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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佩服之情


第558章  佩服之情

慕荣王孙摇摇头,走到台子前,一挥手往右边台子上撒下百余枚古金钱,说道:“慕荣家以泥脸僧的名义,押注那个少年郎。”

此言一出,震惊全场,都没有搞懂这慕荣王孙在搞什么幺蛾子。

自家孙子与人打斗,却是押注别人?

方资微笑了笑,他早就料到了这一手,因此才没让第五松阳去下注。

以慕荣王孙的习性,自然不会让慕荣淮进吃这种暗亏。

裘胖子只站在钱多的一方,如今押注叶枫的数额已经远胜慕荣淮进,裘胖子若是不想赔钱,自然会在暗地里帮着慕荣淮进取胜。第五松阳更是没能看懂,这慕荣家的老头是被气傻了?怎地不押注自家人,反而胳膊肘子往外拐,转而去押注自家好哥哥了?

方资微低头解释几句,第五松阳不禁对这读书人生出佩服之情。

这一手小技俩,实在是高明的紧。

谢娘见到慕荣王孙如此大手笔全部押注叶枫,微微一笑,捻出一枚世俗铜板,说道:“那小女子也学学方公子,押两头,反正只是一枚铜钱而已,就当是跟方公子买了个天大学问。”

说完,只见她屈指轻弹,那枚铜钱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百余枚古金钱堆里。

这一枚世俗铜钱,自有其用意。

一来是谢娘向方家与城主府表明,瓦可栏已经站在了慕荣家这边,第二个则是对方资微的以牙还牙,纯粹是为了恶心人。

在我谢娘眼中,无论是你方资微,还是叶枫,不过只值一粒铜板而已。

方资微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开始豪比了,我松阳兄自然也不能落了风头。”

第五松阳一听这话,先是诧异,再是脸上泛出喜悦色彩,到我第五松阳秀操作了?

他小声询问方资微:“押哪个?”

方资微笑着问道:“你觉得谁能赢?”

第五松阳瞪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当然是我那好哥哥啦。”

方资微说道:“反向拉满,别墅靠海。”

第五松阳有些不情愿,怎得教我押注慕荣家?

不是我第五松阳怕输钱,实在是我第五松阳想要为自家好哥哥略尽绵薄之力!

叶枫笑着说道:“这叫礼尚往来。”

第五松阳想了一下,大道理啊,还是自家好哥哥学问更胜一筹,旋即屁颠屁颠的跑到台子前,叫嚣道:“赶紧记下来,我叫第五松阳。”

那负责记录的戍卒早就听闻这熊孩子是个散财童子,不敢有所怠慢,一丝不苟的将名字写在纸卷上。

第五松阳见到戍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才甩甩袖子,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两手一个虚捧,满满一捧古金钱将双捧盛满,而后他手扬的老高,慢悠悠将手中古金钱洒落。

古金钱完全洒落之后,又是一个虚捧,再浮现一捧,如此反复了三十余次。

第五松阳见到已经将台子洒满,仍旧是意犹未尽,挠了挠头,对叶枫说道:“好哥哥,台子太小啦,装不下啊。”

我可是从家族银库里拎了几麻袋古金钱出来游世的男人!叶枫都已经看愣了,半晌后才说道:“够了够了,快回来吧。”

戍卒看的眼都直了,根本没有数清楚他到底丢了多少颗古金钱在台子上,见到第五松阳要离去,慌忙说道:“这位大人,刚刚的数额没记清。”

第五松阳说道:“你问我干嘛,我是那种会记有多少个钱的人?随便写随便写,反正也没打算收回去。”

裘可道那叫一个喜上眉梢,训斥道:“怎么记得账?这点钱就数不清了?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一百枚,跟慕荣老爷子一样,一个不曾多,一个不曾少。”

那戍卒赶紧在纸卷上写下数额。

挤在人群中的小乞儿看的心惊胆战,移动的小金库?

狗子无佛性,撸就完事了!在小乞儿身旁,有个面相丑陋的老妪,见到第五松阳抛洒金钱的嚣张行径,一脸笑意,这才是第五家族少爷该有的作风!

多经历一些事,果然是能够长大的。

慕荣王孙一阵气结,不过终究是没再出手,转头叮嘱道:“淮进,速战速决,不要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慕荣淮进面无表情的点头。

裘可道见押注事宜已毕,开始宣读手中的生死状:今慕荣家慕荣淮进与野修客叶枫登台搏斗,顾及性命之虞,特于登台之前立此契约,台上事台上决,生死自负,下台之后恩怨两清,此状为凭。

读毕,他看向二人,说道:“请二位前来画押。”

慕荣淮进看了一眼叶枫,按拄腰间那口秋水雁翎刀,走到裘胖子身前时,以大拇指轻轻将秋水雁翎刀推开半寸,拇指抹过锋利刀刃,鲜血登时从指腹流出,重重往状子上一按,缓缓登上筑骨台。

这一动作直接点燃了旁观之人的情绪,一个个皆是忍不住为慕荣淮进拍手叫好。

叶枫在无数道视线的注视下,步伐沉稳的走向裘可道,咬破指腹在状子上轻轻一按。

裘可道一脸笑意,对叶枫说道:“小哥放开了打便是,哪怕将台子打碎,这次也不会让你赔钱!”

说完,他接过身后戍卒递过来的官印,捏着金色印钮,轻轻哈了口气,往状子上一印,这张生死状便正式生效了。

叶枫缓缓登台。

人群外,有一位老人缓缓而来,是方天谈。

只是今日的方天谈不再是老态龙钟的耄耋之状。半空中停靠着一只五彩孔雀,和一头黄牛。

白恋手拎酒坛子站在千眼雀背上,一身银色道袍的雷莫则是斜卧在牛镇江背脊之上。

从地下向上看去,像是两团彩云依偎在了一起。

白恋喝了口酒,平静问道:“那老东西真死了?”

雷莫好像是喝醉了似的,伸手使劲拍着牛镇江的背脊,说道:“有些人,想死都不容易。”

白恋轻轻点头,没死就好。

雷莫借着酒劲,问向白恋脚下的那只孔雀:“越闺女,真看不上牛镇江?”

越女理也没理。

那头黄牛却是来了脾气,不满的抖着身子,似乎是想把雷莫抖下去摔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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