黑熊抱枕,又比如用鹰玄羽毛做成的墙饰,沧弥鳞片镶嵌的桌子……
为了保证不让小亚兽磕磕碰碰,以防闪失,整个房间都铺满了毛毯,就连一些坚硬物件的边边角角都被套上了柔软的防护,房间安全系数可想而知。
摔愣了的虞姣抱着膝盖,眼周氤氲开丝丝缕缕雾气般的红痕,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姣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虞姣吓了一跳,他浓长的羽睫微颤,像被惊扰的蝶。
进来的是沧弥和鹰玄,沧弥穿着家居服,鹰玄则穿着白衬衫,看到小亚兽摔倒在地毯上,两个兽人同时紧张起来。
两行珍珠般的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落,打湿那张精致得像橱窗中陶瓷娃娃的脸。
走在前面的沧弥过去把他小心抱起来,“摔疼了吗?”
这些天虞姣的头发长长了不少,绸缎似的发丝柔滑地贴着面颊,干净漂亮的眼睛泛着水光,眼尾微微有些下垂的,天生瞧着便可怜,“不疼。”
眼睑猝不及防被碰了下,触感微凉,鹰玄宽大的手掌拂上虞姣右脸,拇指指腹轻轻擦着眼角,帮他擦拭掉蜿蜒的泪痕,“那为什么哭。”
虞姣怯生生地抬头看他 ,淡色的唇瓣小声嗫嚅道,“我以为你们丢下我走了。”
毕竟自己昨晚拒绝了他们。
“我们是你的兽夫,自然不会离开,倒是我们会怕姣姣丢下我们。”
虞姣红着眼眶,他面色浮出几分浅薄的粉,那双晶莹剔透眸中沾染上点浸润的水汽,他轻轻吸了吸鼻子,“你们是崽崽的爸爸,还是我的兽夫,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小亚兽认真道。
“希望姣姣能说到做到。”豹泽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平白教人打了个哆嗦。
“姣姣如果骗了我们,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蛇渊额前的墨发垂落下来,遮住了阴鸷凌厉的眉眼,异色瞳孔被睫毛遮住大半,却挡不住从他眼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诡谲幽光。
虞姣被他看得莫名生出一股心虚。
“是你亲口承诺的不会丢下我们,千万不要食言,不然……”
后颈有温热的触感,凭感觉像是一个吻。
……
虞姣回归了被无限制宠爱的生活,餐桌上摆放的都是他爱吃的食物,不像之前的兽人,直接丢生的猎物给他,完全不管他的死活,只知道使唤他。
虞姣有些恍惚地接受兽人轻车熟路的投喂,目光落在自己喜爱的食物身上,思绪不自觉发散了些。
虽然很美味,但为什么味道会一模一样……
真是只是巧合吗?
“姣姣不喜欢?”温和的询问突兀响起,虞姣这才惊觉他已经走神很久了。
“很喜欢,这是你做的吗?”唇瓣被他抿出了点鲜红的血色,好像在上头涂抹了口脂般,为他本就昳丽的脸增添了几分艳色。
豹泽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平静道,“部落人送的。”
听到这个回答,虞姣很快就把这把疑惑抛到了脑后。
吃饱喝足的小亚兽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进行玩乐,他怀里抱着兽人的兽皮就要拿去洗。
“拿别的兽人的臭衣服做什么?怎么不拿我的。”
狼焱微低头,额发垂下些许,遮住了像把出鞘的刀锋一般张扬狂妄的眉眼,他语气酸溜溜的,活像质问出轨老婆的男人。
听到动静的狐玉,熊鲁两人也走了过来。
熊鲁的视线若有似无盘踞在那条背心上,认出那是自己换下的。
眼眸瞬间变得隐晦。
“虞哥哥,你是想拿去扔了吗?”
虞姣唇瓣颤了下,他垂下脑袋,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袖,声音细弱蚊蝇,“我想帮你们洗衣服。”
虞姣还记得十分清楚,那些兽人因为自己不干家务,骂自己的兽夫蠢。
所以他也要学着点。
在场的三人愣了。
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更没有想到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兔子,会突然生出主动干家务的念头。
不过他们不可能会答应。
他理应被宠惯到无法无天,每天就跟无忧无虑的小王子一样,不需要任劳任怨去讨好他们。
他只需要,在床上伺候好他们就好。
教他连日常活动也只能是被抱在怀里进行的,把他困在怀中,这辈子都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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